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所獲必然不小,到時在叔父面前亦可交代得過去了.城中守軍見此,說不定就會出城來戰,我們就先準備著,要是趙軍真敢出來,不正合兄長之意麼!"
馬超深以為然,便分兵二萬,教梁興、馬玩二人引兵劫掠洛陽周遭城鎮.
西涼兵本就軍法散亂,聞言無不雀躍,那些輪不到的西涼兵則整日哭喪著臉,雖然馬超有言在先,劫得的財帛人人有份,可跟那些動手劫掠的西涼兵相比,油水卻是太少了.懼於馬超之威,那三萬留在營寨的西涼兵也不敢怎樣.
太史慈這日正在城上巡視防務,突見城外湧來無數百姓,扯家帶口,牽幼扶弱,哭喊著跑來城下請求進城躲避,後面還有幾個膽大包天的西涼兵竟然追至城下.太史慈跟趙信這麼久,也不是莽撞之人,安知此非馬超之計,一邊細察城外百姓虛實,一邊派人去請審配.須臾,審配到來,和太史慈一道詳察其虛實.就這時,那幾個西涼兵縱馬搶了一干百姓,耀武揚威而去,若非離城太近,這幾個西涼兵是不會罷手的.太史慈心中怒火有如潮湧,便欲親領一隊人馬出城追殺此輩.審配連忙攔住道:"將軍,城下的真是我方百姓,眼下安頓百姓要緊,其他的過後再說."
審配既如此說,必有把握,況太史慈看著這些百姓,也不像有西涼兵混在其中,便下令開城放百姓入城,太史慈親領一隊人馬準備著,以防不測,令審配在城上監視一切.
即便已經認定這些百姓真的是治下的百姓,也需經過一番盤查才行.指定一個區域,百姓進城之後,需得在此停留,派人一一盤查之後,再行安頓.等百姓全都入城後,太史慈忙令關閉城門,吩咐城門守軍小心從事.太史慈便回至城上,令人請來數名百姓,意欲問個究竟.不一會,數名衣衫襤褸百姓至.太史慈和顏悅色的問其中一位老者道:"老丈,你等為何如此狼狽?"
聽聞太史慈問話,那老者悲悽的道:"將軍,西涼兵毫無人性,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百姓們被害苦了,將軍,您可得為我們百姓作主啊!"
審配和太史慈多少料到會是這樣,請人來不過是想確認一下而已.太史慈聞言一黯,轉而對那幾名百姓道:"你等就寬心在城內住下,本將軍決不會坐視西涼兵如此糟蹋百姓的."說完,令人帶走這幾名百姓.轉而對審配道:"有勞先生派人妥為安置百姓!"
等審配派定人手後,太史慈請其過府商議此事.一見審配,太史慈便急急道:"先生,百姓安頓的怎樣了?"
審配答道:"將軍放心,已經安置了大半,其餘的正在安置."
太史慈聞言稍定,苦著臉對審配道:"依先生之見,我該如何自處?"
審配嘆了口氣道:"將軍的難處,配所深知,只是將軍身膺一方重任,主公託以如此大事,事難兩全,馬超兵馬遠多於我,將軍就算有心領兵出城護持百姓,西涼兵四散各處,劫掠各地,將軍又能如何,顧此失彼,於大事無補,況且馬超領著數萬西涼兵在城外虎視眈眈,將軍一出,必為所乘,到時不止城外百姓受難,連城中百姓也不得幸免."
太史慈聽了,權衡再三,嘆了口氣道:"兄長仁義,倘若兄長在此,必不會坐視百姓受苦,定有破敵妙計,只恨我枉自跟了兄長這麼久,卻不及兄長萬一,兄長付我如此重任,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百姓們受苦,上愧對兄長,下對不起洛陽的百姓啊!"
審配安慰道:"將軍無需煩心,等主公破了袁紹,必報此仇!"
太史慈突地對審配道:"先生幫我想想有什麼破敵妙計,只要能破了城外這數萬西涼兵,則大事可定."
審配眼睛一亮道:"將軍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只要我們設計破了城外馬超兵馬,敵軍自退."轉而苦惱道:"可主公有令,不令我軍出戰,如之奈何!"
太史慈道:"先生不必拘泥,兄長是令我們不得出戰,倘我們真的有破敵之計,能破馬超兵馬,兄長也不會怪罪,就算兄長到時怪罪,也由我一力承擔."
審配道:"將軍此言差矣,我與將軍乃是一體,若主公加罪,我自應與將軍一同分擔!"
太史慈把手一攤道:"好了,先生還是想想究竟有沒有什麼妙策!"
審配聞言,思量許久,看了看焦急的太史慈,搖搖頭,轉又低頭沉思起來,突地叫道:"有了!"太史慈忙道:"先生想出辦法來了,快說出來,看可不可行."
審配道:"我計只在避到城中的這些百姓身上,今將軍可令人扮作避難百姓,多帶引火之物,從東門而出,悄悄潛至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