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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車剛開進江家大門,江白就看見裹著披肩站在門口翹首以盼的林慧。
林慧身邊站著江濃,看見林慧急匆匆的走出去,江濃跟著走了出來:“媽你慢點。”
刑樂是個自來熟,一下車就對著林慧喊了聲“阿姨好”。
江白給林慧介紹:“這是小樂,謝晦的弟弟。”
林慧看著刑樂,比看謝晦自在不少:“誒,好好好。”
江俊從屋裡出來:“別站在外面聊天,快進來。”
林慧心心念唸的都是自己的兒子,他拉著江白的手:“又又,快跟媽進屋,外面冷。”轉身看到跟在身旁的江濃,林慧僵了一下:“那個,又又,小濃他”
江濃衝著江白笑了笑:“江白哥,過年好。”
今天是年二十六,還有三四天才過年,江濃提前拜年倒也沒太大差錯,只不過他的笑容有些太真誠,真誠的彷彿他們沒有過去的那些隔閡。
江白點了下頭:“過年好。”
進了屋,江俊小聲跟江白說,“我沒跟爸媽提過新川的事。”
江白點頭,他也不想讓他們知道,他對關心過敏,別人太過關心他,他渾身難受。
江俊:“還有,平江二院和聖心孤兒院的事跟你有關我也沒跟他們說。”
江白:“嗯,挺好的,省的他們擔心。”
話雖這麼說,可江白是在聖心孤兒院長大的這件事林慧和江柏城是知道的,聖心孤兒院出事後,夫妻倆一陣後怕。
江白被林慧拉著一直在說話,林慧的心情看起來很好,謝晦卻因為江白被人搶走不太高興。
不過在謝晦和江柏城看來,謝晦就沒高興過,所以他們根本沒察覺到他的情緒,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江俊看著刑樂的脖子:“你脖子怎麼了?”
刑樂挺自豪的說:“打架受,受傷了。”
江俊看著那緊緊纏繞在他脖子上的紗布,皺了皺眉:“包成這樣,不需要住院嗎。”
謝晦看了刑樂一眼,嫌棄道:“就兩條抓傷,弄的像脖子叫人砍了似的,能不能把那玩意拆了?”
刑樂也想拆,但他不知道蒲滿是怎麼給他弄的,他拆了幾次都沒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