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疏權大喊一聲,“給我凍。”幾乎是眨眼間的工夫,海面上就浮現出了厚厚地一層冰,而且這層冰還有繼續往下蔓延的趨勢。
項如眼看大勢不妙。連忙往下快的下潛。冰凍地度非常的快。幾乎是一瞬間的工夫,冰層已經厚達二三十米。項如險之又險的沒有被凍在冰層裡面。
項如驚駭無比。心道這就是慕容家的實力嗎?項如清楚自己要想達到同樣的效果,必須得藉助陣法,就像他當初在千葉島上做地那樣。
眼見慕容疏權實力如此恐怖,項如堅定了殺死慕容疏權的決心,這樣一個人留在世上,日後肯定會給他帶來源源不斷的麻煩和危險,留著他,就是一個級無敵的隱患,只有清楚,項如才能夠安心。
下定決心之後,項如連忙繞過冰層覆蓋的範圍,然後往上游動。項如這會兒下潛的太深了,射出去的弩箭一點準頭都沒有。
項如再算計慕容疏權,慕容疏權照樣在算計項如。慕容疏權在使出劍招之後,就知道項如沒有被困住,他也沒有著急,而是用最快的度衝到了項如的那艘海船處,三下五除二地攻破了海船地防護。
不得不說慕容疏權是個非常有實力的修真高手,海船上地防護可是項如親手設下的,而且選取的還是他能夠佈置得最強的防護,可是即便是這樣,在慕容疏權的攻擊下,也未能堅持多長時間。
當項如上浮到理想位置的時候,慕容疏權已經控制住了寡婦蠍,其他的人,包括見習學徒在內,全都被慕容疏權給打成了重傷。項如的屬下太弱了,就像是一群螞蟻一樣,慕容疏權隨便出手,就能弄死百八十個。
正在項如疑惑著為什麼尋找不到慕容疏權蹤跡的時候,慕容疏權的聲音從海船上傳了過來,“項如,如果你不想讓你的手下死的話,就趕快給我滾出來。”
在登陸海船的一瞬間,慕容疏權就現了項如沒有在海船上,這會兒,就算寡婦蠍等人不說,慕容疏權也能夠猜得出來連殺了他六個屬下的人,就是這個他們事先沒有放在眼中的項如。
慕容疏權這會兒不想去猜項如為什麼會這麼厲害。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一定要逼迫項如顯身,只要項如露面了,他才有機會躲開項如射出的弩箭,才有可能格殺小妹的所謂“丈夫”。
項如雖然躲在了水下,但是他還是能夠聽到慕容疏權的叫囂聲,項如知道想讓寡婦蠍他們活下來,只有顯身一條路可走了。雖然躲在海水中,慕容疏權別想奈何得了他,但是項如卻不能拿寡婦蠍他們的性命來冒險。他們是項如將來對抗慕容家的最重要的砝碼。
無計可施的項如只好從海水中鑽了出來,他的腳下馭使著一把飛劍,破水而出,飛到了距離自己海船不遠的地方。“放開紅玉。”
寡婦蠍嚷道:“主人,你不要管我。趕快用你最厲害的招數,用弩箭射死他。”
剛才項如殺死六個修真的過程,寡婦蠍全都看在了眼中。本來她還想著能夠幫上項如一把,在慕容疏權破開海船防護的時候,她把項如給她的玉符全都打了出來,可是慕容疏權強出她太多了,那些玉符全都被慕容疏權巧妙地躲開了,然後毫無懸念的,海船上所有人都被慕容疏權打傷,而她則成了唯一的俘虜。
慕容疏權就站在寡婦蠍的後面,他的左手牢牢地卡著寡婦蠍的脖子,右手則握著飛劍,只要他願意,他隨時可以奪去寡婦蠍的性命,只要他願意,他隨時可以用手中的飛劍出最強的攻擊。
“項如,你狠。咱們倆還沒有正式打照面,你就殺了我六個忠心耿耿的手下。”慕容疏權咬牙切齒的說道。
項如不屑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能夠和慕容潔瑩站在一起,想必你肯定也是慕容家的重要成員。說起來,慕容家也算是我的親戚了,可是你們居心不良,不但想殺我,而且還謀奪我手中的產業。我不殺你們,難道還等著你們來殺我嗎?”
慕容疏權雙眼中幾欲噴出火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項如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當然是聽到的了。就在剛才,我去鑿穿你們的蒼穹號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你和慕容潔瑩正在商量著一個偉大的計劃,而區區在下我,好像不小心成為了你們的獵物。”
慕容疏權說道:“項如,原來,我們的船是你鑿穿的?”
項如點了點頭,“不錯,是我乾的。是你們逼我乾的。”
好。”慕容疏權不怒反笑,“項如,你真是好手段。我慕容疏權出道數百年了,自認這雙眼睛從來不會看錯什麼人,沒想到最後卻小看了你。你給我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