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夠了一個時辰了,起來吧。”
陸清許的腿腳卻早已經跪麻了,根本站不起來,綠菊用目光徵得了二太太同意,匆匆上前幫忙,還對陸清許耳語道:“快跟太太認個錯吧!”
“你這丫頭以為我是聾了不成!”二太太的手指磕打著炕幾:“她若是個知錯就改的,用不著你教給!”
訓斥罷綠菊,這才瞪著陸清許道:“怎麼,跪了這麼久,就沒有話兒要對娘說的?”
陸清許一臉羞愧:“是女兒錯了,無論別人做什麼說什麼,女兒信也罷不信也罷,也不該跟三姐姐離了心。”
原來在學堂的門口處,陸清寧所謂的花魁之說,不但惹惱了包明娟,還惹怒了陸清許。
包明娟委委屈屈的哭個不停,陸清許勸了半天都不管用,當時便氣壞了,甚至連三姐姐不上進、寧願沾一身銅臭也就罷了,可也莫拉著別人一起墮落的話都說了出來。
好在陸清寧的骨子裡是個大人了,陸清許說什麼,都不過是中了老太太和包明娟的計謀,冤有頭債有主,她並不會遷怒於這個口不擇言的傻孩子;因此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