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者先是來北大河質問玉明川為何沒有陪伴他們公主,反而在這裡跟妾室一起。
而後又提出要去見他們公主殿下,言下之意,就是想看看張雪君有沒有被欺負,有沒有受冷落。
當然,這些人心裡也覺得,他們家公主這麼霸氣,自然是不會受到冷遇的。
玉明川對使者以禮相待,更是陪他們一起去了玉門關。
路青再次打扮成親兵,跟在玉明川身邊。
他們去玉門關的一路走的不快,中間還在安西休息了一晚,到第二天才到玉門關。
得到訊息的劉辰,早早就將“張雪君”送回了都尉府。
只是,此張雪君,已經不是彼張雪君。
甚至那一百鴉衛,也已經不是原先的一百鴉衛。除了領頭的幾個之外。
鴉衛頭領叫季瀾,身手極為高超,可惜寡不敵眾,受了幾處傷,還是被劉辰給生擒了。
留下他的命,也只是為了應付眼前的情形而已。
“季統領,不知公主可安好?”那使者到了都尉府,見到季瀾,急忙走上前去。
季瀾的面色有些蒼白,卻帶著笑意回道:“卑職代殿下多謝我王掛念,公主在此地過的甚好,玉都尉對殿下很是體貼,殿下到了之後,便安排進了都尉府,而那韓氏,已被驅至福祿縣,不會汙了殿下的眼的。”
鄭舍點點頭,看來玉明川還是個識相的。
正打算轉頭跟玉明川再叮囑幾句,就見玉明川已經大步走進了都尉府的後院。
按說公主殿下,應該就是住在後院,公主不出來,他們這些人,也不好主動進去,可玉明川身為準駙馬,而且公主殿下已經住了過來,自然他就不用避嫌了。
只是身後還帶了兩個親兵,有些礙眼了。
“鄭大人有所不知,此地乃邊關,自然不會有丫鬟侍女,公主殿下已經習慣了。”季瀾急忙解釋。
“原來如此,不知公主殿下幾時有空見下官一回,下官也好回去覆命。”
“這……”
話音未落,就聽到後院中傳出一陣嬌笑,沒多會,就變成了一陣靡靡之音,聽的人面紅耳赤。
鄭舍一張老臉,就有些不自在起來。
這大白天的……可見傳聞雪君公主對玉門都尉的痴心一片,倒是不假。
等了快半日,後院中幾度響起那些不堪入耳之聲,鄭舍終於熬不下去了。
“季統領,我先去休息了,等公主殿下她……她好了,還請季統領叫老朽一聲。”
說著,鄭舍就跑院外的胡楊樹下納涼去了。
心中對玉明川和張雪君一陣腹誹。
此時的玉明川在幹什麼呢?
其實正坐在內院的房門口喝水。
玉明川看著路青,路青看著玉明川,空氣中幾乎能爆出火花來。
只因室內已經進行了三回讓人血脈僨張的大戰了,那可是真槍實彈,且動靜極大,在外院的人都能聽到,更別說在這裡聽現場的。
“夫人,不如……”
“沒有什麼不如,乖乖坐好喝茶!”路青的臉色早已紅透,要說以前聽別人牆角,她還能鎮定自若,可跟玉明川一起,那簡直就是天雷勾地火了。
只因玉明川那雙眼睛,簡直能把她剝光。
從坐下到現在,他們已經將一個大水罐裡的水喝掉了大半,卻依然覺得口乾舌燥,而玉明川那直勾勾的眼神,更是盯的路青渾身不自在。
她沒感覺嗎?怎麼可能!
路青早已有些受不住玉明川眸光中的挑逗,一顆心已丟盔卸甲,恨不得爬到他身上去。
可是,腦子裡的另一個聲音,卻一直在告誡她:要矜持!
說好的在她十八歲之前不能破身,可不要一時忍不住前功盡棄。
堅持歸堅持,可桌子下,路青的一隻腳,卻是被玉明川夾著的,至於那隻腳放在了什麼地方,看玉明川那張時而糾結時而盪漾的臉就知道了。
“為夫早晚要死在夫人手裡。”玉明川端著杯子的手,有些顫抖,長舒了一口氣,又轉而咬牙。
“不是腳下嗎?”路青笑的一臉蔫壞,等會他們都走了,又要給玉明川洗開襠褲了。
“不,一定要死夫人身上才行!”玉明川秀眉一挑,雙腿岔開,將路青的腳鬆了出來。
“為什麼不是身下?”路青也挑眉,一臉笑意的朝玉明川飛了個媚眼。
“夫人你……咱們等著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