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回頭怒瞪老闆娘。
“安莉絲,給我看緊她,替她盛妝打扮。”老闆娘勝利的揚起嘴角,“今晚有客人指名要你陪客,少給我丟臉,一切給我小心看著辦。”她再次放話恫嚇莫。指示完安莉絲,便無情地走了。
安莉絲難以言語,只能無能為力地拍拍莫的肩耪。她看過老闆娘帶回無數個少女,如今又多了一個身陷火坑,她著實感到難過;更可憐的是,莫還喪失記憶,記憶恢復後的她,能坦然面對自己嗎?
緘默的莫彷惶無助,回想著她早上醒來差點被人強暴,以為遇見好心人收留她,結果恩人性情驟變,要她做娼妓報答,還要她醒後的第一晚下海!
她應當不宜再輕易信賴他人,因為吃虧的總是自己。
好不容易在公司忙完後,南震言回到家又碰上纏人女。
晚上九點多,南震言豪宅大門門鈴響起。
南震言慵懶地看看門上的小孔,看到了最不想見的人,但他還是開了門,而後他坐回沙發上。
克萊拉雖氣他的冷漠,但也不敢發怒,她只怕南震言甩掉她。
克萊拉來到奧地利除了要除掉冷初莫外,另外就是為了見她的男朋友。
她當南震言的女伴已一個多月了,比其它女人多出許多時間。她貪戀他的外貌,想盡辦法要留在他身邊;只是南震言已厭倦她了,她井不合適待在他身旁。
“你好象不高興我來你這裡。”她沒把門關上,直接坐在南震言面前。
他佯裝很疲憊,“我困了,你先回去吧!”
“你不送我?”說不到幾句話,就急著趕她走!
“你在外頭隨便一喊,想載你的人一堆。”他冷冷地笑。以她妖豔的身段,攔不到車才奇怪。
“你怎麼對我不理不睬,似乎不樂意瞧見我,你不擔憂我晚上一個人搭車有危險嗎?”她說出此話是想試探他是否在乎她。
不過她顯然忘了一件事。
“放心吧,以你的出身。你若不願意,誰也沒機會侵犯你。”她告訴過他,她是炎天經過訓練的殺手,所以他有把握這番暗諷的話必能煽動她的怒火。
克萊拉為了留在他身邊,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你……那好吧,既然你困了,讓我為你暖床——”
“震言,我來……”
因門未關,裴駱逍直接走了進屋。
“抱歉,原來你們在談話,那我不打擾!”他識趣地道,卻偷偷瞄了南震言一眼;難不成南震言找克萊拉來躲過他的“計謀”?
南震言心中閃過一個可以避開克萊拉的方法。
“等等。我和她說完了,你不是有公事找我,我們出去談。”南震言迅速移位,同時拉著裴駱逍往外走。“克萊拉,我要出去了,你要走時,請務必替我鎖門。”他丟給她鑰匙,朝裴駱逍使個眼色,兩人便掉頭離去。
克萊拉愣了一會兒,突然間失笑,看著手中的鑰匙,做了個決定。
南震言坐上裴駱逍的車,車子行駛在公路上。
“終於擺脫她了。”南震言到了戶外格外神清氣爽,所有疲勞全部一掃而空。幸好裴駱逍及時趕到,否則他一怒之下可能會把克萊拉給生吞活剝。
“所以你要感謝我及時救了你。”自己還要多謝克萊拉臨時相助,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地便拐他上車。
“少自以為是。”南震言一偏頭瞪住他的俊顏。
“你和她什麼時候分手?”若不是他衝進去,或許南震言早就開口道分手了。
“你準備帶我去哪裡?”不理他,南震言一副優閒樣地靠在椅背上,享受徐徐清風吹拂在臉上的舒服感受,一邊斜睨著裴駱逍。
裴駱逍詭異的一笑。“辦‘公事’啊,你說的。”他傲然地眉一挑,如果南震言此時後悔要跳車他是不反對,看他要受死還是要享福。
辦公事是他說的,但……
“我是唬她的,你還當真。”從小他倆個性南轅北轍,他斯文的近乎冷酷,裴駱逍狂傲輕浮,但他們這種性格,使他們總受到不少女人的青睞。
“我當然知道那只是玩笑話,不過我真的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別太早回家,免得克萊拉沒走你們又遇上,乾脆你今晚不要回去了。”
“我明天早上還有工作,怎能一夜未歸。”裴駱逍八成逃婚太久了,玩得不亦樂乎,忘了他是個大忙人。
裴駱逍從容不迫地停車,“到了,目的地就是這兒。”
南震言跟著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