沒過多長時間,暗一便輕而易舉地將他拿下,他的語氣中滿是嘲諷之意,“想見聖使是嗎?我這就成全你!”
暗一一揮手,那手臂彷彿化作了一隻強有力的鐵鉗,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將那人猛地拽到了張答應的面前。
張答應的雙眼瞪得極大,就如同兩個銅鈴一般,那瞳孔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他的聲音因驚訝而變得尖銳刺耳,如同一把刀子劃破了寂靜的空氣:“魑魅,你怎麼也被抓了?”
她的臉上寫滿了疑惑與憂慮,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的皺紋如同深深的溝壑,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還沒有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
魑魅低垂著頭,那原本英武的面容此刻卻寫滿了愧疚之色,就像是被烏雲遮住的太陽,黯淡無光,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幽深的山谷中傳來,帶著無盡的自責:“聖使,是屬下無用,沒能將您從牢獄裡救出來。”
話音剛落,魑魅緩緩抬起頭來,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掙扎與痛苦,他與張答應對視著,兩人的目光交匯的瞬間,似有千言萬語在其中湧動,那目光中既有對彼此深深的關切,又有對現狀的無奈與悲哀,就像是兩條河流在交匯,激起了無數的浪花。
張答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淚光,她微微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她的臉上寫滿了憂慮與痛苦。
暗一則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般靜靜地佇立在那兒,他身姿挺拔,如屹立於天地間的山峰,沉穩而堅毅,他一動不動,仿若時間都在他身旁凝滯。
他的眼神冷峻而銳利,如寒夜中的星辰般閃爍著光芒,彷彿能洞察世間的一切隱秘與真相,那目光犀利得似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在他的注視下無所遁形。
暗一漠然地看著他們,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如同戴著一張冰冷的面具,但在他那看似平靜的心底,卻在急速地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腦海中反覆斟酌,如精密的棋局在他心中悄然佈局。
待他們聊得差不多了,暗一邁著沉穩而堅定的步伐,緩緩地走上前,他的每一步都沉穩有力,彷彿大地都在為之震顫,每一步都彷彿踩在魑魅的心尖上,讓魑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暗一一步步走近,他的身形高大而威嚴,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那冷峻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極地的寒風,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他的聲音冰冷而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如寒冰炸裂般響起:“通天教的教主在哪裡?還有,你們的總壇有多少人,都給我一五一十地招來吧。”那聲音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讓魑魅感到一陣窒息。
然而,魑魅卻緊閉雙唇,如同靜默的山峰般屹立不倒,他紋絲不動,仿若與周遭的一切融為一體,成為了一道堅定的防線。
任憑暗一如何施展威逼利誘的手段,他都如頑石般沉默不語,一聲不吭,在他的心中,彷彿有一團熾熱的火焰在熊熊燃燒,那是他對教主的赤誠忠誠,是他對教中兄弟的深厚情誼,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在支撐著他,那就是決不能背叛他們,哪怕要付出巨大的代價,他也在所不惜。
他的眼神堅定而執著,透著一股不屈的力量,彷彿在向暗一宣告著他的決心和意志,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那張答應可是領教過暗一審訊的手段的,此時,見魑魅不說話,暗一走至他身前,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那寒光如利劍出鞘,帶著凌厲之勢直刺魑魅,暗一冷冷地說道:“你如果不招的話,就別怪我用刑了。”
魑魅則在一旁揚起嘴角,那嘴角揚起的弧度,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決然,幾分堅毅,還有幾分對暗一的不屑。他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我通天教徒可沒有貪生怕死之輩,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我什麼都不會招的。”
暗一對魑魅的話語仿若充耳不聞,他仿若未覺般徑自揮了揮手,那動作隨意而又果斷,隨著他的手勢,手下之人立刻領命,將張答應帶出了牢房。
在被帶離之前,張答應猛地扯開嗓子,聲嘶力竭地高喊了一句:“不必管我,你萬萬不可說!”她的聲音中滿是焦灼與憂慮,那是對魑魅深深的關切與擔憂。
她深知暗一那審訊手段的厲害,於是心急如焚地叮囑道:“他的審訊手段甚是高明,你一定要記住,切莫開口!”這話語彷彿帶著千鈞之力,在這寂靜的牢房中激盪迴響,也為這緊張的氛圍更添了幾分凝重。
魑魅見此情形,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