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川抱著路青一路爬上五樓,等到了他們的臥室,玉明川扯開蓋住路青的外袍,就見路青的整張臉都已經紅撲撲的,一雙手也在不斷的撕扯他的衣服,領口都已經被扯開了大塊。
想起路青之前是要上恭房的,現在耽擱了這麼久……玉明川先把路青帶恭房解了“燃眉之急”,而後又抱到洗浴間簡單的清洗了一下,才回了臥房。
將路青放在床上,想要解開她的衣服,玉明川卻發現他居然有些手忙腳亂,連手都微微顫抖。
以往天天和她一起,也沒見如此緊張。
定了定神,見路青又開始往他身上纏,玉明川先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便由著路青把他抱緊,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不過是一眨眼功夫,玉明川便確定他已經不會再緊張了。
看來果然如葉秋所說,這確實是個難得的機會。
明亮的月光從視窗悄悄灑下,想要一窺這滿室的春色
直到月已西斜,屋子裡才終於消停下來。
看著床上已經沉沉睡去的人兒,玉明川嘴角的笑容怎麼也落不下去
他想過無數次這個時刻的情形,卻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點亮火燭,玉明川抱著路青去了洗浴間。
早有親兵在下面燒好了水,隨時等他們用,所以,這水,溫度剛剛好。
路青依然睡的死死的,玉明川幫她渾身清洗了一通,也完全沒感覺。
等兩人都清洗完畢,玉明川把路青擦乾淨抱回床上,門也敲響了。
“少將軍,葉神醫的藥送來了。”
竟是霍荊的聲音。
玉明川披上長袍,走過去開啟門,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霍荊,卻見霍荊一臉的哀怨,卻也沒說什麼,將東西遞給玉明川,就下去了。
玉明川開啟盒子,就見裡面有一個白瓷瓶,上面還貼了一張紙條,寫了用法。
此外,是一個白瓷罐子,裡面熱氣騰騰。
同樣貼了一張字條。
上書:“浣花草。”
想起一年多前路青曾經要喝浣花草避孕,玉明川的眉頭皺了起來。
小心的將白瓷瓶的藥膏給路青塗抹了一番,玉明川卻沒有讓她喝藥,而是差人去把葉秋叫了過來。
五更天,天還沒亮,葉秋還以為發生什麼意外了呢,匆匆趕到鄔堡,結果發現一切正常,只是玉明川在一樓的大廳等著她。
“浣花草對身體可有傷害?”玉明川開門見山。
“這世上,我葉秋對誰最好,你可知道?”葉秋白了一眼玉明川,很是不屑的問道。
見玉明川不回答,葉秋只好繼續:“當然是我自己,我自己都吃的藥,必然是最好的,給路青的,跟我吃的一模一樣,這一點你大可放心。不過,民間的浣花草跟我的卻有些不同,那種確實傷身的。”
“最遲可以什麼時候吃?”玉明川又問。
“事後一天之內都可以,拖久了便沒用了。”
見玉明川在一邊想事情去了,葉秋打了個哈欠,本想進去看看路青,卻還是息了這個心思。
這會她怕是睡的不省人事了吧。
見葉秋走了,玉明川回到臥房。路青依然在酣睡,臉上的春色已經退了下去,現在看起來竟有些恬靜與……可愛。
輕柔的撫摸了一遍路青的臉,玉明川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便重新回到床上,抱著路青睡下了。
這一睡,就到了午後。
路青醒來時,是一個人躺在床上的,看著窗簾上透過來的昏暗光線,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刻。
想要起身,路青卻發現渾身痠軟的要命,尤其身下,有種非常怪異的感覺,不是痛,而是感覺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仔細回憶昨夜的情形,路青只知道她被劫走了,中了藥,卻不知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猛然掀開被子,路青扒開自己的衣服,結果就看見渾身都是羞人的紅痕,尤其脖子往下一片,一看就是吸出來的紫印子,這是……
她不會被人給……
結合身下的感覺,路青百分百確定,她失身了!
現在的問題就是,失給誰了?
一想到被玉明川以外的人碰了身體,路青就一陣噁心,掙扎著從床上站起來,路青直撲向洗浴間。
路青剛掙扎到洗浴間門口時,就見玉明川推門進來了。
“夫人,你怎麼起來了?”
玉明川快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