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噴香水了?」言逸湊近了咕嚕著鼻尖嗅了嗅,「好o的香味。」
陸上錦挑起眉,一翻身,把言逸壓到沙發上辦了。
網上說最好的適應氣味的方式就是,多和兔子親密相處,讓兔寶寶不論什麼時候都能聞到你的氣味。
言逸下巴墊在他肩頭偷笑。
過於溫柔不是很爽,現在這樣正合適。
其實他只是想要了而已,alpha太自卑,力都不敢用,笨蛋。
第99章 錦言小段子
時間線是錦哥墜海生還回家一小陣子之後。(他倆還年輕的時候!)
——
雖然陸上錦回來了,但言逸一直都做不到給他太多溫柔臉色。
今晚也一樣,言逸早早睡下,背對著陸上錦。
一隻手慢慢搭在了他纖細的腰上,不帶情慾地撫摸。
言逸閉著眼睛輕聲說:「想做就快點,動靜小點,球球睡著了,別吵醒他。」
「我不想做。」
alpha啞聲回答。
言逸回過頭瞥他一眼,卻看見陸上錦眼皮泛著紅色,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你看我幹什麼?」
「我沒有看你,我在看你的腺體。」
言逸的腺體是乾乾淨淨的嫩紅色,散發著淡淡的奶糖味。
「原來這就是高階依賴,沒了標記,我對你來說可有可無。」陸上錦用手指輕輕描摹著言逸後頸那塊微微凸起的面板,喃喃自語,「像現在這樣冷淡的樣子才是真的你吧。」
言逸轉了回去,閉上眼睛不說話。
陸上錦貼了過來,溫熱的胸膛緊貼著言逸的後背,手臂將oga纖瘦的身體緊緊圈住,鼻尖貼著言逸的後頸。
感受到言逸輕微的掙扎,陸上錦的情緒突然繃不住了,嗓音帶著哽咽:「以前我想標記又不能標記你,現在我想標記又不敢標記你,為什麼我總是得不到你,言言,你告訴我,為什麼我總是做錯,我很小心了,真的很小心了,還是每一步都走錯,你知道我有多絕望嗎。」
言逸突然掙開他的手,轉過身抓住他的衣領,憤怒地瞪著他:「你讓我告訴你什麼?十年前,你明知道我最在乎你,卻還是一意孤行把我從身邊推開,兩年前又自作主張擺出一副放手的虛偽姿態,你想讓我告訴你什麼?你把我當什麼?」
他喜歡的alpha不應該是這樣的,明知道自己有多麼在乎他,卻在僥倖生還後遲遲不出現,陸上錦明知道他杳無音訊這兩年自己過的有多痛苦,卻偏偏站在遠處看著,就只為了他那點作為a3alpha的自尊,他總是那麼自大,凡事一意孤行,從不願與別人打商量。
陸上錦眼看著言逸的眼瞼紅了,大顆的淚珠掛在睫毛上抖落下來,似乎積攢多年的眼淚都在這一刻爆發了,他就像一隻紅了眼的大白兔子,泛紅的鼻尖又因為情緒緊張而小幅度抖動起來。
陸上錦愣了愣,趕緊把他摟進懷裡:「突然怎麼了,你別哭啊。」
言逸用力砸了他一拳:「你看不起兔子嗎!什麼高階依賴我沒有高階依賴我沒有……契合度那麼低你叫我依賴什麼啊……」
來自s4級超高階oga的小小一拳可真不是普通人能接得住的,即使是陸上錦也被揍得胸口悶痛差點吐血。
言逸拖著哭腔的怨訴字字戳在陸上錦心上,他又是狂喜又是心疼,手足無措地把言逸抱起來,在陽臺走來走去地哄。
「對不起。」陸上錦嘴唇有些哆嗦,「對不起老婆。」
言逸埋頭在他肩窩裡,悶聲抱怨著那些過往的瑣事,陸上錦一一聽著,細細地哄慰著。
陽臺外的海景漸漸暗了下去,海對岸的燈火在夜幕中閃爍,如果有人在窗邊往對岸望,就會看見一位遊隼alpha在陽臺徘徊,懷裡抱著一隻眼睛哭紅耳朵亂甩的大白兔子,表情溫柔耐心地低語哄著。
第100章 鷹兔小段子啦
最近難得清閒,來大夏的養生會館坐坐。
陸上錦躺在躺椅上,手邊放著一杯加冰低度酒,跟身邊的大夏老畢碰了碰杯。
畢銳競嘆了口氣:「我公司裡一堆事兒呢,小敗家子非得把我拽出去玩,嗨呀,他想去島上玩,我哪有時間,游泳池裡泡泡得了。」
他說著,瞧了眼正穿著條小泳褲跑跳著在泳池邊打球的談夢,小oga頭頂的蝴蝶觸角隨著他跑動的姿勢晃來晃去。
畢銳競喊了一聲:「小崽子把褲子往上提提!都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