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淡淡的月光下他來到到郎珞映的公主府邸。
奕天這日傍晚教授完衛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感覺有些累便躺下準備休息,可是輾轉反側了許久也無法入睡。突然他又想到有幾日沒有見到郎珞映了便翻身而起準備去探視她,
“閣藏春,閒窗鎖晝,畫堂無限深幽。篆香燒盡,日影下簾鉤。手種江梅漸好,又何必、臨水登樓。無人到,寂寥渾似,何遜在揚州。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從來,知韻勝,難堪雨藉,不耐風揉。更誰家橫笛,吹動濃愁。莫恨香消雪減,須通道、掃跡難留。難言處、良窗淡月,疏影尚風流。”
奕天還未進得屋內只聽得郎珞映幽幽的念出女詞人李清照這首詞,唸完後又是陣陣嘆息,而那嘆息慢慢化為啜泣。
奕天輕叩房門進得屋內,卻見浪珞映背對著自己依靠在案上雙肩輕輕顫抖著,那陣陣啜泣之聲越發顯得清晰。
弈天急忙上前去扶著她的肩問道:“珞映,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郎珞映沒有回答他,只是繼續埋著頭哭泣,許久她才抬起頭來,滿臉愁楚的望著弈天。
郎珞映深邃的眼睛盈滿的淚水,有一些滾落到嬌美的臉頰上。薄薄的嘴唇微啟著,好像要向世人傾訴著她的千種幽怨。頭上沒有帶羊絨帽,棕紅色的頭髮隨意的披在肩上,垂在桌上。弈天從她梨花帶雨似的神態裡讀出了另一種心動,被她所散發的另一種魅力而俘獲。
是的郎珞映的美不是單一的姿態。她靜坐不言時是一種高貴又難以親近的美,她開心時顧盼之間有一種天仙也無法比擬的笑顏如花。當她憂愁流淚時又是以一種淚美人的狀態呈現!女人的眼淚最能融化男人的心,隨便多鐵石心腸的男人。
弈天上前去把她攬進懷裡,輕聲說:“珞映快告訴我。怎麼了?”
郎珞映此時才止住哭聲說道:“弈天,你知道嗎?我要嫁人了,可是我要嫁的人不是自己所愛慕的!那種感覺你明白嗎?”
弈天這一驚非同小可,因為這以前此事可是一點跡象也沒有,忙問:“珞映,怎麼回事?”
郎珞映幽怨的說:“父王要我嫁給衛軍統領的公子!”
奕天沒有說話,只是把郎珞映抱得更緊…………
奕天心裡很矛盾,他沒有想到抉擇的時候來得如此之快,馬上就要讓自己做出選擇了。可是自己該如何選擇?毫無疑問他是愛郎珞映的,可是他如果愛上郎珞映那柳曼該怎麼辦?但是自己就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自己不愛的人一輩子如此幽怨下去麼?就算自己不愛她,但她也是自己得救命恩人,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觀此事!
許久弈天才問:“珞映,那個衛軍統領的公子人品如何?”
郎珞映搖搖了頭:“衛軍統領的公子自持自己父親掌握軍權一直對我們家族的地位虎視眈眈。第一時間更新這次如果我不答應嫁過去,他們肯定會以此為藉口生事的。”
奕天明白她們面臨的不是一樁普通的婚事,而是一場政治鬥爭。就算多少實力鼎盛的王朝也拜託不了和親這類的憋屈事!何況樓蘭一個千年遺存下來的部落王國。
她緊緊的抱著弈天說:“弈天,你知道嗎我喜歡的是你啊!”她緩了緩了有說道:“奕天你知道樓蘭女子給男人奉上羊肝是是什麼意思嗎?”
“我不是太明白啊。”奕天嗅了嗅她的髮香說道。
“在我們樓蘭,一個女子如果愛慕一個男人,那麼在會選在人前為他遞上羊肝。如果男子對女子也有情意,就會把羊肝吃掉,否則可以接過去放在一旁。”郎珞映幽幽的說道。
奕天聞言全身一震。雖然他們之間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可一直也沒有說出來。而現在聽了郎珞映的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可是弈天到底應該高興還是為難咧?如果郎珞映部不喜歡他沒有對他表露心跡,那麼弈天自己的傷痛可以自己消化,心裡也要好過許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可現在郎君映已經主動說出了出來,自己應該怎麼辦?
郎珞映此時調整了一下身軀失望的說到:“弈天,看來我沒有救了!我和你也是有緣無份了。”
奕天沒有說話,他不能輕易的去答應或承諾什麼。
美麗的落日餘暉越過樹稍散落在兩個心情並不美麗的情人身上。陣陣清風拂過,拂不走兩人沉重的心思。弈天準備讓郎珞映帶自己去見國王,他想和國王談談,郎珞映同意了。
弈天隨著郎珞映來見國王郎安歸。
樓蘭雖然說起來是一個王國,但他們的轄區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