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男人說:“可惜了麼俊的小夥子;怎麼被毒娘子給看上了;今晚可有的受了。”
另一個男人立即回話說:“可不是嗎?一定是外地來的;所以才敢惹毒娘子;我們都只是敬而遠之望而卻步;可不敢上前惹她。”
毒娘子?好有趣的一個外號起給漣漪的嗎?水無月好笑的看著漣漪;只見漣漪無奈的聳聳肩人沒說什麼;水無月帶著漣漪上了二樓身後都是一陣陣惋惜的聲音;和擔憂的眼神。
來到屬於她們的雅間;漣漪看到了白玉堂;於是禮貌性的點點頭;“白五俠。”白玉堂也禮貌性的點點頭;“漣漪姑娘。”
水無月扶好椅子讓漣漪坐下;順便把包介紹了一番;兩個人彼此點了一下頭;算是認識了;眼看包有話要問;水無月不給他機會;搶先問道:“漣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義父的告示明明說已經把你處死了啊?”
漣漪淡淡一笑;“以前的漣漪;確實死了;現在;是現在的漣漪。只是;不同的是;我們再次的相遇;居然還是在青樓。”
“青樓!?你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在青樓;那你的意思;你在別的地方也做過花姑娘嘍。”包很小心的使用措詞;怕傷了漣漪的心。
漣漪點點頭;“嗯;不過;我不管在哪家青樓;都是賣藝不賣身。”聽了漣漪的話;水無月想起來剛才聽到的事;於是笑著問:“該不會;有人想非禮你;你對他們用了什麼東西吧?”
漣漪笑了笑;“是一種奇癢無比的藥粉;只限制在區域性;他們用手碰我;我就讓他們抓破自己手;我很明確的告訴他們;我只賣藝不賣身。這只是防狼的一個手段;不是對任何人都使用的。久了;狼多了;我教訓的也多了;所以才有了毒娘子的稱號。”
包立即捂住嘴;還特意向旁邊挪了挪;“哇;不會吧;你現在身上沒什麼奇癢無比的藥粉吧;你小心點使用啊;我可不想被沾到。”
漣漪輕輕一笑;“包公子請放心;漣漪用毒很小心的;手法很熟練;所以你不必擔心。”聽了漣漪的話;包才算是鬆懈下來;拍拍胸口說:“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包什麼都不怕;就是不喜歡癢的感覺;所以才有剛才那麼滑稽的動作表情;水無月看了一眼包;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漣漪;“漣漪;到底生了什麼事?”
漣漪淡淡嘆一口氣;“如果不是有人矇蔽聖上;我一家也不會慘遭滅門。殺人償命;我畢竟手裡有一條人命;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殺人;包大人手下的鍘刀絕對不會手軟。但是皇上說;他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了;如果包大人真的是為了皇上好;那就請幫皇上積德;不要讓一條無辜的生命流失了。”
水無月聞言;欣慰一笑;法律不外乎人情;這也是皇上贖罪道歉的方式;也是他仁君的風範。心中不免一暖;輕輕一笑;“皇上;真的是有史以來第一位仁君;如果天下能少一點貪官;如果像義父一樣的清官能早點出現;這場悲劇;也不會生了。”
包聽著兩人一言一句的;總算想起來一件事;“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漣漪嘛!”水無月莫名其妙的看著包“她當然是漣漪了;剛才不是給你介紹過嗎?”
包括漣漪和白玉堂也一臉惑;剛才已經介紹過了;都叫了那麼多遍名字了突然
話是什麼意思?
包連連搖頭擺手說:“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起來了;那天我經過我爹的房間;聽他跟公孫先生討論要向皇上啟奏一件事;就是要為漣漪說情。”
漣漪笑了笑;“是啊;包大人曾經來牢裡看過我;說要為我說情是還沒等包大人說情;皇上就已經向包大人為我說情了。”
說到皇上;水無月想起來一個人;那就是比她們早下江南埋伏的蕭白;皇上身邊的一個親信;這傢伙可是對漣漪有好感夥都看得出來;所以水無月才想起來這麼個人;於是問:“或許;有些話我不該問;蕭白;去哪了?”
漣漪眼神閃爍了一下後黯淡了下來;“我的事;沒讓任何人知道;江南那邊的貪官也都斬盡了;沒有人見過我了。即便是這樣還是要隱瞞任何人;不能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包括白。”
“所以;他認為你:了?”水無月的語氣中有些無奈漪點點頭;“如果是你先認出我;不是你先彈奏把酒問青天這曲子;不是我忍不住跳了這支舞;我想我是不會與你相認的。”
水無月伸手握住漣漪的;冰涼的感覺傳入手心;水無月緊了緊;“漣漪;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還要進入青樓啊;這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啊。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