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只需要從他們寢室的視窗就可以,換了地點後,就變成這樣了。 幼鳥的叫聲很大,以至於走出寢室的張鹹右覺得管理員其實早就知道了,只是懶得抓他們而已。傍晚的走廊的聲控燈在寢室門關上的聲響之下亮了幾盞,燈光微弱。只要有一個寢室關門,不管是什麼時間,整條走廊的燈都會亮--但僅限於沒有壞的燈泡。可是燈熄滅的時間是不同的,有早有晚,每當在這樣明暗相間的走廊穿行時,都會有一點緊張,可能在等待下一次,哪一個寢室再把門狠狠甩上;可能又是希望沒有那樣的聲響,才能安靜地等到這裡一片漆黑的樣子。 鳥是燙的,或者說只有鴨子比較燙,這一點張鹹右並不清楚。手心中的動物是很燙的,而且在動,在叫。他有些理解女生們尖叫著把它丟掉的心情了。理解是理解了,並不能照做,有些事情,女孩子做了不奇怪,男孩子就是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