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喝的爛醉如泥!至於你讓我的佟思俊,我們沒查到他的下落,因為他殺了周洲,然後佟九朝也在滿世界的找他”
我說:“這些我都知道了,剛才佟思俊給我打了個電話,他都告訴我了。”
顧清風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問:“佟思俊給你打電話了?瘋哥?”
我說:“是的,而且還承認是他殺了狂蟒,並說出了狂蟒身上五處刀傷的位置,一處不差。”
顧清風這下也是有些凌亂了:“這佟思俊難道是個神經病嗎?”
我深吸一口氣就說:“神經肯定有一點,不過他自己說他是黑暗之中的恨客,我覺得他是一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傢伙,做事沒有章法,卻有總能在我們的要害上亂來一通,是一個了不起的傢伙,很難對付!”
我頓了一下繼續說:“清風,你安排兄弟們從現在開始滿邢州地給我去找佟思俊,包括佟九朝的地盤,這個人不能留。”
顧清風問我:“瘋哥,那佟九朝那邊怎麼辦?佟思俊畢竟是他的兒子,如果我們不做點什麼,恐怕兄弟們會不服氣,特別是小刀兒。不過我們現在正處於風口浪尖,被白道盯的很死,又不適宜再搞什麼大動作,瘋哥,我們的處境很尷尬。”
顧清風說的沒錯,我們的處境很尷尬,我們戰也不是,和也不是。
我嘆了口氣繼續說:“先找到佟思俊再說,如果我們能找到佟思俊,然後把它給宰了,這事兒估計就會平息了,至於佟九朝那邊,應該不會為了一個要反他的兒子和我鬧翻。”
顧清風也說只能這樣了,我們兩個又說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
我剛掛電話,我就聽到有人敲我的臥室門,我問是誰,就聽路小雨的生意說:“易峰,是我。”
我就說:“進來吧,門是掩著的,沒插。”
房門被緩緩推開,路小雨端著一碗粥就來到我的旁邊說:“易峰,我知道你有心事兒,吃不下東西,不過這粥你還是要喝一點,要不你怎麼有精神處理正事兒呢?”
我知道路小雨是關心我,就接過粥,隨便喝了幾大口。
路小雨笑笑就在我旁邊坐下問:“我聽你今天打電話了,也找楊圖問過了,我也知道你心裡很難受。”
我有些不知道路小雨要說什麼,不過她說話的語氣很隨和,讓我心裡不由地安靜下來,我忍不住就繼續聽下去。
路小雨就繼續說:“易峰,失去的兄弟我們再後悔、自責、生氣、憤怒都沒用,他已經不再了,你要做的是振作起來,去保護你其他的兄弟的不受傷害,你是他們的大哥,你消沉了,他們都會跟著你消沉的。”
路小雨的這句話點醒了。
我是紅想著的龍頭啊,大家都在看著我呢。
另外她也是提醒了我,佟思俊這次殺狂蟒是因為仇恨,狂蟒和狼頭,曾經一起結果他國術老師,現在他殺了狂蟒,那麼依著佟思俊的瘋狂,他絕對不會放過狼頭,也就說,他很有可能把下一個目標對準狼頭!
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親了路小雨一口:“小雨,你這次幫了我大忙了。”
路小雨被我親的不知所措,臉上忍不住就紅了一下。
而我則是掏出手機給小刀打電話,我先把是佟思俊殺了狂蟒結果告訴他。
說完之後小刀就怒道:“佟思俊?佟九朝的兒子?媽的,老子現在就帶人去踏平就朝會館。”
我怒吼一聲:“小刀,你他媽給我冷靜點,聽我把話說完。”
小刀沒吭聲,我就繼續說:“佟思俊殺狂蟒是為了報仇,也就說他還會動手,因為當初砍下他老師最後一刀的還有狼頭,那麼狼頭也會是他的目標,這兩天,你多安排幾個人跟著狼頭,別再出了岔子。”
小刀問我:“瘋哥,我直接踏平九朝會館,然後宰了佟思俊不是更直接?”
我無奈,就把佟思俊準備反佟九朝,殺了周洲的事兒也說了一遍,聽我說完之後,小刀那邊就陷入了沉默,我就繼續說:“小刀,佟思俊就是一個神經病,為什麼沒必要為了神經病搭進去更多兄弟的性命,狂蟒兄弟的仇,肯定要報,佟思俊肯定也要殺,但是和佟九朝之間這仗不能再打了不然正好中了佟思俊的詭計。”
其實這是不是佟思俊的計策我也說不清楚,如果這是計策,那麼佟思俊就不該殺周洲,或者應該我們和佟九朝開戰以後再殺周洲。
而現實卻是,佟思俊先殺了周洲,然後再去殺了狂蟒,這是本末倒置,他殺了周洲!佟九朝和他的關係也就可能因此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