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過來,所以這個大廣場完全可以用來作為修真大會的舉辦場所。
項如為迎接與會客人,定下了一個基調,曾經在地缺山一役中幫助過天神軍的,項如便會親自到宗門大門外迎接,其他門派的迎接工作,就交給了姜世雅、姚洪毅和寡婦蠍三位旗主,哪怕是普洱門這樣和項如關係極為特殊的門派,項如都沒有理會,搞得普洱門現任掌門、項如的親叔叔項非理非常的有意見。
“世雅,這就是項如對他親叔叔的態度?”項非理自認為站到了道德的上風,毫不客氣的討伐著項如,“普洱門好歹也是他的老家呀,他連出來打個照面的姿態都不肯做一個,他這是什麼意思呀?”
姜世雅很看不起項非理,和故去的師傅相比,項非理這個做弟弟差了不是一星半點,不過看不起歸看不起,姜世雅早就沒有了和項非理一爭高下的心思,現如今兩人已經不是一個檔次了,普洱門沒落為三流的門派,天神軍已強勢崛起為東周星修真界最頂級的門派之下,兩相比,高下立判,難怪項非理心中不是滋味。
“師叔,我已經說掌門人非常的忙,你也知道今天是修真大會召開的日子,大小事務都需要由掌門人來做決斷,根本就抽不開身,你作為他的親叔叔,理應體諒一下。”姜世雅要不是看在項非理是師傅的親弟弟,甚至連理都願意搭理項非理,更不要說苦口婆心的勸他了。
項非理哼了一聲“你們還道我是項如的親叔叔呀?我還以為項如飛上枝頭變鳳凰後我這個當叔叔的給忘了呢?你說項如這個為人子侄的,肯把晶石送給和他毫不相關的外人,也不知道給他叔叔送上一點,他不知道他叔叔的日子不好過呀?哼要是知道項如是這樣一個白眼狼,當年就不應該跑前跑後的給他操辦婚事了。”
姜世雅算是出來了,項非理原來是想打秋風。姜世雅更加的鄙視項非理了雖說普洱門沒落有各種各樣的主觀和客觀的原因,但是根子上,還是和項非理志大才疏、剛愎自用有著很大的關係,他這一輩子做的唯一一件風光事是利用了項非常生前和慕容白約定的婚約,硬逼著慕容白把慕容潔瑩嫁給了項如,從而狠狠的落了慕容白的面子。除此之外,項非理好像就沒有做過什麼值得稱道的事情了。
項非理是什麼樣的脾性,項如早有過預斷並且做出了囑託,姜世雅根據項如的交代付著項非理,“師叔你呀彆著急,掌門人說了以後每年,天神軍都將專門撥一筆專項款出來專用在普洱門之上,今年的撥款已在議定之中,相信很快就會撥付出去了。”
項非理問道:“一年一次?多少?”
姜雅回道:“每年地額度將會根據具體地情況不斷地調整。但是最少不會低於一千上品晶石。最高不會過三千上品晶石。”
項非理中暗喜。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反而還抱怨道:“才這麼點呀?”
姜世雅頂了項非理一句。“師叔。你就不要不知足了。掌門人要不是和普洱門有著牽扯不斷地內在聯絡。你要不是他地親叔叔。別說是三千上品晶石了。哪怕是一塊最劣等地晶石。你也別想得到。你要是再不知足。我就去跟掌門人說說。讓他再調整一下。”
項非理多少還有些自知之明。自從項如和慕容潔瑩成親以來。項如就再也沒有回過普洱門。對他這個做叔叔地。也很單薄。和路人差不多。一年能給普洱門這麼多地晶石。那已經是相當給面子了。真要是讓姜世雅這個和他不對付地師侄在項如地面子一攪和。說不定這筆晶石得剋扣到什麼程度。弄不好一塊也撈不到。也不是不可能地事情。
想到這裡。項非理故作大方地說道:“算了。誰讓我是項如地親叔叔呢?我不體諒他。誰體諒他。就按照他說地辦吧。不過能不能把每年撥款地額度調整一下。別整什麼最低最高地限制了。直接來個死數。一年三千上品晶石得了。項如不差這點晶石。”
姜世雅恨不得把面前這個不知道滿足的傢伙給轟出去,“師叔,這個制度是掌門人親自制定的,你要是不滿意,就親自去和掌門人說說。”
項非理可不願意去觸項如這個黴頭,萬一把這個財神爺給惹惱了,一塊晶石也撈不到了,“算了,以後再說吧。項如正忙著呢,我就不去叨擾他了。”
讓手下的一名旗兵領著項非理等人入場,姜世雅狠狠的啐了項非理一口,“真是貪得無厭。真不知道掌門人怎麼想的,上杆子要把晶石送給這號人。”
牢騷歸牢騷,姜世雅還是能夠明白項如這樣做的目的的,說穿了,還是放不下普洱門,那裡畢竟是老家所在,凝聚著師傅的一番心血,把普洱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