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用了。
過年期間,公司那邊除了值班的,都放了假,公司裡面也就沒多少事兒,就算有事兒,也是被這個年沒有回家的張靜婉照看著,所以我就不打算去公司看了。
於是我就抽了幾個兄弟的地頭,去轉了一下場子,然後就又回了雨華鎮。
在我回雨華鎮的第三天,也就是正月初八,顧清風就又給我打了電話,說崔傑和程少傑兩個人在醫院裡自殺了,是在晚上,用摔碎玻璃杯的碎玻璃的割腕自殺,第二天醫生查房的時候才發現,兩個人早就死透了。
兩個亡命之徒,如今真的是亡了命了。
我在雨華鎮一直住到初十,然後才和家人一起又回了邢州,我也是再一次進入了忙碌的生活之中。
至於學校那邊,高三也是已經開學了,路小雨就又回了學校上課,再有幾個月就該高考了,高中時代也就要結束了,到時候路小雨會考到那裡去上大學呢
一想到路小雨可能去別的城市上大學,我心裡就有種說不上來的難受。
當天,我也是去了公司,坐到辦公室裡,暫時沒什麼事情需要處理,我就給顧清風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公司和幫派的近況。
顧清風就告訴我說,一切都挺好的,只不過最近在各個場子裡,都查到了一些白粉,雖然量不大,可終究不是什麼好兆頭。
我不由愣了一下就問顧清風,是不是我們的兄弟做的,顧清風就說:“瘋哥,我仔細查了一遍,發現在咱們場子裡賣粉兒的,都是先在外面聯絡好,然後把交易地點越在了咱們場子裡,有時候他們會有人在咱們場子吸食白粉。”
還沒等我說話,顧清風又說:“瘋哥,如今邢州都是咱們紅香社的天下,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娛樂場所都掛著咱們的名號,而咱們紅香社禁毒,所以這邢州不少癮君子就沒了購買毒品的途徑,而這又是一塊兒肥肉,所以這個時候有人出來‘偷腥’,也不算什麼意外的事兒。”
我問顧清風:“這偷腥的人是誰,查到了嗎?”
顧清風就道:“瘋哥,是獨山,上次教唆麻桿弟弟,去金城凱悅搗亂的獨山。”
這個獨山,上次事兒我還沒找他晦氣,如今又開始搞小動作,還真是嫌自己命長啊。
我又問顧清風知道獨山的行蹤不,他就告訴我說:“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從一些兄弟那裡得到的線索,獨山人可能在石家莊,具體的地址暫時不明。”
石家莊嗎?看來我又要麻煩青幫了。
所以在掛了和顧清風的電話後,我就給趙趙打了電話,我問她在哪裡,她說她人還在成都,然後問我有什麼事兒,我就說沒事兒,就是過年一直沒打電話,如今算是打個電話拜個晚年。
趙趙既然沒在石家莊,那這事兒,我就只能求趙煜或者黃三爺了。
掛了和趙趙的電話,我就把電話又打給了趙煜。
接通了電話,我和趙煜彼此寒暄了一會兒,我就把話題扯到了正事兒上,聽到我說讓他查一個叫獨山的小角色,並把獨山有些基本的情況告訴了他,趙煜就信誓旦旦地告訴我,一個星期後會有結果。
一通電話打過之後,我有些無聊,就把公司各部門的經理叫到一起看了個會,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聽大家對自己去年的工作做的一個總結。
轉眼到了下午,顧清風也就回了公司,而後直接到我的辦公室跟我說起了關於撈鬼人和王梓的詳細事情。
首先是鬼人一夥兒,撈王勝最簡單,劉貴替他把責任又承擔了回去,所以很快就能被釋放,而至於他手下的判官、牛頭、馬面和地獄犬四個人,分別犯了不同的事兒,撈起來需要廢一些周折,不過他都用了對策,有的是找人頂包,有的是翻案做假證,總之基本上都沒什麼問題。
說道王梓的時候,有稍微有些問題了,王梓曾經是佟九朝手下的紅棍,名氣不算小,貿然往外撈有些困難,所以王梓可能要住滿三個月才行,然後給他一個減刑,然後正當釋放出來才行。
聽顧清風介紹完情況,我就說:“一切都按照你說的做,儘量做的穩妥一些,別出了什麼簍子,給人戳了脊樑骨。”
又和顧清風說了一會兒,他就離開去處理這些事兒了,顧清風前腳剛出去,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劉景木打過來的,就連忙接了電話。
“劉師兄,我以為你在過年之前就會聯絡我呢。”接了電話,我就先開口說了一句。
聽我說完劉景木那邊就笑笑道:“年前首長那邊有些忙,抹不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