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呢,我師傅只是說那是一把長戟,而且也有千年以上的歷史了,至於主人是誰他就沒有說,依我看一定是哪個了不得的人物。”
張小玲搖頭,對於這些事情似乎非常感興趣,同時一旁的明言也是開口道:“張小施主說得不錯,天地萬物皆有靈性,武器自然也有,古時一些大將之器盡皆煞氣逼人,甚至有一些還帶了一絲靈性,但需要張居士前去鎮壓,那就實在無法想象了。”
“好了師兄,這些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你看那方向,只怕景王要來了!”
但聽到幾人的談話,明言身上的一位老僧突然開了口,這個時候已經大戰在即,他並沒有心思聽這些事情。
聽到他的話,眾人順著他所指,果然是看到了此時酒店方向陰煞之氣突然重天而起,幾乎化為一根擎天巨柱轟破雲霄,就連寺廟周圍的陰氣都在這個時候猛地濃郁起來,但一遇到清泉寺上空那帶著金色佛光聚整合的光膜,便又頓時消散一空。
“哈哈哈!如今鬼門已經大開,今日本王如虎添翼之下,定然要讓爾等白骨鋪路!”
隨著那沖天而起的陰煞之氣,一道刺耳的獰笑從遠處飛快而來,卻是一朵烏雲迅速蓋壓過來,其中烏光閃動,就連丁洋的陰陽煉魂眼這時候竟然都看不清楚那烏雲內部的東西。
“來了!”
眾人臉色齊齊凝重起來,不用多想也知道那烏雲內必然就是景王朱載圳,抬起頭雙手已盡皆準備好出手,直直盯著那烏雲,不敢有絲毫懈怠。
“嗡!”
很快,這附在眾人頭頂的烏雲左右一晃,終於顯露出了一個少年人的身影,一雙鬼目兇光畢露地注視下方眾人,不知朱載圳又是誰?
看著眾人,朱載圳先是嘴角一挑,而後才是獰笑出聲:“果然不出本王所料。爾等為了活命已經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哈哈哈!只是天地自有正氣長存,又如何容得下爾等這些妖邪苟活於世?本王今天便要順天而行,將爾等一一誅滅。”
聽到這話,張小玲首先臉色露出一抹怒氣,但隨後便又直接帶笑地譏諷起來:“這傢伙不會是個傻子吧?都已經變成鬼了還要胡說八道,不過也是,都說鬼話連篇速度,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老一輩人都在騙我呢!”
“呵呵……”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調和劑。眾人此時的心情早已完全凝重,卻被這句話說得稍微放鬆了下來,但天空的朱載圳卻根本像是沒有聽見,大袖一揮,雙目已經死死盯在了丁洋身上。
目光遊走間,朱載圳周圍的陰氣劇烈翻滾,就像此時他的心情也在顫動一樣,獰笑起來:“小子,今天你們註定要死在本王手裡。到時候我第一個抽你的筋,扒你的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丁洋眼中,這時候的朱載圳就像是如魚得水。整個人都被包裹在天地那無窮無盡的陰煞氣中,甚至天際的無數月華也在不斷進入他的體內,而他也像是得到滋補一樣,原本蒼白的臉色。都開始像活人一樣紅潤了起來。
“景王爺真是說笑了,我們雙方是正是邪我想景王爺應該比我還要清楚,這些也不需要說得太過清楚。不過想要殺我,呵呵……王爺你可就要小心了,上一次是你運氣好,這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丁洋抬著頭,雙目閃過一絲殺意,語氣中滿是寒意,既然面前的朱載圳要殺自己,他又哪裡會有其他心思,不死不休四個字,並不是說說而已。
“好!今天本王就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對於兩天前的事情,朱載圳一直記憶猶新,當時要不是有著七寶玉如意擋了一下,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只剩下一絲殘魂在那陰煞幽泉之內了,此事後聽到雙目頓時幾欲眥裂。
臉色陰沉,大袖一揮,朱載圳的雙手在面前對著周圍一招,聚集來無窮無盡的陰氣,向著下方的眾人輕輕虛按了下去。
“嗡!”
立時!兩道完全由陰煞結成的大手在半空中成形,對著眾人蓋了過來。
“結印!”
看到上方變化,明言臉色不便,對著身旁的幾個老僧低喝了一句,聲音響起的一瞬間他已經一步跨出到了寺門外,雙手在胸前擺出一道佛印,全身上下的佛光一瞬間爆發,形成一個圓形的蓮花模樣。
“結印!”
又是數到低喝,剩下的幾個老僧也是立即出手,腳下一動已紛紛到了明言身旁,雙手佛印捏動之間,道道佛光重天而起。
或是化為一道金蓮,或是化為一道法輪,各不相同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