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正式進入了商委會的領導層。
齊明學和常寶光兩人臉皮都不薄,一進門就熱熱乎乎地招呼著許主任。
齊明學咧著嘴道:“許主任,怎麼親自收拾房間啊,我馬上安排保潔。”
許純良道:“不急,我先看看怎麼調整。”
常寶光對這間辦公室還是很熟悉的,他明明記得有沙發,可現在都被搬空了。
不過許純良對這兩位同事還算客氣,沒坐著跟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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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寶光道:“辦公傢俱有些老舊了。”
齊明學道:“這是我的疏忽,馬上安排。”
許純良道:“不用換,新傢俱不如老傢俱環保。”
齊明學道:“許主任不用擔心,肯定給你安排環保的。”他打電話給副手小李,當著許純良的面把小李訓了一頓,其實小李也挺冤枉的,這位新來的許主任應該明天過來上班的,剛才安排保潔過來打掃,許純良讓人家走了,問他有什麼需要,許純良只是說先把沙發搬走,其他的事情回頭再告訴他。
常寶光主動邀請許純良去他辦公室坐。
伸手不打笑臉人,許純良也不提過去他們曾經發生的不快,來到外商投訴辦公室,許純良微微一笑,上次被李昌佑告到這裡,印象還是蠻深刻的。
許純良和齊明學在沙發上坐下,常寶光親自沏了一壺南澳的宋茶,暖暖的宋茶下肚,唇齒留香。
許純良道:“常主任最近工作忙嗎?”
常寶光道:“最近主要是處理樂星集團的投訴。”
許純良道:“這個國家的商人維權意識很強啊。”
常寶光知道許純良在說什麼,他笑道:“主要是中韓產業園因為考古而不得不中斷總部的建設,他們告到了市裡,市裡又把這件事發給我們協調,其實我們說了也沒用,國家法律政策擺在那裡,我們也沒有讓他們復工的權力。”
齊明學道:“許主任,您來了就好了。”
許純良喝了口茶,笑眯眯望著齊明學道:“齊主任這話我有點聽不懂呢。”
齊明學道:“咱們商委會今年招商壓力大啊,幾位領導全都出去拉投資了,實不相瞞,今年市裡下達的任務都沒完成呢,眼看這都十一月中旬了。”
常寶光道:“可不是嘛,聽說許主任過來負責對外招商工作,我們都高興壞了。”
許純良心說你們平時不就是喝茶刷手機混日子嗎,有啥壓力可言?聽說我過來你們高興壞了?高興的真正原因是有人過來背鍋了吧,尤其是這個常寶光,樂星集團最近投訴肯定不少,自己過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幫他分擔一部分火力。
許純良來商委會的主要工作就是負責和樂星集團進行溝通協調,至於對外招商辦主任的頭銜只是給他一個身份,商委會內部普遍認為,招商並不重要,能把樂星留住就是最大的成功。
許純良道:“剛才康健集團的老總翟平青過來,好像也是為了撤資的事情。”
齊明學嘆了口氣道:“都是那座戰國墓給鬧的,本來青山礦區那邊的開發建設好好的,突然發現了一座戰國墓,級別還不低,這下好了周圍在建工程都受到了影響,停建的停建,更改規劃的更改規劃,這些投資商豈能眼睜睜看著自身的利益受損。”
常寶光道:“許主任應該都知道了吧?”
許純良道:“這麼大的事情當然聽說了一些。”
齊明學道:“我聽說許主任會參加和樂星集團的談判?”
許純良道:“汪書記倒是跟我說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表露了他和汪建明之間非同一般的關係,令旁聽者肅然起敬,同時也給齊明學的問題一個肯定的答案。
常寶光表現得格外殷勤,特地拿出珍藏的好煙給許純良上煙。
許純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用,常寶光和齊明學都是老菸民,見他不抽,兩人也不好意思點火。
他們想找許純良打聽一些情況,許純良也想從兩人那裡得到一些資訊。
許純良問起今年的招商任務,又詢問了幾個領導的去向,很快就得出結論,今年的招商任務很重,如果康健和樂星撤資離開,非但完不成任務還比往年大幅滑坡,至於那幾位領導應該是打著招商的旗號出去避風頭了。
其實連他們自己都覺得奇怪,商委會過去沒那麼強的存在感,為何市裡要把談判的任務交給他們?
在許純良看來,商委會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