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哪還有閒功夫,來管我這紅顏盡去的人。”
“孃親,風韻不減當年,一點都不見老。爹爹對您乃是百年如初。疼您還來不及,怎麼會丟開您不管呢?定是你們又吵嘴了!”
美人阜這一取笑,倒叫左丘夫人,臉紅了。見到梁以蔚在一旁打趣地笑,於是就道:“印兒姑娘莫見笑了,阜兒這小子就是貼心啊。”
梁以蔚點點頭,接話,“夫人說的是,美人阜嘴滑的很。”
“我哪有?”美人阜無辜抗議。
左丘夫人看著他們倆這眉來眼去的樣子,心知有戲了。當她聽到那老頭子講,這姑娘如何刁鑽的時候,她還擔心阜兒去被欺負呢。這下看來是郎情妾意啊。瞧瞧這兩人,一來一往向,那眼裡盡是情意綿綿的樣子,哪裡還需要多心呢。
“我們去見你爹,走吧!”
梁以蔚好笑地看著她,率先走在前面。美人阜摟著梁以蔚的細腰,被她不情不願的推開。此人滿口的甜言蜜語。但是見到左丘夫人,回頭來的那張笑盈盈的臉,倍感親切。於是伸手過去,主動把他一挽,輕輕地說:“我們走吧!”
他們沒有回水木屋,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左丘夫人拉著她道長問短。一會兒抱怨美人阜,終日神龍見首不見尾;一會兒又會誇讚他,如何俊美灑脫,如何體貼入微,如何情堅如石,如何稀不可得,又是心裡如何惦念著她……
梁以蔚聽得黑線連連,卻又不得不點頭應和。時不時騰出眼,對著美人阜狠狠剮上兩眼。走走停停,說說鬧鬧,很快就到了……
入眼的是座簡樸的宅子。屋外草色入簾,蝶舞蜂飛,看似簡陋,卻是熱鬧非凡。
“老頭子,看看誰來了!”左丘夫人閃身進屋,手足盡顯輕盈,加上她衣襟鮮豔,看上去仿若一隻忽閃的玉蝴一般,一點也不見持重。
“哎呀,夫人啊,誰來了?”
梁以蔚還沉浸在左丘夫人那輕妙之姿中,突然冒了來,一身庸華的腫態之人。有些不能適應,這落差也太大了點。
顯然左丘陌也看到了她,“哎呀呀,這不是妖……印麼?”
梁以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有人叫我印帥,也有人叫我梁以蔚。但從未聽過誰叫我妖印的。”
左丘陌老臉羞紅,斑白的鬍鬚微微一翹,“小娃兒,進屋吧!”
梁以蔚嘴角一抽,“老頭兒,看你這修行也不過百年而已,在本帥面前,莫要口出妄言。”
左丘陌捻著鬍鬚,有種沒由來的壓迫感,隨即將美人阜扯到一邊,“阜兒,你老實告訴爹爹,這女娃是不是之前那妖女,為何老夫覺得她似換了個人一樣?”
美人阜忍住笑,“爹爹,她剛才不是自己都說過了麼,她是梁以蔚,也是印帥啊。莫要將她同之前的她相比較!”
左丘陌大吃一驚,“阜兒你是說,她神明瞭,想起所有的事情來了?”
美人阜漂亮地點點頭,順便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左丘阜幾乎是立刻地回過身,堆上一臉獻媚,討好地笑道:“原來是印帥光臨寒舍,您難得來此,真是令這陋宅篷壁生輝啊!”
梁以蔚感覺良好地點點頭,這老頭兒終於學會阿諛奉承了,聽得她那心裡一個美啊,就想著要進屋去。
就聽:“哎喲,師母,輕一點,輕一點哎!”
左丘陌看到梁以蔚的遲疑,連忙解釋,“印帥啊,小徒玩劣,生性懶惰,讓大神見笑了。”
他話剛說完,屋內就衝出一道黃色光影,那速度之快,讓人咋舌。打了照面,梁以蔚見到那黃衣女子,生得小巧玲瓏,杏臉桃腮,眼珠轉得生動。然卻是頂著一頭亂髮,如脫兔一般從屋內逃竄出來。
此黃衣女子,見到她時,眼一亮,立即就向她撲了過來。梁以蔚有了一次被撲的經歷,看出她的居心,連忙向旁邊一閃。那女子撲了個空,不依不饒,撅起小嘴,“神仙姐姐,你怎麼躲著淚影呢,我傷心了。”
“你是淚影?”梁以蔚錯愕。看了一眼美人阜,就見他,支著額頭,似在忍隱。淚影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美人妖王,你怎麼了?也是被雷劈了麼,不然為何全身顫抖?”
美人阜一本正經地答:“小淚影,本公子這是修行之法。”
“淚兒,不得無禮。這神仙姐姐是天神印帥,美人妖王,呃,阜兒是你師兄!”左丘陌粗咳一聲。
“啊,原來淚影的師兄是萬妖之首啊,賺到了,賺到了。哈哈哈……師兄又招了個天神回來,那本姑奶奶,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