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爹孃上吊了。
唉……
沒奈何一根竹棒一隻瓢,窮途末路去唱蓮花調。
拾荒 act 20 :臆想
晨起,安樂輕手輕腳的著衣梳洗完畢,拿了書包輕輕帶上門出去,在巷口買了包子豆漿,一路吃著去學校。
清晨的空氣有些泌涼,路上行人很少,幾個穿著白色對襟衫的老太太揹著劍嘰嘰喳喳迎面走來;路邊早點店門口的包點籠裡冒著騰騰熱氣,而看店的小夥子卻昏昏欲睡;前面揹著書包穿著五中校服的女生邊走路邊端著小鏡子照嬌顏;身旁戴眼鏡的穿著同校校服的男生正嘀嘀咕咕背英語單詞;而馬路中一趟趟飛過的公交車上也幾乎看不見站著的人影。
安樂想到昨晚那幾人,一覺醒來後,三張面目已經有些混沌了,唯有牡丹耳上那顆流光溢彩的血色深印在腦中,因為美得太淒厲了,戴在溫潤如玉的牡丹身上,既突兀的矛盾又詭異的融合。
神奇的一天。什麼事都碰上了。
一路天馬行空的後果是打鈴前三分鐘才趕到學校,又用三分鐘的時間投胎般風風火火從校門口衝到教室,剛踏進門,尖銳的鈴聲跟後響了,安樂忍不住撫著急跳的胸口笑,在一群人調笑的目光中慢騰騰走向座位。
小六捶了他一下,笑罵:“你還讓不讓哥哥混了!遲個到都遲得到麼吊兒郎當風流倜儻,讓這些姐姐們滿眼紅星亂飛。”
“哪知眼睛見我遲到了?”安樂白他一眼,坐好。
“誒?”小六一愣,繼而揪起安樂衣領責問:“說,為什麼不遲到?”
安樂笑,問:“早餐吃什麼了?”
小六答:“豆漿和麵包啊。”
安樂點頭,恍然大悟:“果然東西不能亂吃,會吃壞腦子的。”
陸曉嗤嗤笑,對林音低語:“小六如一個裸體的孩子,快快活活地在綠葉當中遊戲,他不知道安樂是會欺詐的,啊不,應該是他總是不小心就忘了安樂的狐性,忘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