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鬧出么蛾子來了,幸好他害怕出了大亂子,跟著來了,若不然,這心只怕要懸到底了。“輕衽,別做太過了。”莫蕭然輕聲說道,人總是要積德,不為自己,也要為了身邊家人。任輕衽淡淡一笑,挑著妖冶眼眸看著莫蕭然:“若是輕狂真出了事你還會這麼說?”莫家人,終究是不夠恨啊!尤其是這一代莫家人,只怕日後莫家要沒落了。莫蕭然一愣,微微蹙眉,冷聲道:“你這話是怎麼說?我只不過不想把事鬧大,若是鬧大了,只怕旁人會聯想到輕狂身上。”“聯想個屁,就是聯想也會想到我,更何況,任家笑話是那麼容易瞧嗎?”任輕衽冷哼一聲,不在與莫蕭然語,低頭對任輕狂道:“輕狂,吃這個,哥哥記得你很愛吃樹莓。”任輕狂笑了一下,用精緻勺子舀了一口樹莓蛋糕含在口中,紅唇,粉頰,一臉享受之態,著實讓人迷了眼啊!對於莫蕭然跟任輕衽之間對話,任輕狂假裝沒有聽到,她曉得二個哥哥都是為了她好,可輕衽哥也是好意,她若是開了口,便是拂了他面子,這事她做不到。“少吃點甜食,對身體不好。 ”莫蕭然看著半個蛋糕已經入了任輕狂口中,輕聲提醒道。任輕狂倒是乖巧,連忙放下了勺子,極為給面子。任輕衽不悅看了莫蕭然一眼,卻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側頭看向窗外,之後揚起一抹冷然笑容,淡聲道:“好戲好開演了。”聽了任輕衽話,莫蕭然也側頭看去,眼睛眨也不眨,戲嘛!誰都愛瞧,尤其是免費戲碼,只不過,他是一邊瞧戲,一邊幫任輕衽把握一下尺寸。玻璃窗外,周海然終於等到了他要等人,看著何從店裡走出來,周海然蹣跚著步伐走了過去。周海然出現顯然讓何吃了一驚,他眼中愧疚神色一閃而過,接著架起周海然胳膊,說道:“你怎麼來了?”周海然露出疲憊而貪婪笑容:“何,那個東西還有嗎?快給我,快給我。”“沒有了,那東西那麼不好買,我弄那一點就費了好大勁。”何搖頭說道,眼神飄亂。周海然緊緊抓著何手,一臉糾結痛苦之色:“何,幫幫我,你肯定有辦法,你當初能弄來那種東西,現在也肯定可以弄來。”“我真沒有辦法,你別來找我了。”何甩開周海然手,目光不敢與他對視。周海然一愣,之後眼中湧現出瘋狂神色,他陰狠看著何,一把抓住何身體,沉聲道:“別來找你?我現在這樣是誰害?我告訴你,痛快給我弄來那東西,若不然,你別怪我心狠。”“周,我真弄不來。”何驚恐看著周海然,不曉得憑他現在這樣身體從哪生出如此大力道來。“弄不來?何,你是想我拖著你一起下地獄嗎?你看看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樣子,你以為你能拍拍屁股就走人?”周海然神色瘋狂看著何,拉著理智那根神經已經緩緩斷開。“周,你冷靜一點,你聽我。”何面上閃過一抹驚恐之色。“你什麼也不用跟我說,把東西給我弄來,若不然,我就讓你全家一起給我陪葬。”周海然低吼一聲,表陰狠,一副說到做到模樣。何愣然看著周海然一副瘋狂模樣,片刻後,眼中驚恐被取而代之,換上卻是一副極為狠厲表,他猙獰看著周海然,喝聲道:“你今天這幅下場是你自找,你想殺我全家?你先看看你自己成了什麼樣子在說。”每一個人都著自己軟肋,而周海然剛剛話卻是觸碰了何逆鱗,本來他還對著周海然抱有歉意想法,可此時,他已全然不復,他腦海中都是周海然帶著他去圍堵那個少女,若不是他帶著自己去做下了那等錯事,自己也不會把淪為如今這般模樣,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你……。”周海然震驚看著何,冷笑一聲,反正他如今已是此等模樣了,他這毒癮是戒不掉了,不如一起去死去,反正他也做好了同歸於盡準備。“你想看什麼?”何戒備看著周海然把手伸進了衣懷中,眼中閃過一抹恐慌之色。“你說呢!”周海然露出一抹如厲鬼一般笑容,手緩緩從衣中移出,而那手裡握著竟然是一柄尖刀。“你瘋了。”何驚吼一聲,一把推開周海然,不要命一般向人群中跑去。已經徹底瘋狂了周海然此時根本已經喪失了理智,又哪會顧及周圍民眾,只見他瞪著一雙血紅眼睛,瘋了一般朝何追去。坐在咖啡廳中眼睜睜看著一目莫蕭然終於明白了任輕衽口中好戲,原來這就是他報復,一箭雙鵰啊!“輕衽,周海然是怎麼染上毒癮?”莫蕭然對這一點深感疑惑,要知道,一個存有理智人是絕對不會碰觸那些東西。任輕衽淡淡一笑:“你認為周海然對輕狂作出那些事來,他心裡會不害怕嗎?他心肯定一直受到煎熬,害怕我們報復,這樣人神經已經高度緊張了,所以,何把毒書給他時候,他根本不會考慮到那些問題。”“那個何是跟他一起圍堵住輕狂人?他又怎麼會為你辦事?”莫蕭然微微蹙眉。任輕衽薄唇一挑,輕哼一聲,反問道:“你以為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