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與自由和唯相法則的對接和契合。這就意味著,從此刻起,蔡波爾就可以自由的在唯相的世界裡去尋覓彩虹而無須擔心瘋人院之蒼白殘留在與光明的牴牾中實現對他尋找彩虹行動的致命阻礙了。現在,蔡波爾可以自由的在唯相的世界裡與光明親密接觸了,我們不能否認他的心情還是有些須澎湃的,這顯然是可喜的,因為這充分的證明了他對自己肩負的政治責任和政治使命已經能夠以我們所期望的責任感和使命感來予以實施了。蔡波爾輕輕的整理了下自己的髮際,整潔了下衣裝,無聲的虛嚥了下呼吸,調諧好了心情,這才邁起腳步向那光明和自由的唯相世界走去:光明愈來愈透徹,唯相的世界愈來愈明晰暢然,繼而豁然開朗。蔡波爾所有的感覺都沉浸在了唯相的世界裡,不在有任何的侷限,也不在有任何的遮蔽和阻隔。與燦爛星光和皎潔月光下的唯相世界相比,此時此刻在光明中的唯相世界不在有暗藏殺機之感,至於瘋人院、黑幕和陰霾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是一種奇特的感覺,彷彿所有與之相關的記憶都只是一場驚悚的噩夢之夢魘,而不是曾經真實的體驗和習性生活——雖然有責任和使命在身,但我們並不能否認蔡波爾對光明之中的唯相世界的感嘆之情。但是,基於文字表達的侷限性,我就不在此詳細的向諸位描述唯相世界的奇妙美景以及相應的哲學意味和政治意味了,不久,大家就可以依蔡波爾尋覓彩虹的經歷和軌跡去親身體驗和體會現在蔡波爾所感覺到的一切了。我們早就說過,彩虹的成因與光明之光芒、雨露和我們的視覺系統及統覺有關,雖然現在湛藍之天空中的那數朵嬌柔的白雲還不至於就能降下甘霖,但跟著那光明之光芒運動的方向同行還是不會有錯的,時機成熟後,那可降下甘霖的雲團自然會顯身並履行她的職責的。春…夏…秋…冬,天南地北,我無法向諸位解釋為什麼那光明之源竟會引領著蔡波爾走遍了我們(民眾)生存之地以及我們(民眾)生存之環境擴充套件區的整個唯相世界的角角落落的;我也無法向諸位解釋為什麼如此長久之時間蔡波爾竟然沒有尋找到彩虹的蹤影。沒錯,蔡波爾自己也在嘀咕這件疑問,但他並沒有放棄自己的使命。話說這一天,蔡波爾歷經青藏高原、帕米爾高原、蒙古高原並折返於阿爾泰山脈、天山山脈,途經塔里木盆地之大沙漠並再一次抵達崑崙山脈。我無須在此過度的描述和分析這些年來蔡波爾所經歷和際遇的所有生命的磨練和體驗,也無須描述和分析他對他所經歷和際遇的磨練和體驗的所思所感,以及那有關個人情感的起伏波動和對我們整體的生存狀況的情感震動和相應創傷,以及,對我們賴以生存之環境之設身處地的感同身受的窒息、無助和整個唯相世界的悲愴之情感。我只希望諸位能夠在自己經驗的基礎之上想象下蔡波爾此一凡流浪後生存本能在他之肉體上所呈現出的表現力:衣衫襤褸,步履沉滯,枯發亂凝,肌膚暗赤,唇焦舌澀…相襯之下,他那印證在容色和眼眸中的意志和諸多均衡的精神表現力卻愈發的沉穩和堅定了。看到此處,只有無意識的端起水杯啜飲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到蔡波爾的需求。遙遙的遠望了下巍峨崑崙山高峰上將陽光如鑽石般反射的冰山之川,蔡波爾不由自主的舔了下乾澀的嘴唇,一陣刺痛,蔡波爾的咽喉乾澀的吞嚥數次,舌頭幾乎要和上下顎在乾燥沸騰的空流中描繪自己的素描之線條了——噓!有水的潺潺之流聲,蔡波爾驚喜中自持:自己在沙漠和戈壁中的視覺幻覺難道現在變成了聽覺幻覺。但所有的真實都在向他證明,那確是山澗之中奔流在植被叢和玉潤圓石中的清澈溪水聲:蔡波爾越過前面山勢上的矮壁,那溪流渙然便在眼前了。
蔡波爾是被婉轉嬌啼的鳥鳴聲叫醒的,看看東方正是黎明前時分,他才恍然自己已是睡眠了足夠長的時間了,端正了下自己之前之白天清洗乾淨的衣裝和被水分滋潤的煥發之形象,蔡波爾這才細細觀察了下之前並未認真檢視過的環境:最醒目的應該是溪流上源不遠處的一幕瀑布了,瀑面如綢,綢濺如絲,絲如串珠,珠如瑩晶。蔡波爾正痴間,那東方的光明之束已然傾映在瀑布兩側的山壁上,一條筆直並依山勢凹凸有致的金黃邊緣線在自身重力的引領下令整個金黃之幕緩緩降下來。在那些空中飛舞的絲珠的折射下,一彎高畫質晰的全真彩虹嫣然便出現在蔡波爾的視覺系統中,未等蔡波爾抒發他的驚歎,聽覺系統中只聞一陣密集的節奏式金屬鏗鏘聲,那彩虹依赤橙黃綠青藍紫的順序隱入了那瀑布之內,繼而,從那瀑布中推出一整面的流質粒感的完美幕牆,那是一面奇特的幕牆:豎線從中而分,一半玄色凝重,一半白玉潤澤,契合成一體,而那彩虹已然如烙印般眷刻在了那幕牆之上,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