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溝裡翻船這樣的事情他做不出來。可是他越求饒,落在身上的拳腳反而越發的激烈,到了最後,他疼得連哼都哼不出來了。到了後來,那兩個士兵忽然怒吼了一聲,拳腳都停了下來。他聽到了軍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遠,開門聲傳來,那兩人竟然沒有給他鬆綁,也沒有給他將麻袋摘了。他現在雖然在v國沒有什麼地位,但是好歹還是一個比較有用的人啊,不然這裡打仗的人怎麼夠?但他現在也不敢對那些人說什麼,直到關門的聲音傳來,李海豐的氣焰才恢復了一些,又變得頤指氣使了起來,彷彿剛才被打的事情不存在一樣。他對著大家說道:“你們幹什麼,一點都不知道過來幫我嗎?你們這群廢物,到時候我建議伊薩姆將你們處死。”大家都嘆了一口氣,看著李海豐的眼神越發不滿了,這人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解氣。而後大家又看向了雲卿卿,同樣是跟v國軍方有了牽扯的人,為什麼雲卿卿就那麼無私,即便是到了這麼關鍵的時候也在為大家著想,甚至於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李海豐就只想著謀福利,甚至還想著加害別人,這樣的人活著真的還不如死了的好,活著還給人添麻煩。一晚上,無論李海豐說什麼大家都沒有幫李海豐解開繩子,就連全哲都沒有動,剛才v國軍方的兩個士兵都敢打李海豐,顯然李海豐的大勢已去。那麼多人又虎視眈眈地看著他,他也不敢上去啊,本也不是什麼勇敢的人。現在他顯然應該站在雲卿卿這一邊,畢竟雲卿卿現在正得寵,只要跟在雲卿卿旁邊,不說大魚大肉,但云卿卿這個人總不至於不管他。而且雲卿卿這人還不用別人捧著,只要他不要太招她煩就行了,跟李海豐小人得勢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這麼一對比,留在誰的身邊自然是一目瞭然的。大家吃完飯半個小時後,兩個士兵走到了雲卿卿面前,對著雲卿卿道:“伊薩姆長官有請。”只是眼神還是有些怪異的,他們並不知道雲卿卿和伊薩姆的事情,只以為雲卿卿是伊薩姆的女人之一。雲卿卿坦然地點頭,跟在那兩個士兵之後往外面走去。楊允君看向郭晟,道:“剛才那兩個士兵說什麼?”郭晟嘆了口氣,道:“他們說伊薩姆長官有請雲卿卿。”大家看著雲卿卿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慷慨赴死的戰士一般,剛才和-諧的氣氛一時悲壯了起來,楊允君抱了雲卿卿一下,苗亞蕾也摟住了雲卿卿的脖頸。雲卿卿有些無語,想要解釋又覺得這些人不會相信,所以也就懶得說了。在房門關上的時候,李海豐冷嘲熱諷道:“我就說雲卿卿是個婊子,她就是去爬伊薩姆的床的,這種人會是什麼好東西,送我我都不要的,我怕得病”☆、 雲卿卿是個好人大家心裡都知道雲卿卿是為了他們,心裡對雲卿卿本來就有愧疚,現在聽李海豐這麼一說,立馬就不幹了。楊允君道:“你個漢奸有什麼資格說別人,她這是為了我們大家。”李海豐嗤笑一聲,道:“她有多值錢啊,等被伊薩姆玩膩了的時候可就保不了你們了,你們不要傻好不好啊。”苗亞蕾道:“你這樣一個給別人下跪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別人?”蘇航靖道:“就是,你就只會給敵方下跪,坑害別人,你說你要是不把雲卿卿供出來,沒準她都不會遇到這些事情。”趙逢生嘆了一口氣,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著李海豐的眼神異常的冰冷,他這輩子經歷的事情多了,對李海豐這種出賣別人的人異常痛恨。附和的人越來越多。“雲卿卿是個好人。”“你這樣的狗漢奸就不要和雲卿卿相比了,你這樣的人就該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去死,你活著就是在浪費資源。”“男兒膝下有黃金,我看你膝下簡直就是狗屎啊。”更有的人什麼話都不說,只是狠狠地踢了李海豐幾腳。現在李海豐也算是想明白了,道:“你們這些人剛才踢我的是不是你們,大家都是同胞,你們這麼做也太絕了。”回答他的是更加狠的幾腳。這兩個士兵將雲卿卿帶到了談論軍事的地方。這裡的東西幾乎都被收了起來,只有中間擺著沙盤,房間的最中間擺著一塊乾淨的黑板,伊薩姆本來是背對著她的,這個時候忽然轉過身來看著她,道:“我想聽一下你的見解。”雲卿卿挑挑眉,笑道:“伊薩姆中將還挺急切的呀。”不過調侃歸調侃,雲卿卿還是知道伊薩姆急切的原因的,即便雲卿卿說準了現目前的大勢,但是現在戰爭隨時有可能爆發,他不可能只是聽信雲卿卿的一面之詞。雲卿卿見伊薩姆不回答,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她也知道之前的話或許能鎮住伊薩姆一段時間,可是想要他一直以禮相待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是時候再丟擲一些誘餌了,她道:“你們是不是一直以為er的武器和你們的差不多,或者說是比你們的差上一些。”伊薩姆冷笑一聲,道:“難道不是嗎?”雲卿卿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