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公子哥已經成了牛皓凌的‘紅小兵’,只要牛皓凌一句話,他們絕對嗷嗷叫著把徐華那小子打成殘廢。
這不是什麼王八之氣側露,而是因為牛皓凌如今的地位。
“你過來一下。”牛皓凌衝著半禿男子招招手。
半禿男子心情忐忑的走上前來,賠笑道:“見過牛董事長。”
牛皓凌很平靜的望著半禿男子,說道:“給我離開齊州,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
半禿男子臉色頓時大變,他顫聲道:“牛董事長,您這是?要是王某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望牛董事長說出來,王某一定極力彌補。”
牛皓凌輕笑道:“你似乎聽不懂我的話。”
半禿男子冷汗涔涔,讓他離開齊州看似不難,但這牽扯到家族繼承權啊,他們王家的子嗣很旺,他王振興在王家雖是長孫,但他那些堂弟們可是有七個人啊,從八個人裡選出一人繼承家族產業,本來他王振興的希望是最大的。
如果家族知道他得罪了牛皓凌,而被牛皓凌驅逐出齊州,那家族繼承權肯定與他絕緣了。
牛皓凌沒再理會半禿男子,轉身就走。這個男人的心計太深,完全是在利用馬東的義氣達成目的,最重要的是,這樣的人不懂得什麼是感恩,哪怕你幫他擺平了什麼事,在他心裡,還是將你看成傻逼。
以前牛皓凌都是對這種人近而遠之,可眼下他利用了馬東,還讓馬東招惹上了一位部長級的恐怖勢力,牛皓凌沒宰了他,已經算他好運了。
半禿男子知趣離開的話倒也算了,如果他不識時務,牛皓凌不介意將他埋進山林裡。
“十三哥,咋辦?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是公安部的人。”在車上,馬東滿臉擔心的望著牛皓凌,說不擔心那是扯淡,得罪了那等存在,幾乎就等於與國家對抗了。
牛皓凌說道:“只要不離開齊州,不會有事,等會我去拜訪一下辛老爺子。”
“辛老爺子?”馬東眼神一亮,對啊,齊州公安部門可是辛老爺子說了算,就算是公安部的命令,辛老爺子也能壓住,正如牛皓凌所說,只要辛老爺子出面,那位公安部副部長拿他們沒有一點辦法。
牛皓凌總共見過辛老爺子兩面,第一面是在機場,沒留下什麼印象,第二面是過年的時候,牛皓凌給辛老爺子送去了一個清朝的翡翠菸嘴,樂的老爺子不輕。
辛家在齊州絕對算得上名門望族,可這人丁,似乎從明清傳下來,辛家就沒興旺過,小狗小貓三兩隻,輪到辛欣這一輩的時候,整個辛家的年輕一代,就只有辛欣和辛華了。
如今辛華已經是撲克酒吧的大股東,隨著馬東進入紅葉集團以後,原先屬於馬東的股份便分給了辛華和妹妹馬雅,有著辛華和紅葉集團這兩層關係在,撲克酒吧已經在齊州遍地開花,擁有一百多家地域酒吧,年利潤一個多億,總體來說,辛華和馬雅也算得上成功人士了。
今天是重陽節,相傳漢高祖劉邦的妃子戚夫人遭到呂后的謀害,其身前一位侍女賈氏被逐出宮,嫁與貧民為妻。賈氏便把重陽的活動帶到了民間。賈氏對人說:在皇宮中,每年九月初九日,都要佩茱萸、食篷餌、飲菊花酒,以求長壽。
從此重陽的風俗便在民間傳開了。
現代人只是單純將重陽當作一個家族聚會的日子,與三月初三日“踏春”相同,皆是家族傾室而出,重陽這天所有親人都要一起登高“避災”,插茱萸、賞菊花。
中午,牛皓凌帶著幾份俠義盟成員蒐羅到的古畫,又提了一提手工精製的重陽糕,帶著兩名紅桃成員來到了辛家。
辛老爺子住在泉市郊外的山腳下,那處地方原先是一位鎮長利用職權之便收受賄賂所建的一棟別院,佔地三千多平方米,裡面亭臺樓閣,鳥語花香,算得上一處養生的好去處,別院和別墅唯一的區別就是別院較大,建築的精力都放在了環境佈設上,不管是假山還是荷花池,都帶有一種別具韻味的詩情畫意。
這棟別院被沒收以後,省府鑑於辛老爺子對齊州所做的巨大貢獻,便分配給了辛老爺子,這幾年,辛老爺子都是住在這處別院裡。
今天是重陽節,辛家的遠房親戚們全都雲集到了別院,重陽節這一天,哪怕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親戚也都到了。
誰都知道,辛老爺子喜歡熱鬧,他們這麼巴巴趕來,所為的就是能和辛老爺子見上一面,只要確定下了親戚關係,他們回到老家也有底氣不是?
牛皓凌剛走進院門,就看到辛華忙裡忙外的吆喝著,儼然一副小家主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