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都是為你而戰,在比武之前,你有什麼話要送給他們嗎?”
洛靈站起身來,她淡定一笑,“三皇叔,這可叫洛靈如何回答?”
她頓了頓說道,“如果我還有個雙生姐妹,那該有多好!一位是突厥的未來大王,一位是我大勳戰功赫赫的襄王,今天無論誰勝,都是洛靈前世修來的福分,所以...洛靈備下了親手釀的一杯薄酒,先乾為敬!”
說話間,雲心端著酒走到洛靈身邊,洛靈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緊接著,雲心又往另外兩個空杯中倒下酒水,端到擂臺上去。
趙天銘和拓拔爵敵視對方一眼,分別端上酒杯一飲而盡。
洛靈看著趙天銘飲下酒的片刻,她嘴角弧度上揚,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玄親王接著說道,“那今天的勝利者將會成為洛靈公主的駙馬!二王子,襄王,你們準備好了嗎?”
“本王早就準備好了!”
“小王也準備好了!”
兩邊都回答後,玄親王單手舉著紅『色』旗幟,氣勢十足的喊道,“比武開始!”
話剛落音,震耳欲聾的鼓聲再次響起,那場面氣勢磅礴,下面群臣觀戰,都暗自為這次的爭奪之戰抹了一把冷汗。
趙天銘冷哼一聲,“洛靈是本王的,拓拔爵,你沒機會了!”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這不是你們中原人常說的一句話嗎?”拓拔爵也毫無畏懼。
趙天銘掃了一眼那高處坐著的洛靈,她安靜乖巧的模樣猶如幽靜的湖水,看不出一絲波瀾,她今日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衣裙,素雅卻不失公主風範,那鵝黃『色』襯得她膚『色』更加的雪白,似乎,他又見到了第一次她的模樣,在洛靈身後,他似乎看到許久沒見的鳳霞懷裡抱著墨蘭,這是洛靈在暗示他她愛他嗎?
她要他贏,她要他娶她...
趙天銘彷彿被刺激了下,他最擅長的並不是舞劍,而是用短槍。
而他,從來不會暴『露』自己的武功底子,而這次,為了洛靈他不得不將自己的看家本領拿出來。
只見他拿出身後的金『色』雙頭短槍,一個箭步,便向拓拔爵襲去。
拓拔爵早就做好的防禦的心理,說時遲那時快,拓拔爵大手一揮,輕易的抽出腰間的青銅長劍。
霎時間,“嗞~”
兵器摩擦碰撞發出的響聲,一時間擂臺上刀光劍影,幾個回合下來拓拔爵明顯佔下風,他皺著眉招架著趙天銘的金槍,已經被『逼』到了擂臺的邊緣。
擂臺下的所有人驚訝住了,沒想到襄王竟這般深藏不『露』?
洛靈則不動聲『色』,她開始玩弄起手腕上戴的玉鐲,輕輕轉動把玩,似乎那是一件很珍貴的物品,怎麼欣賞也欣賞不夠。
今日天氣有些偏陰暗,不似平常那麼炎熱,她緩緩對酷似鳳霞的念奴說道,“你家王爺喜歡墨蘭,倒不如你把它抱到離擂臺較近的那個石臺上,也算是給王爺加油打氣!”
念奴微微點頭,“是,公主!”
念奴乖乖的將手中的墨蘭放在離擂臺不到一米的石臺上,隨後又走回到了洛靈的身邊。
夏侯焱的眼神在擂臺和洛靈之間遊移片刻,他向身後的夜鷹勾了勾手示意有話要說。
夜鷹弓下身來,側耳傾聽,“趁此機會,讓夜環悄悄將城外的人換到宮裡來!”
夜鷹看了一眼擂臺上比武的兩人,沒有了襄王的眼睛,這機會是最適合不過了!
忽然,擂臺上的場面逐漸發生著逆轉,拓拔爵也不是吃素的,他反手一弓,手中的劍利用巧勁將趙天銘其中一根金槍彈得老高,就在趙天銘接住金槍的片刻,再次落到地面時他突然覺得眼前一黑,腿腳發軟。
拓拔爵得了如此時機,當然趁此機會反擊,他手中的青銅劍毫不留情的向趙天銘刺去,說時遲那時快,眼見劍尖便要刺到趙天銘的身上。
趙天銘催動內力強行閃開,差點站立不穩。
豆大的汗珠劃過他的臉龐,眼前也跟著一片模糊,只是一瞬,還沒看清拓拔爵的腳步臉上便一陣劇痛,耳朵嗡嗡作響,身體也隨著這空翻了幾下,最後重重的落在地上。
“不!這不可能?”趙天銘默唸著,始終不相信,難道他是被人下了毒?
可是那杯酒,是洛靈親自釀的?拓拔爵也喝了?
還沒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他腹部又捱了重重一腳,一陣麻木的痛蔓延開來!
在擂臺下不止有大臣,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