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機槍點建立了一個個掩體,平漢線西面的一個小型車站射來的子彈。打在鋼軌上,不時的爆出一團團火星,和刺耳的當當大響。
“機槍手!機槍手,快給我滾出來!給我打掉那個火力點!”光著膀子赤膊上陣地二營長吳二狗扯著嘶啞著嗓子指著車站左側的一個用沙包堆起的火力點道。
“機槍手到位!”
範國文和助手虎子滿頭大汗地抬著一挺馬克泌架到了鐵路邊,支開撐架,扒開彈藥箱。
這近百餘斤的武器裝備已經轉移了許多射擊位置,為二營進攻提供一次又一次地火力支援,馬克沁抬到這裡幾乎快要耗盡了他們所有的體力。
“15秒準備!”範國文紅著眼睛大吼著,同時手腳不停的開始架設機槍裝彈。
“供彈完成!”咔嚓輕響聲中助手虎子完成最後一個動作,馬克沁露出了凌厲的猙獰和殺氣!
“開火!”吳二營長手一揮!
突突突突突!~沉悶的馬克沁機槍射出一串火紅色的彈雨撲向車站
日軍火力點堆壘起掩體的沙包防禦被7。9毫米的彈丸炸出竄起老高,夾雜著血花的塵柱,在瀕死的慘嚎聲中,薄弱的沙包和日軍機槍手的身體被彈雨瞬是撕得稀爛。
“殺!~~~~~~”
幾乎是跟著範國文的重機槍彈雨後面,二連副連長朱立帶著十幾個戰士端著八一式步槍衝進了車站,金屬撞擊,慘嚎聲和槍聲,一下子填滿了整個小小的車站。
馬克沁的彈雨絲毫沒有停頓地向車站其他火力點繼續掃過去,慘嚎聲和彈雨撞到硬物的雜音混合在一起,從戰鬥打響,範國文的封殺日軍火力點的打法,減少了二營許多不必要的傷亡。甚至日軍據點的射擊孔都未能倖免於難。
車站地槍聲剛歇,就聽到一群尖銳的嘯叫聲從遠處飛來。
“臥倒!~”幾個反應快的戰士的喊聲剛出口,一團團紅色的火雲包圍了整個火車站,火車站附近八路軍戰士的殘肢和武器碎片亂飛,夾雜著碎肉和沙石的血雨從空中離離落落的撒了下來。
三團和鐵路線上地日軍據點都沒有如此規模的擲彈筒炮群,二營最不希望見到的日軍援軍趕到了,從越來越近的槍聲和擲彈筒炮彈來的方向上看,應該是來自、邢臺方向的援軍。
從臉上抹了一下。卻見滿手是血,範國文一怔,仰天怒吼:“操你小日本十八代祖宗!”仗著一口怒火,範國文盛怒之下竟然一個人抱起了整挺馬克沁重機槍向嗷嗷直叫衝過來的日軍援軍衝去,馬克沁架在剛,剛被打塌的日軍掩體上,拉足了火力瘋狂掃射向日軍擲彈筒群。
“弟兄們給我找回場子來!”吳二營長艱難地從碎石堆裡搖搖晃晃的站直了身體,右臂失去了知覺地晃盪,赤裸地胸膛被劃開了一條觸目驚心的長口子,翻起一片紅肉。
“殺!~殺!~”剛剛經過了日軍炮火洗禮過後地二營戰士們爆發出全部地潛力,有如一支刺刀在日軍未作出反應之前瘋狂插入敵群。開啟了一場大混戰
鐵路線上的這一幕落了三團長顧躍眼中。他放下望遠鏡,咬了咬牙道:“這次二營有麻煩了!不能再等了!預備隊三營立刻出發!運輸隊做好準備!”
怒吼著地馬克沁突然啞了火,範國文掃了一眼道:“虎子!子彈!?快!”
“排。排長!沒子彈了!”虎子低著頭小聲道,腳邊的彈藥箱空空蕩蕩,剛才猛烈暢快地掃射,已經消耗完了他們隨身帶著的全部存貨。
“輜重兵呢!媽的!怎麼還沒上來?!”範國文四處張望,卻看到扛著彈藥箱向戰場運送彈藥的十幾名輜重兵正被敵人的火力點壓的抬不起頭來,寸步難行,早知道就剩一點子彈掩護他們過來了。
天空中這時傳來了輕微的轟鳴聲,引起了地面交戰雙方的注意力!
飛機?!
不論是八路軍還是日軍,都沒有有效的防空武器,戰場上空有飛機的出現。幾乎可以成為扭轉整個戰局地關鍵。
邢臺過來的日軍援軍大喜,飛機的出現無異於成為了他們的必勝殺手鐧,他們反而不急著進攻,有幾個日軍士兵甚至還衝著天空揮著手,試圖引起飛行員的注意。
像是看到了地面日軍士兵賣力的動作,兩架飛機機聲一側,朝著鐵路線上的戰場飛刺
“媽的!換槍!”範國文一把推開沒了子彈的馬克沁,開始尋找戰場上地其他槍支,沒了子彈。就等同於廢鐵,飛機?飛機算個毛?他幹下來飛機都可以蓋個房子了,管你是不是在天空飛的,反正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