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責跟悲痛瞬間超越了之前所有的感受，

他的淚水如決堤般悄然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時濺起了淚花。

原來不是被騙的，是被綁架的，是被白淮山綁架的。

那……自殺又是怎麼一回事？

姜斯年喉嚨一哽，看了那麼久的直播，

他已經能夠想象到螢螢崩潰大喊的畫面，鮮血從傷口處源源不斷滲出的畫面，眼角流下血淚的畫面，還有好多好多……

明明他們之間接觸的並不多，

但姜流螢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好像都已經在他靈魂上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直播也沒有給他多想的機會，中餐廳的老闆已經給出了他的答案：

“進來吧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