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長老不是以能力劃分,而是以馬屁劃分,以重禮劃分,誰最奉承你,誰就能得到最好的位置,你分明就是獨斷專行。
這第三條,我還是要告你執事長老周承,心懷不軌,在宗門內安插自己的心腹,讓聽命於你的執事,佔據重要的位置,若是有一天突然發難,這偌大的古老宗門,你周承豈不是手到擒來!”
白亦這三條罪狀,說是伸冤,到最後全都砸在周承的身上,而這最後一條更是狠毒,意指周承心懷不軌,多方佈局,要將古劍宗納為己有。
“白亦!你血口噴人!”周承被氣得渾身顫抖,怒不可赦。
“執法長老,白亦今天來,就是要替宗門除奸,拆穿執事長老的面具,希望執法殿能徹查到底,否則宗門內真要發生叛亂……”
白亦看都不看周承,盯著方巖沉聲道:“就算宗主能饒過你執法殿的疏忽,恐怕太上長老那一關,你也不好過吧。”
嘶!
聽聞太上長老,方巖倒抽一口冷氣,白亦這番胡攪蠻纏他不在意,可是提出周承有叛逆之心,這就不是小事了。
哪怕方岩心裡清楚,周承只是個貪墨之輩,對宗門並無歹意,怎奈白亦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聲張,保不準傳到宗主的耳朵裡,他執法長老要是不聞不問,非得被周承連累不可。
“白亦,你說周長老居心不軌,卻沒什麼證據,這件事執法殿會徹查下去,徹查的結果,也將稟明宗主。”
方巖打著官腔,仍舊是拖下去,以眼神示意著身邊的執事長老,那意思就是先把這個瘟神送走,然後在說別的。
看懂了方巖的用意,周承強壓怒火,將頭一扭。
“要是沒有其他的事,白亦,你就先回去吧。”方巖勉強笑了笑,準備閉門送客。
“一句徹查就完了麼,執法長老還真會敷衍啊。”
白亦並不離去,仍舊站在原地,冷語道:“當初你徹查劉氏三兄弟的血案,最後還不是弄了個替死鬼,是不是這次也要找個替死鬼呢,不過能代替執事長老的替死鬼,可不好找啊。”
聽到白亦這番嘲諷,方巖終於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小子不光是針對周承,還要拉自己下水。
“白亦,老夫掌管執法殿多年,嚴厲公正,人盡皆知,你休要胡言亂語。”方巖如今看出了白亦的打算,原本裝出的隨和立刻消失不見,一臉的陰沉。
“公正?哼!”
白亦眼中冷芒閃爍,連走了幾步,厲聲喝道:“你要是公正,我當初就不會連番兩次險死在執法殿,你這老匹夫分明就是周承的同黨,枉殺好人,容忍奸徒,打著攪亂宗門根基的不軌之心,分明就是古劍宗的叛逆!”
這回好了,白亦先將周承指為宗門的叛逆,又加上了執法長老方巖,大罵他們是一對奸細。
方巖沒想到白亦會將自己也給定義成宗門叛逆,他可是執法長老,管理著執法殿這處刑罰之地,要是連方巖都成了叛逆,那古劍宗豈不是危在旦夕。
方巖此時已經怒不可恕,而白亦此時也來到了兩位長老的近前。
每說一句,白亦都會上前一步,已經從執法殿的中心走到了方巖與周承的面前,還沒等那兩位長老反應過來,白亦突然發難。
“宗門叛逆,人人得以誅之,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替宗主剷除賊人!”
喝聲剛起,白亦已經撲了出去,一拳砸向方巖的面門,右腳同時懸起,踢中了周承的小腹。
哎呀!
哎呦!
兩聲慘叫同時響起,任憑周承與方巖全都是金丹強者,可他們也想不到白亦居然敢在執法殿動手襲擊長老,猝不及防之下,方巖被白亦打了個滿臉花,周承則捂著肚子栽倒在地。
大殿的周圍可有著不少執法殿的人,這時候看見白亦的驚人舉動,人們全都傻了。
看見過鬥毆生事的,可沒見過敢在執法殿出手揍長老的,而且被揍的還有執法長老。
偷襲得手,白亦一聲冷笑,將後背送給了方巖,一步撲向執事長老周承,輪拳就打。
方巖被打了個烏眼青之後,立刻暴跳如雷,金丹境界的靈力暴起,一柄寒光閃閃的飛劍已經被他祭出。
擔任執法長老多少年了,方巖在宗門內除了宗主與持劍長老之外,走到哪裡不是受人敬畏,別說是門人子弟,就是尋常的長老也得懼他三分,何時被人揍過,而且還是在他的執法殿上。
他可是執法長老,管理宗門一切門規戒律的執法長老!
大怒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