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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桓楚一聽是彭越來了,不禁心中有氣,心想這些年要不是你這個王八蛋總是跟霸王搗亂,我們何至於會鬧到如此的窘境,厲聲罵道;“原來是打家劫舍的強盜,呸,憑你也配來攻城,今天叫你有來無回,狗東西。”彭越最怕人家揭他的老底,尤其是當著他的手下。扈輒和王恬開,紛紛戟指呵斥;“好膽,找死嗎?”桓楚縱聲長嘯:“有本事的你就上來吧”

彭越喝令擂鼓,城外的兵馬立即分為左中右三軍,彭越居中,扈輒居右,王恬開居左。扈輒擺動手中長*,扯動戰馬韁繩,怒視城頭,向彭越請戰;“大王,末將願意斬此賊狗頭獻於麾下。”

彭越心想,桓楚也是一員能征慣戰的老將並不容易對付,不過他現在兵少,我的兵馬佔了優勢,沒必要和他公平決戰,冷笑道;“你和王恬開攻左右城牆,寡人親自**城門,看來,項蠻子並沒有做好守城的準備,城外連一條壕溝都沒有,我們可以長驅直入了,衝城車準備,步兵向前,雲梯攻城,騎兵退後!”

彭越令出如山,身後的陣勢頓時大變。騎兵方陣在咔嚓幾聲脆響之後,便縱隊為橫隊,後隊為前對,沿著步兵兩翼向後退去,在步兵身後完成一個完美的弧形大交叉,重新結成十列縱橫的方隊,步兵高舉盾牌,兩人搭著一架雲梯,吼吼向前,虎虎生威。戰車兵一直列隊在步兵陣和騎兵陣五十丈之外,就像是生了根的灰色樹林一動也不曾動過。

桓楚一看,一顆心頓時沉入湖底,今日休矣。他本來以為彭越雖然人多勢眾不過就是一群漁民叫花子烏合之眾逼不得他究竟戰陣的兩萬精銳步兵,哪裡知道,彭越的手下如此的精壯,一瞬間便知道今天自己難逃厄運了。

八輛包裹著鐵皮的衝城撞車已經從步兵陣中脫穎而出,每一輛戰車都由百名持盾的戰士護佑,八人推車前行,整體看來就像是一隻帶著硬殼的烏龜在行進。彭越冷眉一擰,厲聲道;“將士們,殺!”八萬將士一聲吶喊,全體像城頭衝去,那行進中發出的山呼海嘯的爆響差點將整條大路震散。

項羽絕對是自負的,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守城,所以城外基本上沒有鹿角拒馬壕溝之類的玩意,項羽覺得只有縮頭烏龜才會去搞那些花樣。堂堂的楚霸王根本不屑。整座城池只有一條面臨乾涸的護城河算是一道屏障。彭越的人馬在城外的空地上馳騁往來,縱馬狂奔,長驅直入,洪流一般注入城下。

佈列在城頭的兩萬楚軍緊張的要命,桓楚拔出佩刀喊道;“放箭,放箭,快,放箭。”嗖嗖嗖嗖,一陣暴雨傾盆,扈輒和王恬開的左右路攻城的隊伍頓時受挫,許多士兵開始退縮,扈輒心想,眼下正好是立功受獎的大好機會,豈能錯過,親自趨馬前進,擺動長*挑飛箭矢,組織衝鋒,士兵在將軍的帶領下突然勇猛,冒雨推進。到了護城河下紛紛扯動弓弦向城頭放箭,形成對射的局面。

扈輒的戰馬在護城河岸邊前蹄懸空,仰天咆哮,橫向賓士,掩護身後的步兵在河*上搭起雲梯,向前衝鋒。

桓楚也是無可奈何,雖然楚軍拼命射箭但是根本無法組織大澤軍的衝鋒,原因,說起來非常簡單,因為城頭上除了弓箭之外守城的器械和滾木滾石一概沒有,只靠著射箭根本不足以阻擋大軍過河。

彭越親自跟在衝城車身後向城門殺去,一路步兵已經搶先渡河,以百條性命為代價砍斷了吊橋上的鐵鏈。衝城車隨即過河,向城門衝去:“轟隆!轟隆!”一聲聲的巨響震動城門,也震動士兵的心,連城牆也跟著哆哆嗦嗦的顫動起來。

一架架的雲梯沒費多大的力氣就已經搭在了城頭上,大澤匪軍像無數悍不畏死的黑螞蟻一樣順著高高瘦瘦的雲梯向狂風暴雨的城頭衝去。桓楚的嗓子都喊啞了,但是除了放箭,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大澤匪軍用刀,用*,用長矛,用生命擋住箭矢,剝落箭矢,距離城頭只有一步之遙。城頭上的桓楚首先拾起鐵戟向下戳刺,別計程車兵也是有樣學樣,丟棄弓箭,抄起長矛,開始居高臨下的搏殺,一時之間墜落雲梯的大澤匪軍數以百計,可是,大澤軍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楚軍的心理壓力過大,身體也太累了,刺著刺著手臂就有些酥軟,長矛變的毫無力道,就在這此消彼長之下,幾條身影已經閃電般的跨過城頭,跳上馬道,一名楚軍被人從身後一刀貫穿扔下城頭。灘頭陣地被開啟了——桓楚亡命般的高呼;“弟兄們頂住,一定要等到霸王回來。”楚軍士兵各個悍勇,衝著缺口衝來,可就在這喊話的瞬間,從這個缺口已經跳上來二十餘名大澤軍,他們聲嘶力竭的叫喊,紅著雙眼撲上來,擋住了兩邊湧來的楚兵,身後的大澤軍一個接著一個的接著雲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