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真人連眼睛都不肯張開。
項如嘿嘿一笑,“先說幾種簡單的吧,估計在座地都知道,抹去神識,這是一種吧。把你吞噬掉,提升自身的修為,這也是一種吧。把你煉製成傀儡人,讓你生不如死,這又是一種吧。另外,還可以把你煉丹,或作為器靈,永世地奴役,這都是處理元嬰體的辦法。”
眾人只覺得後槽牙直往外冒涼氣,項如這才說了多長一段話呀,就說出了五種處理元嬰體的惡毒方式,誰的元嬰體要是落得如此下場,還不如事先找塊爛泥,糊到自己的臉上,把自己給悶死算了。
鶴真人一點動靜都沒有,顯然項如說地這些方法根本嚇不著他,或說鶴真人在落到項如手中之後,就已經做好了任由項如宰割的思想準備,不但不怕項如地恐嚇,就算是項如真的動手這麼做,他也準備坦然承受。
項如照舊是嘿嘿一笑,“沒有嚇到你,不錯嘛,心理素質挺過硬的。
不過我還是很期待,不知道是你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高呀。鶴真人,世俗界有一種刑罰,叫做凌遲,又叫做剮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咱們來個變通的法子,你也知道我的手中禁錮了不少地魔頭,很長時間,我沒有給他們餵食了,你說,我要是拿出一把飛劍來,先把你體內的靈氣禁錮住,然後把你地胳膊、腿兒砌成薄片,再把這些薄片餵給那些魔頭,他們是不是會搶著吃呀?哦,對了,我忘了,一個元嬰體才有多大點肉呀,我的手中可是掌握了好幾百個魔頭,還不夠他們一人一口呢。你瞧,我地記性多麼差呀,我又忘了,我的手裡有丹藥嘛。就算是把你地胳膊、腿兒全都切下來,只要喂下一兩枚丹藥,被切下來的胳膊腿兒又可以重新長出來,大不了再切再喂藥。”
眾人全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鶴真人也募地睜開了眼睛,“你這個惡魔,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項如兩手一攤,“我只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還沒有來得及實施,你就迫不及待的給我掛了個‘惡魔’的頭銜,那你接連謀害四位道友的行徑又該如何界定呢?”
鶴真人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項如說道:“鶴真人,你也用不著生氣。要不咱們試試吧,你也知道我的腰包裡揣著的丹藥太多了,再不用的話,時間一長,藥效說不定會過時了。你也知道,丹藥煉製不易,浪費是不對的,乾脆你給我個機會,讓我用了它吧。”
鶴真人都快哭了,“你別說了,我招,我招還不行嗎?”
項如臉色一變,“既然你要招,那還羅嗦什麼,還不趕快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的原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鶴真人嘆了一口長氣,“唉,我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而已。”
鶴真人也是個苦命人,他的命苦之處沒有人知道。早在兩百多年前,他就已經修煉到了合體後期,按理說修煉到了這種地步,就需要一門心思的為即將到來的天劫做準備了。可是鶴真人倒黴就倒黴在這個地方,他居然遇到了千年難得一遇的修煉瓶頸,而這個修煉瓶頸還是從合體後期跨越到渡劫期的。
瓶頸這個東西對修真來講,就是一個巨大地考驗,甚至是災難,跨越過去了,就是考驗,跨越不過去,那就是災難了。修真所面臨的瓶頸,主要出現在從靈寂期跨越到元嬰期的時候,此時的瓶頸,對每一個修真而言,都是必須面臨的。當然其他的時候也有,但是很少。
而從合體後期到渡劫期的瓶頸無是一種毀滅性的災難。只要是修煉之人,對天劫都是又愛又恨,渡過去了,就等著大乘飛昇吧,渡不過去,千年苦修,毀於一旦。可對於遭遇了修煉瓶頸地鶴真人而言,這個瓶頸來的實在太不是時候了,不斷渡劫期是斷頭臺,還是陽光大道,鶴真人都失去了去選擇地權利。一兩千年的苦修,到頭來,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可想而知,這是一個多麼大的諷刺,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這樣的災難。
鶴真人在努力了很久之後,一點突破地跡象都沒有感覺到,於是他做出了一個決定,到外面去遊歷,說不定在遊歷的過程中,可以讓自己地修為獲得突破。
願望是
,現實卻是殘酷的,鶴真人遊歷了數年,也沒有看他當時鬼使神差的做了一個決定,也許是東周星的風土人情不好,或說是自己的機緣根本就在東周星上,故而鶴真人連想都沒想,就跨入了星際傳送陣,幾經周折,進入到了西秦星。他是一等一地高手,西秦星的防線就算是再嚴密,對他來講,也是充滿了漏洞。
在西秦星上轉悠了一段日子後,鶴真人就被西秦星人給盯上了,對這樣地高手,西秦星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