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出手,整個食堂裡就沸騰了,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猴子不動了,濤少,猴子被那小子打暈了。”人群中立刻有人開始大喊。
侯雲濤這下也是呆住了,不過很快他就鎮定下來:“一起上,他就一個人,再能打也打不過我們這麼多人。”
侯雲濤這麼一說,他身邊一個身材魁梧,長的有些黑的傢伙,率先就向我衝了過來,他手裡提著一條凳子腿,頭上釘子尖兒還在外面露著,這要打中了頭,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除了這個黑子,還有其他七八個也是衝了過來,他們有的手裡拿著傢伙,有的赤手空拳。
不等這些人靠近我,我一個猛子就躥了出去,我的目標是那個拿著帶釘子凳子腿的黑子,他揮著凳子腿就向我招呼,而我一個標準的扣步切入就繞到了他的側面,他一擊落空,加上被我的腿絆了一腳,身子順勢就往前傾,不過我卻沒有讓他倒下的意思,我飛快抓住他的後衣領,猛然就給他又扯了回來。
這樣他就擋在了我的身前,那些揮著棍子要打我的人眼看要打到自己人,也是趕緊停手。
這個黑子被我一扯,剛站穩還沒鬧清楚怎麼回事,我一手背住他右手腕,用力一擰,他痛的大叫一聲手裡的凳子腿就落在了地上,接著我就在他的屁股上猛踹一腳,他直接一個狗吃屎就摔了出去。
不過就在此時,我的後背上也是捱了兩三下猛擊。
“易峰小心!”就在準備回頭教訓身後那幾個打我的傢伙的時候,路小雨就對我喊道,我往側面一看,又是兩個拿著鐵棍衝我頭上砸來。
“靠!”
我罵了一句,身子一挨,就地滾到了一邊兒去,同時地上的那個帶釘子的凳子腿已經被我抓到手中。
再有人向打我,就被我全部凳子腿給擋住了。
不過我四周全是人,身上不時還會挨兩下。
我知道這樣不是辦法,暴怒一聲,手中的凳子腿的就衝著一個一直在我背後偷襲我的傢伙的肩膀上砸去。
而且是釘子朝下。
“嘭!”“噗哧!”
釘子直接插入了他的肩膀中,不過這凳子腿外面露著的釘子只有不到半寸,傷不會太重。
當然我的不會太重,是相對於刀傷、槍傷來說的,如果要是相對於學生打架來看,這就屬於重傷了。
那個被我砸中的傢伙,肩膀上直冒血,半截身子一偏,就側倒在了地上。
不過我的身體也是又捱了幾下。
我猛然轉頭,想看看到底又是誰打的我,正好就看到一個傢伙舉著鐵棍又要砸我,不過他我被等,渾身就一哆嗦,竟然沒敢落棍子,我則是不會跟他客氣,手中的凳子腿就衝著他的胳膊上砸了過去,依然是釘子朝下。
“噗哧!”
頓時他的左臂上就變得鮮血淋漓,身子往側面蹌踉幾步,也是沒站穩給倒了下去。
這些混子被我打的接連見血,頓時敢上前的人就越來越少了,而我下手也是越發狠辣,不一會兒又是三四個人被我釘中了胳膊或者大腿倒地,此時食堂的地板上已經鮮血橫流,當然這點血腥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可是那些學生就不一樣了,不少人已經嚇的臉色發白,有些女生甚至嚇的尖叫著往角落裡躲去了。
那個侯雲濤也是臉色慘淡,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顯然事情發展到現在的境況,已經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這麼多人受傷,學校肯定會管,甚至警方也會介入,可事情是他們挑起來的,而且他們還是一百多人打一個,這事兒傳到那裡,他們都佔不到理兒。
當然我也是想清楚了這點才敢這麼出手的。
又是一個學生被我釘到大腿踹開後,就再沒有人敢上前,不少人都遠遠地往後退。
其實我身上也不好受,特別是後背,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火辣辣的疼,肯定也是皮開肉綻了,再或者我的背後的衣服或許已經被血給染紅了。
我宛如一個殺神一般站食堂的中央的空位上,我的四邊全是血。
以一搏眾,在一中的時候我就這麼幹過,所以我也算是有經驗了。
“好牛逼!”
“這小子是哪個班的,濤少這下要倒臺了!”
“太牛逼了,一個人打跑了一百多個,這事兒要傳出去,咱們十中的混子以後都別想抬頭做人了。”
“話雖這麼說,可你們還敢上嗎?”
周邊的人同時搖頭。
我轉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