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正微微點頭,說道:“好,從此以後,你就是我隱宗門第一百二十八代門主!眼下我手裡什麼法器都沒有,也只能口頭相傳了,希望隱宗門不致於在你手裡消失。”
這段時間張清正漸漸瞭解了這個飛速發展的時代,也是對隱宗門的未來充滿了擔憂。
在以前那個年代,他們奇門中人可是人人敬仰人人畏懼,地位絕對崇高之極,一些修為高的奇門中人,更是被世人推崇為陸地神仙。
可現在呢?科學論充斥著大街小巷,古代那些奇門遁甲之術全都成了封建迷信,傳承了數千年的易經八卦也成了騙子的代名詞,不得不說是一個民族的悲哀。
奇門中人想要尋到一個徒弟很難,就如同莫松然,走遍了華夏四個省份,都沒有尋到一名可以傳其衣缽的人,可見到底有多困難。
高濤打蛇隨棍的恭敬說道:“徒兒一定謹記師傅教誨,將隱宗門發揚光大。”高濤久在市井走動,也是個八面玲瓏之人,他知道牛皓凌是張清正的徒弟,如果自己也認張清正為師,那牛皓凌就是他的師兄弟,有這層關係在,他至少在齊州地界可以橫著走了。
張清正明白高濤的想法,不由點頭道:“也罷,我就收你為關門弟子,這位是你的大師兄,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多詢問你師兄的意思。”
“是!”高濤心中頓時大喜,他可是知道牛皓凌在華夏的影響力,特別是在軍方的影響力,攀上了這棵大樹,他高濤也算攀得高枝了。
他一轉身,立即喊道:“見過大師兄。”
牛皓凌的嘴角抽動了一下,說道:“不用客氣,先伺候師傅吧。”
牛皓凌這個人精自然知道高濤拜師的目的,但他並沒有說破,反正他心裡也有幾分結交高濤的意思,成為師兄弟更可以拉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張清正站起身,說道:“你先跟我進來,我開始施展養魂術。”
張清正走出幾步,又停住腳步對牛皓凌說道:“我需要三個小時的時候,你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師傅放心。”牛皓凌咧嘴一笑,像個打手似的倚在了門口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三個小時的時間轉瞬即逝,牛皓凌從剛才的小心守門到百無聊賴的四處溜達起來,這裡是湖心島,哪裡會有什麼人過來打擾張清正。
“我叫mt~銅牆鐵壁的身軀~~”這時,牛皓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洛梨?什麼事?”牛皓凌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通電話說道。
對面先是一陣沉默,接著傳來洛梨氣呼呼的聲音:“我們所有人都在香港,到處什麼時候開始執行任務?現在到處都在傳揚紅桃出山的訊息,我們要是再按兵不動,紅桃這塊金子招牌可就毀於一旦了!”
洛梨還在為牛皓凌趕走酈靈的事生氣,語氣自然沒有多好。
牛皓凌輕笑道:“你們不用管外界的輿論,先在香港呆上個把月,再過半個月,我就會過去。”
“那我們不用接任務?”洛梨有點生氣。
牛皓凌一字一句的說道:“嗯,不需要接任務,誰私下接任務,等同於違反組織規則!”紅桃對待違法組織規則的成員很嚴厲,最輕的也是三十皮鞭,最狠的是廢掉她全身功夫,所謂的廢掉功夫可不是電視裡演的那種點穴,而且直接挑斷這個人的手腳筋,殘忍之極。
果然,牛皓凌下出這道命令,洛梨也不敢多說什麼,她在電話裡嘀咕了幾句,便自顧自的掛了電話。
“這丫頭片子。”牛皓凌將手機放回兜裡,苦笑著搖了搖頭。
剛放下手機,便聽到背後傳來推門聲。
牛皓凌迴轉過身,正看到高濤攙扶著一位垂垂老矣的老者緩緩走進大廳,這老者佝僂著背,面板比老樹皮還粗糙三分,頭髮枯黃中帶著一些銀色,渾身充滿著濃濃的死氣。
牛皓凌端詳了老者十來秒,大驚道:“師傅?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他認出了老者便是張清正,此時張清正的模樣,比當初關押在皇陵中的模樣差不了多少。
張清正的聲音有點沙啞,他有氣無力的笑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沒了引氣術加持,我自然恢復了本來樣貌,如今高濤已經繼承了我的殘魂,你們可以前往那個神秘的羅布泊一探了,哪怕尋不到法器,也不致於喪命。”
語氣中,張清正對高濤有著深深的自信。
牛皓凌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傅,我找幾個手下過來伺候你,哎。”任是誰都能看出來,張清正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