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這些土八路,看來還是有兩下子,大家小心點,不要再讓他們給咬上了。”
從昨晚自以為擒賊先擒王的斬首行動受挫,及十二區隊的連鎖反應讓這些江湖中人措手不及,連連被動,十二區隊的精銳戰力讓這些江湖中人再也不敢小看,除了人數上的劣勢外,裝備和戰鬥絲毫不弱於正規日軍的精銳部隊。
一行人藉著茂盛的植物悄悄遠去,僅僅是晚了一步,讓十二區隊失去了全殲這些受僱於日本人的江湖敗類的機會。
一方面十二區隊派遣精兵強將,加強了針對根據地內的巡邏工作,另一方面馬回頭基地也進入了緊張的訓練課程。
李衛和四連的一部分戰士很不幸地淪落為陪練物件,誰讓四連戰士的戰鬥屬性是最接近於那些江湖敗類的近戰兵種,在訓練場上都被列入假想敵,尤其是李衛這個大BOSS,更是受民兵學員們地關注,刻苦訓練,準備挑戰大BOSS。
也會有訓練昏了頭的民兵學員偶爾看到李衛會作咬牙切齒狀,似要把李衛當作那些恐怖分子一樣生吞活剝,能放倒大BOSS,估計那些江湖敗類也就不在話下了。
沒等到李衛被那些民兵學員前來挑戰,基地裡就發生了打人事件,一向以矛頭一致對外的革命隊伍來說,內部發生暴力事件是極其嚴重的事情。
負責反恐訓練專案的李衛帶著基地內的警衛戰士趕到時,卻看到客串基地內訓練教官的日軍少尉高橋正被一群民兵圍在一起你一拳我一拳的圍毆,一夥兒圍觀的民兵學員們正興奮地喊著:“打死小日本。”“打死他個狗日的。”
“住手!”李衛高喊一聲,同時拔出捷克式輕機槍對空三連射擊發。
響亮的槍聲一下子讓喧鬧的場面冷靜了下來,國有國法,軍有軍規,這真槍實彈可不是鬧著兒的。
被鎮住的民兵學員們一下子靜了下來。
只剩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日軍少尉高橋正暈頭轉向,踉蹌著抱著頭,毋自胡亂點頭鞠躬地直嚷嚷著“死你媽死。”看來被民兵給揍蒙了。
“把他拉過來。”李衛將輕機槍收回後背的槍匣,向在昏頭昏腦亂轉的高橋正一指道,負責基地治安的警衛戰士立刻衝了過去,把高橋正從民兵學員堆拖了出來。
“怎麼回事?!”看到高橋正被打的胡言亂語,李衛冷冷地掃了一眼在場的民兵學員,和那些一旁看熱鬧的教官,李衛的眼神讓他們齊齊地打了個寒戰,當初“惡魔教官”的名頭可不是白叫叫。
“你!過來回話。”李衛隨手指了指其中一個教官。
那個教官是二連的戰士,看到李衛指向他,臉色一怔,老老實實地走過來。
“說!”李衛的話不多,卻是帶著命令性質的,作為基地的訓練專案負責人,像這樣起內鬨是絕不允許的,即便對方是投降過來的日本人,沒有理由也不能亂打人。
“報告四連長,學員們不服高橋教官是日本人,說日本人侵略中國,他們不想上日本人的訓練課,日本人殺害了這麼多中國人,而且訓練過程中高橋教官經常刁難學員,太過嚴苛,學員們就拿他出氣。”這個教官沒敢隱瞞,更沒添油加醋,如實地說了經過。
“知道了,你一旁站在,這裡的人誰也不許離開。”李衛面無表情地道,讓教官和學員們提心吊膽,四連長的心思在區隊裡是最難以捉摸的。
看到有些學員依然理直心壯的神情,李衛聲音不大卻很有力地道:“你們膽子很大啊!高橋正是日本人沒錯,日本人是我們的死敵,這也沒錯,你們知道錯在哪兒了嗎?!”
一些心氣兒硬的教官張張嘴,卻沒有開口。
看到無人吭聲,李衛繼續道:“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不管高橋正是什麼出身,而現在,他就是你們的教官,他怎麼說,你們就要怎麼做,能打教官是吧?!今天能打教官明天就能不服從命令,向自己的上級開槍!”李衛的話說的極重,不服從命令那可是極嚴重的違反軍紀,而反叛上級那更是罪無可恕,那些還自認為打個小日本不算什麼錯的民兵和教官們都低下頭,不敢與李衛的目光對視。
“你們以為很能嗎?!我呸!瞧瞧你們,說實在的,在我眼裡,你們都是一群廢柴!”李衛的語氣帶著輕蔑,也很讓學員們心中生起不忿,卻依舊是沒人敢回嘴。
沒了煉神訣的內功,而本身外家功夫底子不弱的李衛卻照樣是打遍區隊無敵手,他的話也並不算言過其實,雖然廢柴是一個現代詞,恐怕大多數在場的人都知道沒用的柴禾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