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自覺瞟向角落斷成兩截的骷髏魔杖,知他心裡還存在芥蒂,忙拔出自己地垃圾法杖雙手奉上:“請原諒我的行為,在決鬥中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您的魔杖具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巨大元素力量,對此我深感抱歉和……懺悔,我想彌補自己的過失,這支是塞尼亞帝國墨菲斯托聖法師親手製造的法杖,墨菲斯托聖法師曾經拿著它打敗無數敵人和強者,對我們來說有著無上的象徵意義。就像聖物一樣……因此我希望您能收下它來代替你的魔杖。”
諾查丹瑪斯的豬肝臉逐漸褪成猩紅色,雖然看不出什麼表情,但語氣激動得很:“你和以前卑鄙地人類遠遠不同,你胸襟開闊,足以成為獸人的朋友,一根魔杖算不了什麼,遠遠比不上朋友的友誼……”
沈之默馬上拍著胸脯說:“我叫撒加,在伊利達城奧術學院當學生,什麼都沒學會。如果成為您的朋友,是我一輩子的榮幸!”那巫醫倒抽一口涼氣:“塞尼亞帝國的一名普通學生就厲害成這樣。要是真正地魔法師來了,那還得了?”
維克洛看自己這邊佔了上風,急忙出來打圓場說:“既然是朋友那就好辦,決鬥已經結束,雙方打成平局,我們收拾調整一下,繼續磋商吧。”塞尼亞帝國外交代表團成員人人都長長出了一口氣,倒是親王意猶未盡得很:“怎麼沒當場活劈了諾查丹瑪斯?我看撒加還留有餘地呢。”
那個被斷圖騰砸到的獸人衛兵倒在地上抽搐,滿頭流血,口吐白沫不止。巫醫法拉希姆皺眉道:“怎麼搞的?難道連一點小小的打擊都撐不過?我們獸人有這樣的懦夫嗎?”然而那衛兵已經痛苦得說不出話來,巫醫怕被人類恥笑,大聲吩咐周圍:“還不快把他拖下去?”
諾查丹瑪斯說:“他似乎撐不住了,法拉希姆,你必須給他進行治療,阿拉索平原每一個勇士的生命都應當得到尊重。”
“是。”法拉希姆走到衛兵的身邊,從懷裡取出一個小小的陶土瓶,倒出一小撮橘黃色的粉末散在衛兵臉上和身上,口中唸唸有詞。衛兵額頭上的傷以驚人速度開始癒合、結痂。法拉希姆冷著臉說:“好了,沒事了,快把他弄出去。”
另一名士兵剛過來搬動身體,那士兵突然張口噴出大量鮮血,合著黏糊糊地唾沫,交織著腥味和臭味,眼見傷勢不但沒好,反而愈發沉重,看這個樣子不要等抬出碉堡就得當場為自然之神獻身了。
法拉希姆皺著眉頭拿出一個軟木塞緊的玻璃瓶。窄口,僅有兩根手指長短粗細,裡面盛放深紅色的液
轉詭異莫名的淡淡暗光。揪住獸人衛兵的頭髮,手迫使他張開嘴巴。擰開軟木塞,液體與空氣接觸,立即冒出一連串地氣泡,飄散出又嗆又辣的味道。
獸人衛兵身軀不由自主地顫動。張開嘴巴,“哧啦”一聲,噴出一股白煙。親王等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情在周圍默不作聲,心中默默向聖光祈禱這巫醫治死他的同類。
藥水鑽進口腔流入食管瞬間造成劇痛,撕扯那獸人地神經,令他身體當場僵硬,隨即透過血液迴圈蔓延到全身血管,通達各個部位的神經末梢,狂亂肆虐。那獸人面部瘋狂扭曲。痛苦已極。法拉希姆倒是嚇了一跳,說:“不對啊,暗影血再生液用得不合適麼?我看這個衛兵根本就是阿拉索平原地勇士才對。”
他根本就不知道,沈之默為了踢斷圖騰暗中用上寂滅功內力,在一瞬間圖騰佈滿內力,接觸到獸人立即透過經脈鑽進體內。而他這瓶珍貴無比的暗影血再生液的功效都被內力給抵抗了,反而產生變化,越來越嚴重。
沈之默走過去說:“不如讓我試試,我很樂意向一位受傷地朋友伸出援手。”法拉希姆正要阻止,沈之默又說:“這或許是你的巫毒術用得不對地方。”
獸人部族的巫醫。是一個極有特色的軀體,他們為人治療疾病,驅除邪惡,掌握奇妙的法術,和薩滿一樣受人尊敬。巫醫最為得意的就是巫毒術上的輝煌成果,包括治癒傷口的能力、各種殺傷性藥劑、毒劑的運用以及最驚人地。能夠剝奪生命力的詛咒和精神性催眠術。眼下這個毫不相干的人類居然說他的巫毒術用得不對,怎不讓人氣惱,法拉希姆怒道:“那麼你來看看,你真能明白巫毒術的內涵嗎?”
沈之默趕緊閉住呼吸,躲避他口腔噴出的惡臭,搭上獸人士兵的脈搏,賣弄道:“圖騰柱對他造成外表的傷害僅是次要的,關鍵是當時圖騰柱還沒完全消失的火焰混進了身體內部,你居然用暗影類藥劑來癒合傷口,真是愚不可及。有你這麼蠢地巫醫嗎?要是我光用鼻子聞就能知道他受的是什麼種類的傷了。”
泰瑞希爾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