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將軍,我是陳將軍的愛妾,陳將軍說,玉將軍從未真正享受過女子的柔媚,所以讓賤妾來伺候玉將軍一晚,又怕玉將軍不忍拋下妻子,所以,才用了這種手段,希望玉將軍用過賤妾之後,不要怪賤妾……”
聲音溫柔如水,輕如夜風,卻無端端的帶著靡麗,就這樣吹進了玉明川的耳朵。
玉明川不再咬牙,而是咬著下唇,瞬間咬出一片血印。
如果路青此時能出來看他一眼多好……
他卻發不出聲音,也完全動不了,那女子已經開始解他的褲子。
“路青,你院門前怎麼有蝕魂香的味道?”
一道聲音,從縣衙大堂那邊傳來。
女子的手一頓,瞬間站起來,速度極快的躲到了一片冬青樹後面。
沒多會,雲落便走了進來。
而原本在窗前坐著等玉明川的路青,也聽到了動靜,推門出來,往院子裡看。
二人同時看到了軟軟的坐在地上,正靠著一棵樹的玉明川。
“玉郎!”
路青用最快速度跑過去,到玉明川身邊,手都抖了起來。
摸著玉明川的臉的,路青險些哭了出來。
“怎麼回事?玉郎你哪裡受傷了?”
“他中了散魂香,你沒見他褲子都快撐破了,快把他扶進屋,也就你能幫他解了,晚了可傷身的。”
雲落有些不耐煩的指了指玉明川的那塊刺眼的區域,然後便嗅著味道,盯住了那片冬青樹。
路青已經完全顧不得這麼多了,用盡力氣,將玉明川架起來,趕緊回了屋子。
進了房間,路青迅速將玉明川放在床上,飛速脫下了他的衣服,看著那處,又心疼又糾結。
“玉郎你不能說話了嗎?”
玉明川用口型說了句:是。
“也不能動?”
玉明川又點頭。
路青咬了咬牙,也趕緊脫了衣服,就爬上了床。
以往玉明川主動的多,就算她主動,那主動權不過一會會就被奪走,現在怕是全程都要她來了,不知道行不行……
不行也得上了。
路青給自己暗暗鼓勁兒,然後坐了下去。
雲落速度飛快,從冬青樹後,循著味道一路追擊,他對蝕魂香的味道很熟悉,然而,方才冬青樹後的味道,他也依稀有點熟悉。
這到底是誰呢?
難道也是曾經認識的人?
味道越來越淡,最終消失在了平襄百姓居住的區域,雲落跟丟了。
這到底是誰想要搞玉明川?
居然還在路青眼皮子底下動手,簡直是無恥之極啊。
雲落一邊腹誹,一邊回了縣衙。
本想去給路青說一下,可剛進院子,就聽到屋子裡一陣陣低泣聲,不是真的哭,而是……
嗯,中了這個藥,是比較猛……
估計明天這丫頭根本下不了床,也是可憐啊。
雲落搖搖頭,去隔壁院子把霍荊和曹洪昌那邊二人,都叫了起來,讓他們守著路青的院子,以防再有人過來圖謀不軌。
而他以還要繼續追查賊人為由,找個地方睡覺去了。
結果,那幾人進了路青的院子,就聽到屋子裡那一聲聲的淺吟,似痛苦似舒爽,銷魂無比。
三人臉上都是一片尷尬,雲落把他們叫來防賊人,居然變成了聽房?
可聽了一陣,又覺得有些不對,似乎一直都是路青的聲音,也沒聽玉明川吭一聲,難道真的出事了?
“約莫是玉將軍中了藥,路青給在給他解毒。”
李蘭心臉上有些泛紅,只是外面沒了燈火,也看不到她的羞怯,這種事情她能知道,也是曾經所學。
曹洪昌在一邊掃了李蘭心一眼,沒有說話。
霍荊則是一臉的恍然大悟。
其實聽這兩口的房,他也不是第一次了,畢竟身為路青的護衛,他要隨時守在附近,可以往,他可是很清楚自家老大那個生猛,絕對不是現在這個節奏。
就這樣,三人略帶尷尬的一起守在了院子裡,等著房裡的二人結束。
路青現在渾身已經跟水洗的似的,雖然這還是嚴寒的正月裡。
屋子裡點了爐子,本就不冷,而且她運動了那麼久,也不過給玉明川紓解了兩次,看起來還沒有下去的跡象,畢竟玉明川連話都說不了一句。
給自己鼓勁,路青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