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侍沒想到琪亞性子這麼烈,也怕有個意外,急忙請示。
翟時聽了也皺了皺眉,回頭一瞅,看見地上的血跡,正考慮該不該宣大夫來看看,就聽琪亞大聲罵道:“畜牲!有種你就打死我!”
“沒關係,吐口血死不了人。”翟時聞言坐了回去,冷聲道:“有你哭著求饒的時候,待會兒看我怎麼整治你!”
琪亞待再罵,被堵住了嘴,又是幾下竹板,臉上皮肉出血,高高腫了起來。
那些人將他洗刷畢了,又換水再清,故意用的冰滲滲的水;再換最後一桶水時,又故意兌的極燙,將他身上傷口都刺激的疼痛難忍。琪亞出不了聲,疼的連連抽動。
熱氣嫋嫋,香露甜膩的氣息,本來旖旎曖昧的情景,因為水中絲絲血跡,腫破的面板變了味。琪亞被人粗暴的拉出浴桶,用乾硬的布巾擦乾,就在翟時的挑剔審視的目光中,被套上了件紗衣。
冬天的夜裡,再燒暖爐也是冷的。這樣一件白色半遮半露的紗衣,怎麼可能禦寒?紗衣上有的地方沾染了血痕,暈染出淡淡紅色,更刺激了翟時的施虐欲。
倔強的少年,不屈的目光,清澀的身體,半透明的紗衣,那幾抹血色豔紅。這樣殘酷淫靡的美麗,翟時都忍不住小腹燥熱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上章投票結果,去掉沒主張的無效票,小七對琪亞是2:1。所以準備悲劇琪亞。
注意,被騙婚還不算徹底悲劇,掛了,無論是自盡鳥還是被OX死鳥才是悲劇!才對得起我寫的時候悲傷的心情!
呃,承認我處於持續變態階段。一邊難過一邊虐待,我圖的啥啊?
究其原因,我聽鴻雁歌曲的時候次數太多,真滴落淚了,所以悲傷了!
今天一件事給親們說說,單位兩個男同事,平時關係較好。本色聽兩人對話如下:
甲:你快把我的事給辦了啊,我等了一陣了。
乙:你看看現在這麼多人等著,你的反正不著急。
甲:誰說不急?你現在忙了,昨天讓你加班別回家你不幹。
乙:你值班憑啥我也加班不回家?我值班的時候你也別回?
甲:不回就不回!
乙:好,你要陪我值班,我就陪你值班!
本色聽到這,明知道兩人十分滴正常,也心裡爆笑,忍不住伸出了腐女滴狼爪,說:“你們兩個男人也陪來陪去?又不是一男一女。”
當時甲乙皆默,然後甲走了,辦公室內幾個同事做無辜狀,都對手裡滴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本色做的不好,太不好了!不會暴露我狼女本質吧。
親們,惶恐中。
什麼叫女人,誰才是主人
翟時走到琪亞跟前,挑起他的下巴,端詳道:“還瞪眼珠子?莫不是想咬我一口?也好,這樣才有味道,木頭似的聽話就沒意趣了。”
翟時遞個眼色給大侍,他立刻躬身領命,然後取了個藥丸,讓幾個老男人壓制住琪亞,硬給他塞進嘴羅。
琪亞只覺得藥丸化開的速度奇快,一下就滑進咽喉。他不知道是什麼藥,害怕是那些不乾淨的□,想要嘔吐卻被牢牢卡住,只能被迫揚頭抬起下巴。
終於被放開了,可是身體劇痛,琪亞彎腰乾嘔,慢慢挨近了地面。無法吐出來,琪亞急著分辨藥性的時候,那些下人全部都離開了,只剩下翟時高高在上的看著琪亞。
“別怕,不是你想的那種藥。”翟時陰沉的聲音帶著嘲諷得意:“是讓你沒力氣撒野的藥,不過感覺會更強。我要你好好體會今夜。永遠記住,誰是你第一個女人,誰是你的主人。”
琪亞想自盡,想和這個有著蛇一樣聲音的女人拼命,哪怕撞她一個跟頭。可他動不了,渾身無力,連站都站不穩,而身體果真開始變得敏感起來,越發的冷,連身上的紗衣都覺得刮面板。
翟時笑了,她原本不錯的五官因為陰冷和猙獰而變得憎惡可怕。她看著琪亞驚慌地慢慢倒在地上,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如同蛇在吐信子,好像在準備品嚐一道美食。
她走向桌子,從上面拿出幾樣東西,纏在手上的就是根黑色的細皮鞭。
“野馬不抽可不行,它就學不乖,對不對?”翟時用足尖踢踢琪亞肋骨,引來他的一陣疼痛。在藥物作用下,這疼痛更加強烈清晰,琪亞幾乎忍受不住。
琪亞大睜著眼,極力想爬起來,終於慢慢站了起來。
“啪!”一鞭子打到了他身上,琪亞一個踉蹌又撲倒在了地上。他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