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翼而研究的酒釀,許久未曾喝酒的眾人頓時都有了幾分醉意,即便是不會飲酒詩豔色也因為高興也略飲了幾小杯,一張臉因為酒色的渲染嬌豔欲滴。
詩君翼與詩君崎酒量極好,喝的暢快淋漓,殷秀酒量也不錯,頓時與詩君翼和詩君崎喝成了一片,唯有詩君雁靜靜的坐在詩豔色的身邊,偶爾也會抿上一小口的酒水,目光卻是溫軟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
詩靜軒目光淡淡掃過詩君雁的方向,眉目間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複色,卻在白落落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時,恢復了淡然淺笑的神情。
便在此時,門被輕輕的推開,冰冷的風呼嘯而入,帶著絲絲的涼意。
眾人偏轉過頭顱便對上桑落溫軟淺笑的眸子,一頭飄逸的長髮幾乎及到腳裸,此刻迎風飛舞,捲入濃墨渲染的夜色當中,有些分辨不出哪裡是夜色,哪裡是髮絲,眉目清婉俊雅,不驚豔卻給人一種神仙雋永的飄逸之感,玄青色的長袍獵獵翻滾,清明的眸子含笑風生,讓人察覺不到絲毫的紅塵戾氣與汙穢。“真熱鬧……”低低的嗓音好似清泉流動的弦外之音,很是動聽。
眾人喝酒談笑的聲音頓時肅靜了下去,殷秀眉目微微眯著,卻只是瞬間勾起一抹風華絕代的淺笑,緩步走到詩豔色的身邊,“有失遠迎……”
詩靜軒從殷秀耳中聽聞過關於桑落的事情自然是有幾分瞭解,頓然微蹙了眉目,眼眸裡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戒備。
詩君翼和詩君崎神色未變,倒是寒遠素微微蹙了眉目,一旁的詩君雁握著杯沿的手微微緊握,卻只是斂著眸子並未多看一眼那門口進入之人。
“我來替三兒把脈。”桑落勾唇淺笑,緩步走至詩豔色的身邊,好似他的眉眼裡只看得到詩豔色一人,其他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詩豔色雖然詫異,卻是微微站直了身軀,微微伸出素手,唇角勾起一抹媚人的淺笑,“多謝大長老。”
桑落並未答話,大手搭上了詩豔色的脈搏,片刻之後又退開,方才低低的開口,“三兒,跟我出來。”
詩豔色笑意深濃了幾分,“好……”女子低軟的嗓音淡淡的響起。
殷秀尚未來得及開口,一直坐在一旁的詩君雁突然站直了身軀,整個擋在詩豔色的面前,“她哪裡也不去。”
桑落依舊是一臉風淡雲輕的淺笑,高大頎長的身子靜靜凝立在原地,好似沒有聽到詩君雁的話語一樣,“三兒……”低低的嗓音好似惡魔的吟唱,隱約透著幾絲蠱惑引誘人心的味道。
詩君翼和詩君崎正欲開口卻被詩靜軒眼神冷冷的瞪住,他沒有忘記殷秀的話語,若然如此,他詩家便是詩詩最後的後盾,豈能輕易讓他人摸得一清二楚,只是雁兒這一年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哪裡也不去。”詩君雁嗓音清冷了幾分,再不是剛才那個和殷秀鬥嘴略帶著幾分稚氣的模樣,此刻那清秀的眉眼滿是清冷堅定的光澤,目光靜靜的對上桑落溫軟的眸子,沒有半分的退怯和懼意。比起桑落,詩君雁身形顯得極為嬌小,可是此刻那樣堅定的凝立著,竟是給人一種凌人的氣勢。
詩豔色心中一動,何時她這個做姐姐的竟然還要弟弟來護著,小手輕輕搭上詩君雁的肩膀,“大長老按輩分還是我的叔叔,此次大長老只是為了我的身子健康而來,無礙。”
詩君雁不知道是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總之就是冷冷的凝立在詩豔色的面前,目光又冷又厲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沒有半分要退開的意思。
桑落好似也不焦急,只是靜靜的凝立著,一臉溫軟動人的淺笑,對於詩君雁的敵意和戒備置若罔聞。
“雁兒……”這一次即便是詩豔色也微微詫異,好似雁兒的反應有些過激了,看雁兒那模樣好似與桑落認識而且有任何恩怨牽扯,可是按照道理來說雁兒不可能會與桑落有牽扯才是。
“本王的女人還輪不到乳臭未乾的小子在這裡逞英雄。”殷秀高大的身子不動聲色的將詩豔色帶到另一邊,詩君翼則將詩君雁整個人拉了回去。
“走吧……”詩豔色低低的開口,投給殷秀一個安心的眼神,既然桑落來找她,她倒想看看桑落究竟有什麼事情。
桑落朝著屋內的眾人微微頷首,便跟著詩豔色出了內室。
兩人一直入了殷秀的書房方才停住腳步,詩豔色尚未轉過身子,只覺得一股莫大的壓迫之力從身後襲來,冰冷的氣息縈繞在耳畔四周,“三兒,你還是我的三兒麼?”
“大長老覺得呢?”詩豔色整個人又向前走了幾步,直到遠離了桑落的氣息方才轉過身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