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會欺負雲玥,看這個有什麼用?”姜銘自認為他是安全的。
“少跟我裝傻,難道我不是周家的女人?”周羽裳說完,就抬腳拿尖尖的鞋跟碾了他一下,反正他也不怕疼,踩多少下都沒事。
“一直都是你在欺負我。”她這一腳,卻給了姜銘一個大大的藉口。
“……”
小無賴!
周羽裳很是無語,反手在他腰上扭了兩下。
“你的房間在哪兒?”姜銘像是不怕疼似得,還在關注別的事情。
“問這個要做什麼?”周羽裳明知故問。
“我想欺負回來。”姜銘卻實話實說。
他來這裡,可是為了周羽裳,至於孫越凱——若不是見到,他早就忘記了。
“三樓右拐第二間。”周羽裳不知出於什麼心思,還真把閨房所在說了出來。
姜銘得到準確地址,將她攔腰抱起,大步走出了監視室。
靠在他胸膛上,周羽裳自我安慰,找個強壯的小男人還是有好處的,雖然黏人不懂事,但至少能讓你少走路,還……
歡天喜地,絕不抱怨!
他們離開後,監視器螢幕上多出兩個大漢,一個大漢蹲下,豎掌在孫越凱脖頸猛斬兩下。
孫越凱眼球猛的凸出,頭也軟垂到一邊。他最後看到的,是陰涼的水泥地,最後聽到的,是喉骨的碎裂聲,不管他有多麼不甘心,胸中又藏有多少恨,他都只能跟這個世界說再見。
若想報仇,只能等到來生……
一個大漢把手放在他的脖頸,確認他已經死亡後,向另一個大漢招招手,那大漢就把一個黑色的屍袋打了開來。
兩人把孫越凱的屍體裝進去,抬離了地下室,以後會怎麼處理,就不得而知了。
而這種事情,除了孫越凱的父母親人,或許沒有人關心……
姜銘把周羽裳放到她寬敞的大床上,就和身撲上,手腳並用,大佔便宜。
周羽裳也不攔他,還主動摟著他的脖子,和他激吻,似乎真的想在今晚,玩一把老牛吃嫩草。
肢體語言,往往勝過有聲語言千百倍,姜銘胸中的火,早就被周羽裳曼妙的身體點燃。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狂野,可當他的手摸到禁區的時候,那道軟軟厚厚的門牆,卻一下讓他傻了眼。
呆愣了好一會兒,他才跟孩子般委屈的道,“你又欺負我!”
“哈哈哈!”
看著他委屈模樣,周羽裳卻笑的甚為開心,那恣意猖狂的笑姿,讓姜銘更委屈了。
笑了好一會兒,她才捏捏姜銘的臉蛋,然後指指自己胸前的高聳,數落他,“少裝可憐,姑姑這裡還沒給男人碰過呢,你卻又抓又捏的,有什麼可委屈的!”
得寸不能進尺,就是委屈啊!
姜銘在她身邊躺下,再也不敢亂動了,不然火燒的旺了,卻沒法子滅火,下場不是很慘?
不行,回頭一定要跟高大鵬他們打聽一下,遇到這種情況,該如何解決,不能再吃這種啞巴虧了。
“臭小子,怎麼不說話了?要不要這麼小氣?”周羽裳側過身子,把頭支起,捏著他的鼻子問。
姜銘指指下體隆起的山包,“我在等它變平原。”
周羽裳探手撥了一下,輕笑一聲,說道,“誰教你動歪心思了?自作自受!”
姜銘兩腿自然夾緊,滿眼幽怨的看她,“少欺負我一下行不行?”
“行,怎麼不行!不過你要先回答姑姑一個問題。”周羽裳開始提條件。
“你問。”姜銘從來不是小氣的人,他可以不回答,卻不會攔著別人問。
“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膽了?”周羽裳一直很好奇,以前他見了她,不說像耗子見貓,也差不了多少。
哪像現在,不但敢調戲她,還想全方位的佔有她,是他轉了性子,還是色膽真的可以包天?
“車禍失憶後,我的人生就重新來過了。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麼樣子,可我已經不想變回去了。”除了失憶這個藉口,姜銘再也找不到別的了。
新的人生?
那就是換了一個人嘍!
周羽裳笑笑,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好吧,我當你說的通。可那麼多漂亮小姑娘你不去追,怎麼打起姑姑的主意了?”
最近周羽裳似乎刻意把自己擺在“姑姑”的位置,不知是想提醒姜銘,還是在提醒自己,或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