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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失措。她極力平復著自己的心緒,顫抖著嘴唇,弱弱地辯道:“大人明察,民婦恪守婦道,不曾有半點逾越,實在不知身犯何罪啊!”

何大川不為所動,仍舊是一臉的嚴肅,怒斥道:“你還敢抵賴不成?你的夫君便是咱們廬州城裡最大的淫賊,半年來頻繁作案,殘害無辜少女數名!你知情不報、幫助那淫賊藏身城中,自然與那‘淫猴’同犯論處!”

武氏一聽這話,頓時花容失色,蒼白的臉頰上,嘴角不住地抽搐著,眼神之中盡是疑惑與恐懼。

“不,不是的!還請大人明察,民婦夫君絕不是什麼淫賊啊!”武氏仰起臉苦苦爭辯著,那委屈了淚水早已溢位了眼眶。

文秀一見此情景,又是心中一酸,暗暗責怪自己此計太過難為這個普通女子了。

不錯,秀秀這一回的策略便是:直接詢問嫌犯的家人!直截了當,再無遮掩。

不過事已至此,在別無他策的情況下,要想查明真相,看來也只有狠下心來了。於是她緊咬著貝齒,壓住了心中湧起的憐憫,臉色更為陰沉了。

秀秀偷偷向著劉飛遞了一個眼神,劉飛立刻會意,先是朝著巡按大人躬身一禮,隨後也上前來到了何大川的身邊,眯起一雙小眼睛盯著跪在地上哭泣無助的武氏,言辭緩和地勸道:

“武氏啊,你如何這麼肯定自己夫君不是那淫賊呢?包庇這樣作惡多端的淫賊可並非明智之舉啊!”

武氏轉頭悽然地望著劉飛,哭泣著言道:“大人啊,並非民婦包庇淫賊,而是民婦夫君的確是良善之人啊!”

劉飛聽後,轉頭與何大川交換了一下眼神,何大川再次嚴厲地問道:“可是那姜有財身懷武功,且輕功極好,他一個小小生意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武功呢?”

武氏用袖籠擦拭著眼角腮邊的淚珠,緩緩解釋道:“回稟大人,民婦夫君從小體弱多病,於是他父母才想到讓他習武強身的。”

見武氏的情緒似乎有所緩解,文秀也湊了過來,柔聲言道:“既然你一口咬定自己的夫君並非那淫賊,那麼可有證據證明他的清白呢?”

“證據?”武氏小聲重複著文秀的話,轉頭略帶希望地望著秀秀。

劉飛則在一旁好心提示道:“武氏,你每日晚上都與你夫君在一起嗎?你可曾見到過你夫君深夜外出?”

武氏一聽這話,雙眉一簇,猶豫了一下,卻又忙不迭地頷首答道:“是,晚上民婦都與夫君一起,從未見他深夜外出過。”

何大川探著身子厲聲質問道:“當真如此?”

那武氏嚇得身子一哆嗦,忙磕頭哭訴道:“民婦所言句句屬實,民婦絕不敢欺瞞大人啊!”

其實,那姜有財有時會與朋友一起喝酒喝到半夜才醉醺醺地回家,只是如今這個情勢之下,武氏未敢說出口。

這時候,李皓軒走進屋來,附在文秀的耳邊悄聲言道:“大人,屬下已將姜家人全部集中到了西廂房,整個庭院也都搜查過了,並未見迷藥之類的東西。”

文秀微微點點頭,擺手讓李皓軒暫且退在一旁,她自己則上前一步,讓人將武氏從地上攙扶到椅子上坐下,和藹地說道:

“武氏,要想證明你夫君的清白,便必須要有明確的證據。你聽好了,本官說給你幾個日期,你如實告訴本官,在這幾天中,你家可否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以及你夫君身在何處。”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集 不在場證明

一點心雨:一件難題擺在面前,要怎麼解決呢?雖然有很多大家公認的好方法,但換一種思路未必就不能得到目的。經驗是好的,但人們常常會因為思維定勢的影響而犯下“經驗錯誤”。都是太過自信使然啊。思維定勢防不勝防,但我們做人還需謙虛謹慎,保持清醒的頭腦,既不要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也不要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

第3…118問:你的心中燃有希望的火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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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氏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頻頻點頭,朱唇顫抖,卻已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隨後,文秀將“淫猴”作案的所有日期唸了一遍,尤其重複了最近兩次的日期,讓武氏慢慢回想。

武氏從這位官老爺的話中能聽出一些端倪,她努力回憶著,可那些日期基本都在一月前,有的甚至已是半年了,自己當真記不得什麼了。

見武氏半響無話,只在口中唸叨著這些日子,馮倫有些心急了,他不耐煩地說道:“我說武氏,你可休想耍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