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引能力的,當即手持社稷神劍,破空而去。
酒中仙是中千世界遊散仙人之中,極負盛名的人,這麼多年來,酒中仙路見不平,救下的仙人何止半千?其傳承更是高深莫測的‘酒聖’的傳承,就算是各大世家也不願意去得罪酒中仙。
“酒中仙,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要與我尉家作對嗎?”尉家家主尉任同樣是六劫武仙巔峰,沉聲喝道。
“哈哈,老夫不想與任何人作對,只是這小丫頭,只要老夫我還有一口氣,誰都動不得,誰再敢上前一步,就別怪老夫的酒神葫蘆不認人啦。”那在瞬間將一名六劫武仙給砸成碎肉的鐵葫蘆回到了酒中仙的手中,酒中仙說完還不忘往自己的嘴裡猛灌上一口千年烈酒,面對無數高手圍繞,氣勢不減。
《青囊經》的價值,明顯已經遠遠的超過得罪酒中仙的價值,就在各大世家準備一起湧上的時候,突然一道紅光破空而來,速度竟然比起半神劫仙人還要快上了許多,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吃了一大驚,來者正是蘇若邪,只見蘇若邪手持社稷神劍,赤著上身,朝著華惜躬身一禮,高聲道:
“九卿大鴻臚許善雨,見過惜妃娘娘。”
華惜看著突然出現的蘇若邪,心中湧出了一抹濃郁的感動,這幾年來,忍著思念夫君的心情,一直在尋找《青囊經》就是為了能夠幫助自己的夫君,想來蘇若邪是為了她尋到這裡來了,在這個時候,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華惜心中那一股濃烈的幸福,都顯得極為蒼白,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神色與目光,華惜莞爾一笑點頭。
以華惜的聰明,自然知道蘇若邪不願意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回應道:
“免禮,許大鴻臚辛苦了。”
蘇若邪點了點頭,手中的社稷神劍一橫,指著天空中,四大儒門大家,孔孟荀洛,四大兵門大家,白魏尉孫,沉聲喝道:
“誰敢動惜妃娘娘,就是與我大蘇皇朝作對,惜妃娘娘乃是出身於華家,《青囊經》本是華家之物,如今只是物歸原主,儒門乃是諸子百家之首,你們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搶奪華家至寶《青囊經》嗎?要知道你儒門四大家更是天下表率,萬民敬仰的大世家,莫非真要做出那等令人齒冷的事?”
四大儒門大家,雖然對於《青囊經》極為眼紅,但是儒門大家,自太古以來都算得上諸子百家之首,那是因為,儒門對於天下皇朝的更迭,都極其謹慎,所以他們知道,一個如此興盛的大蘇皇朝,日後必定是儒門的選擇,所以不願意得罪,再加上蘇若邪又是諸子百家之首,又是天下表率,萬民敬仰一頂一頂的高帽帶上去,更讓他們找不出下手的理由了。
“呵呵呵,許大鴻臚說笑了,我們可不知這一位竟然是大蘇皇朝的惜妃娘娘,如今既然知道《青囊經》是物歸原主,我們自然也不會去爭奪了。”孔秀樂呵呵地一笑,從這許大鴻臚的嘴裡,他能夠聽出大蘇皇朝對於儒門的重視,這就足夠了,比起個人的得失與儒門的傳承,前者根本不值一提。
孟家、荀家、洛家紛紛打過招呼,只見儒門四大家的一一退去,朝著‘日月’以及那一卷古樸的卷軸方向而去。
蘇若邪立即將目光看向了,白魏尉孫四大兵家,尉任自家的六劫武仙受到了極大的重創自然不肯甘心,而且《青囊經》對於大兵家的意義,不言而喻,就連吳家一名半神劫仙人吳默與邢家半神劫仙人邢乙,帶著一干雷劫武仙殺奔而來。
“那又如何,當日就連‘華聖’自己都保不住這《青囊經》,更別說如今的華家了,從‘華聖’將這《青囊經》傳給那獄頭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說明了,‘華聖’只是想把《青囊經》流傳於世,造福天下而已,不再屬於華家,自然是有能者居之,就算是華家傳人又如何?這《青囊經》我尉家志在必得。”
蘇若邪早就明白了,尉遲、尉權無法代表整個尉家,魏成武同樣也無法代表整個魏家,白子儒、白念霜、白俊逸、白怒也無法代表白家,孫顯輝更無法代表孫家,看來與四大兵家為敵是必然了,日後大蘇皇朝的路,定然會變得更加艱難,四大兵家,可不是開玩笑的。
尉任這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讓原本有些想要打退堂鼓的兵家更加堅定了搶這《青囊經》的決心了。
“那就來吧。”蘇若邪臉色一沉,《青囊經》對於兵門的誘惑太大了,就算只是《青囊經》的殘本,也能夠讓一個兵門的實力翻幾翻,這是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第四次生命,想要讓這些征戰天下的大兵家放棄,是根本不可能的。
四面八方一場肅殺之氣升騰而起,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