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傳了出去,沒的叫人笑話。只說王爺恃強凌弱,連個壞了嗓子的小戲兒都不放過。”
忠順親王被賴瑾擠兌的一急,脫口說道:“琪官兒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戲子。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如今要抓我自己家的戲子回府,用不著小賴大人置喙吧?”
一言既出,蔣玉菡臉上閃過一抹羞辱和難堪。蒼白如紙的面上染了一層薄薄的紅,猶如上等的胭脂,越發瑰麗。他死死抵住雙唇,卻忍不住喉間的悶咳。忠順親王看在眼中,臉上閃過一絲關切。解釋般的嘟囔道:“本王就不明白了。你在王府的時候,本王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也從來不讓旁人欺負你,甚至都不許他們說一句輕狂的話。本王那點兒對不住你,你非得鬧著要離府?你要是離了王府真能過好也還罷了,非得又弄得如此悽慘的模樣回來了。可見沒了本王的護翼,你區區一個戲子是活不下去的。既然如此,你乖乖跟本王回府就是了。你還鬧騰什麼?”
蔣玉菡撇過臉去,一句話不說。慘白的臉面消瘦的身軀藏在柳湘蓮的影子裡,越發顯得單薄可憐。
賴瑾嘆息一聲,開口說道:“王爺既然喜歡蔣玉菡,就該讓他選擇他自己想過的日子。再者王爺家中妻妾無數,也並不缺蔣玉菡這麼一個唱戲的——況且他如今也不能唱戲了。王爺何不行行好事,將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