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朝兩人鼻子上各揍兩拳,把他們打翻下坐騎。
“什麼人!”
四個睜得圓圓的眼睛終於對上了我的人皮面具。
第一個鬍子健丁正要和我動手,另一個紅臉健丁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是哪裡來的人,鬼鬼祟祟的。是不是白雲土著派來刺探我們情報的jiān細啊。從實招來,不然少不了一番拷打。”
紅臉健丁摩拳擦掌,骨骼響動。
“大哥,和他費什麼話!一頓打這小子就什麼都招了。”
鬍子大漢跟著大嚷。
我心裡暗笑這是嚇唬小孩子的混混伎倆。
“休得胡言,本仙長是到世俗來歷練的。你們觸怒修真者,罪過不小啊!”
“證據!給證據!披頭散髮,背口破劍,誰都知道是修真者的裝束,誰都可以冒充。”這個紅臉健丁有點頭腦,他問到了要點。但我早有準備。
我冷笑一下,一個彈指,火球燒到鬍子大漢的須和藤甲上,立刻向全身燃去。他哇的大叫,一個鯉魚打挺,在地上滾了三四趟,才把火撲滅,狼狽不堪地爬起來。
我對自己的這一手火咒十分得意——雖然我的內力淺薄,維持一個咒語的元氣有限,只能生起如此小的一團,但控制之熟練,我覺得真修真者也不過如此。
秀這一手來冒充修真者是再妙不過——劍和雷火咒語是任何修真者的典型特徵。
“是火咒,真的是修真者吶。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二弟,快給小仙長磕頭。”
紅臉健丁慌忙去按鬍子大漢的脖子。
那被我燒焦鬍子的大漢很不情願,嘟噥道:
“長老教導:人只能拜天、地、君、親、師。我拜這來路不明的小子幹嘛!”
“本仙長活了三百歲,受你這晚輩一拜有何不可?”
——反正是吹牛,我也要擺擺修真者的架子。
紅臉大漢強把鬍子大漢的腦袋按在地上,他也跟著跪下,向我這個冒牌貨磕了三個響頭。
——我想這樣我的冒充就沒問題了,接下來我開始套情報。
“本仙長向來在仙島閉關清修,近來心血來cháo,出島來紅塵遊玩,你們這叫什麼島,你們是什麼人,做的是什麼。我看此島殺氣騰騰,一年之內必有血光之災,你們兩人還是趨避為好。”
聽真是膚淺說土著和華夏人有過節,我就預言下他們之間要在一年開戰了,反正似是而非,顛仆不倒,死無對證。
“大哥,他真能未卜先知啊,我們今年是要偷襲墜星山北坡,開啟進攻白雲土著的通道!”
先中招的倒是那個腦子不靈的鬍子,他大概是被我燒得印象深刻,紅臉男還在躊躇不言,他就主動開始向我倒豆子。紅臉男臉現不豫,今年進攻土著看來是他們的軍事機密。
“仙長爺爺恕罪,我叫王莽,剛才眼睛瞎了,冒犯了你。你肚子裡能裝天,不要和我們凡人計較。這位是我大哥,叫王荊。我們都是舜水鎮上的健丁,鎮上之人大半姓王,太上長老叫王祥符,是攜我們塢堡來此避難的大儒。現在管文的長老叫王啟泰,管武的長老叫王啟年。我兄弟兩現在做巡山隊的運糧官,向墜星山王啟年長老的巡山隊大寨輸糧。”
——真是太乖了。
這個王莽的交代讓我心花怒發。
原來在華夏人的口中白雲鄉的聖山叫墜星山。他們和土著交惡,大量的武裝力量果然集中在墜星山附近。那個管武的王啟年大概就是真是膚淺口中的金丹武者,他駐紮在墜星山,顯然要防備土著的那個高階戰力。其餘兩個大儒該是組織型的人才,打是不行的。
也就是說我們只要用心應付華夏人中的那個叫王啟年的金丹武者,就能在鎮上獲得一席之地。
“敢問仙長的寶號。我這個弟弟真是莽撞,連仙長的山門哪裡都沒有請教,就自顧自用著世俗裡的東西來汙染仙長的耳朵。”
紅臉男是有點水平的,記得問我的來歷,知道舜水鎮上的事情不能對陌生人亂講。
我要用心應付下。
“本仙長出自星宗門下,在不可說島潛修,道號無名子。王莽給我講的東西很有趣,我這次下山,就是要在紅塵中歷練自己。他說的沒有干擾我的道心,對我提升境界很有幫助。”
——我的傳承可以追溯到星宗,星宗的授徒向來神秘,他無法搞清。至於“不可說島的無名子”,我句句是實話,瞎編的東西當然是不可說和無名字的,你們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