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書,順便清理一下腦子裡面的事情。
清閒的日子過得並不久,就見一個宮女走進來道,“老佛爺,端王世子、新月格格還有將軍府老夫人,夫人求見。”
荊央聽到新月格格這個名詞的時候,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如同當成看到小燕子紫薇衝到自己面前時不真實之感,新月格格不是順治年間的事情嗎?乾隆時間從哪來的一個端王?!
腦子有毛病的就是不一樣,滿朝上下誰不知道太后生病養神,這幾個人倒好,非要在這個時候覲見,得,這新月格格還真是為愛捨棄一切的“偉大”女子。
“叫她們在外室等著,”荊央實在不想與腦子不正常的人打交道,但是如果這個新月格格的命運還是如原創故事裡一樣的話,那麼她就是“烈士遺孤”,作為太后,自然不能對烈士遺孤慢待,不然就會讓朝廷裡面的一些武將寒心,她記得乾隆時期似乎有一場“伊犁之戰”,按照時間推算的話,應該還沒有發生,在這個時候不給新月格格面子,傳出去不太好。
當荊央到了外室,就看到了傳說中的幾個“傳奇”人物,克善長得很乖巧,著實是個讓人喜歡的孩子,至於他旁邊的少女,一身素色旗裝,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彷彿隨時就有人要欺負她的可憐相,看到這,荊央覺得自己真有些頭痛了,她大好的一個金領,穿成一個老太太已經夠倒黴了,為什麼要到這種世界天天受不正常人士的折磨,老天太狠了,在心中對上天豎了一箇中指,她端著太后的威儀在鳳座上緩緩坐下,待下面的人跪下後才客氣道,“快快請起,哀家這裡可不用這麼多虛禮,來人,賜座!。”
太后說不用虛禮,也沒有人真感把這些當成虛的,一番謝恩後方才小心翼翼的坐了小半邊屁股。
荊央不是救世主,也沒有聖母到讓她們不必把自己當成太后,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之類的勸慰,她把玩著手中的佛珠,面帶笑意道,“老夫人最近身子可還好?”
“多謝太后關心,奴才一切都好。”雖然是客套,但是這樣一句關心的話已經足以讓將軍府的老佛人露出欣喜之色。
“新月,在將軍府可還習慣?”荊央繼續微笑。
“回太后,一切都很好,將軍府所有的人對新月都很好,將軍府的人待我就像家人一般……”
“嘭!”將軍夫人雁姬一下子跪了下來,荊央眯眼,看來將軍府的人也沒有傻到完全不可救藥,新月剛才的一句話可說足以害死整個將軍府的人。
“太后,奴才惶恐,新月格格所言雖然代表著奴才家人的心意,但是奴才絕無半點不尊重格格之意,請太后明鑑。”雁姬知道,一個二品將軍府竟然敢把一個親王府的格格當成自己的家人,是多麼的無禮,一個奴才把皇親國戚當成家人,是對皇族大大的不敬,她只期望太后能法外施恩,不然自己與婆婆今日就麻煩了。
“雁姬,雁姬,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是真的想成為你的家人啊,”新月格格嘭的跪在雁姬身邊,一雙純真善良的大眼睛看著雁姬,“你那麼善良,那麼高貴,那麼寬容,為什麼不理解我的心呢,我只是想做你們的家人而已,雁姬夫人,你嫌棄新月了嗎?”
這話一出,雁姬面色慘白,老婦人也隨著跪了下來,“奴才及家人絕對不敢有任何輕視格格之意,請太后明鑑,奴才惶恐。”
“老夫人,老夫人,”新月頓時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簌簌落了下來,“為什麼,我只是想要你們把我當做家人,你們為什麼不願接受我?!”
荊央看著眼前這出鬧劇,真不知道現在這個老夫人是不是後悔死把新月格格收留在將軍府,因為光新月這幾句話,足以讓將軍府上上下下全部斬首。
真不知道這個新月是真傻還是假天真,難道她是想害死雁姬,然後和努達海雙宿雙棲?!
被自己的想法雷到,這個新月如果真有這個智商,那她就不會喜歡上那麼一個男人,女人的智商與眼光是成正比的,她向來相信這個道理。
“好了,哀家累了,你們先跪安吧,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荊央對眼前的這幕大戲沒有興趣,擺擺手,恨不得眼前的人立馬消失,哎喲,年級一大把了,身子骨也不硬朗了,幹嘛還來一個兩個腦殘來刺激她本就不強悍的老心臟呢?真是阿米蘿蔔,鹹菜鹹菜。
“是,”老夫人與雁姬都鬆了一口氣,忙匆匆跪安的離開慈寧宮。
離開慈寧宮後,老夫人眼角的餘光掃了眼新月,本來以為是將軍府的福星,現在看來,倒是成了將軍府的禍害,從太后的態度上看,也不見得有多看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