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楊……”
顧遠行剛介紹完,那邊有小廝喊楊老闆,女人這才對大家打情罵俏了幾句扭著小蠻腰離開。
“遠行,難道你手持的金卡就是她賞你的肉體答謝。”項智傑一看女人走遠:“哎呀我去,請兄弟們吃個飯你原來做了這麼大的犧牲,我頓時感激涕零。”
“你們想多了,那女人看上去風騷味十足,誰能想象她一個月前還是個思想保守的大小姐,幹了我們這一行,你就懂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顧遠行喝了一口酒:“她十九歲不顧家人反對嫁了個山西來打拼的窮小子,後來心疼女兒,她父親在十幾年前給窮女婿出資了五十萬並教他會做生意,她老公敢拼敢闖後來像這樣的酒樓經營了三家就開始不正經過日子了,一個月前她才和老公法庭離婚,那個混蛋外面彩旗飄飄,還想家裡紅旗不倒,一直拖著還媽的想讓她淨身出戶,哎呀,我這個大偵探一出馬,雖然沒讓他傾家蕩產,也把他最來錢的兩家酒樓給奪了過來,所以這張金卡是那個女老闆給我的額外謝禮。”
“他們沒孩子嗎?”耿默有點好奇。
“沒有,好像是早年因陪丈夫打拼把孩子流產後身體大受影響,唉,有時候想想還是女人比男人慘。”顧遠行聳聳肩,看著一直端著酒杯眺望海面的凌徹:“起風了,要是能再來一場雨,這裡的風景才能夠達到極致吧,來,二哥,想什麼呢,幹!”
“幹!”凌徹也舉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小明星的滋味不錯吧,要我說二哥你可是最會玩的啦,公司一個,家裡一個,外面還留著一個可以玩捉迷藏,真是不錯、不錯!”
“小明星,你不會以為二哥金屋藏嬌的那個是秦卅吧,我們中午還說了半天,你都沒弄明白屋子裡的是誰,還偵探!?”項智傑誇張的看著顧遠行搖搖頭。
“啊?不……不可能是莫小悠吧,那個女人不是很難搞嗎?!”
“好了,不說這些了,智傑最近一段時間沒少幫襯我家裡的生意,我連句謝謝還都沒來得及說,要不一會遠行幫他叫個妞,賬單記我身上。”不想談論莫小悠,凌徹裝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得了,好歹我五年談仨,您老還是自己留著享用吧。”
“你們別爭了,這不是還有我接收的嗎?”顧遠行狗腿的呶呶嘴角。
“遠行,沒看見人家華老闆正飢渴的盯著你瞧呢,怕是今晚她吃定你啦。”
“這你可就不懂了,半老徐娘就是半老徐娘,別看外表像個不到三十的少婦,光了身子這肌膚可沒二十多歲的姑娘緊俏……”
隨著顧遠行火辣辣的進攻和項智傑亦趨亦步卻防不勝防,夜漸漸深邃,天空開始洋洋灑灑的飄起了小雨點,直到十二點多的時候,拖家帶口的耿默先是起身說散席,這時候雨越下越大。
海邊的客房在週五的晚上很是緊缺,不過顧遠行有面子,華老闆還是給他空出了三間客房,於是項智傑和凌徹住進了一室一廳的雙人房,回屋後凌徹先淋了浴,他穿著浴袍走出浴室的時候,項智傑低罵了一聲:“我操,什麼鬼天氣,這明天去坐遊艇的事,不會是要泡湯吧。”
當項智傑進了浴室,凌徹沉默的走到窗前拉開窗幔,在屋子裡他甚至能感受到窗外的狂風暴雨,終於等不到手中的煙盡數燃盡,他便快速換上西褲和白襯衫。
“你叫了客房服務沒有,衣服讓他們拿去幹洗……”項智傑裹了個大毛巾走出來一看凌徹正在扣紐扣,不禁翻白眼:“不是怕我吃了你吧!”
“智傑,我現在要回弈華苑,回頭你幫我轉告耿默他們。”
“喂,你幹嘛呢?!”
看著連西裝外套都沒帶的凌徹像風一樣從他面前走過,項智傑邊問邊追了出去,出門往外看的時候凌徹已經疾奔到了走廊的盡頭。
當凌徹急速奔赴弈華苑的方向,看著落在車窗上的雨點越來越小,快到弈華苑的時候只是如霧如絲的細雨,莫小悠在這樣的天氣該是可以安然入睡的,凌徹想到此這才放鬆了身體。
莫小悠的房門只是輕掩,凌徹輕聲推開房門,床頭的小夜燈是開著的,當凌徹輕步走進才確定莫小悠在燈光下已經熟睡,她的峨眉緊鎖,似乎睡得不是很踏實。
凌徹探腰,冰冷的指尖輕撫上她的眉梢,莫小悠不算白皙,但肌膚很是細膩光滑,以前她總說上天沒給她一副好皮囊,卻給了她一張好面板。想到這裡,凌徹的手指緩緩從她額端滑至光潔的臉龐,最後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他深邃的眸子越發的幽暗迷離,慢慢爬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