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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趙勇看到趙巖來,連忙立正做了個軍禮,趙巖擺了擺手,說道:“先不要動刑,問清楚再說。”

“這三個小子不老實,在軍營外探頭探腦的不說,還想悄悄溜進來。問他們是幹什麼的,還說是來探親的。”趙勇言朝那三人冷哼一聲。

那三人見趙巖來,知道趙巖是頭,連忙哭喊著叫道:“大爺冤枉啊!小的真的是來探親的,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是啊!是啊冤枉啊”

就在那三人大叫之時,趙巖接過趙勇手上的鞭子,當頭對著那三人抽了過去。連續抽了十幾鞭,那那三人打得頭破血流,疼得淒厲的叫喊起來。

趙巖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鞭子在手上年輕輕拍著,靜看著這三人的慘狀。

那三人叫了一會,好似已經沒了什麼力氣,精神萎靡的被捆在木架上,耷拉著腦袋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腦袋、臉上都是鮮血和淤痕。

趙勇卻是在邊上看得心驚肉跳,他下手時還是往身上抽,公子爺竟然直接當頭猛抽,這時候張步雲也趕了過來,見到這三人的慘狀,大吃一驚的問道:“主公,這是?”

“剛抓到的探子,哼,嘴巴還挺硬的。”趙巖哼了一聲,對張步雲說道:“文龍你把這三個人帶下去分開審問,先招的留他性命,另外兩個直接宰了丟山裡喂野狗。”

“是,主公。”張步雲應了一聲,叫來幾個士兵,將那面露驚恐的三人拉了下去。

張步雲也不懂那麼多的審問技巧,將那三人拖下去後,直接上了刑。一時間軍營也又響起淒厲的慘叫聲。

“招了,我招了。”其中一個率先頂不住了,大聲喊道。

張步雲走過去看了看那人,淡淡問道:“你想招什麼啊?”

“大爺,您放小的一條生路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那人涕泗橫流的哭喊著說道:“小的只是寧海洲的夜不收,奉命前來此處探查趙家鄉勇規模。”

“奉命?奉誰的命?”

“東路總兵吳安邦。”

“什麼?”張步雲大驚,連忙跑去報告趙巖。

“東路總兵吳安邦?”趙巖聽得不明所以,沒想起這號人物。

“吳安邦遠是副總兵,鎮壓孔有德之叛時總兵身死,後由他代任。朝廷剛在正月在登州設了總鎮,這吳安邦就是總鎮總兵。”張步雲說道。

他這麼一提醒,趙巖貌似記起來了這號人物,笑道:“一個草包罷了。”

“不過他派夜不收前來刺探,其中必然有些貓膩。”張步雲思慮道,趙巖點了點頭,“派人到寧海洲多安插些線人,把吳安邦手上的兵馬看緊了。”

相比之下,另外兩個夜不收就硬氣多了,甚至直接拿出官軍的身份來恐嚇,趙巖淡淡對張步雲笑道:“文龍,你的活又來了,把這三個探子趕去採石場勞改吧!”

張步雲無奈笑了笑,這美名勞動改造,實則是免費勞動力。

沒過幾日,趙家堡來了一個姓林的山東大商,這姓林的商人是青州人,雖然東三府能賣到好價錢的東西不多,但這姓林的商人竟然能以這些微末價賤之物成為鉅富,可見此人的能力。

林宗禮此來,運來了一批糧食,足有上萬石,是第一個運物資前來趙家堡的商人。趙巖大喜過望,有了糧食,就能再去招募更多的流民,都是勞動力啊!

林宗禮換了兩面規格最大的鏡子,其他的都換了規格更小的鏡子,以及一些價格不算太高的玻璃器皿。

目前趙家生產的玻璃器皿還不能算是精巧,但看上去還算舒服。價格也不算太高,都是一兩到十幾兩銀子不等。

“趙公子,這登州的路可不好走啊!你看是不是該帶人修一修?”林宗禮對趙巖抱怨道。

“會的,最慢也就年內,趙某一定把路修一下。”趙巖笑著答覆道,雖然東三府交通不便,但官道還是能走的,只是一些鄉下地方的路不好。不過黃縣到趙家堡這段三十多里的路還真是不太好走,特別是下雨的時候。

要想富,先修路。

“再則趙公子你說三個月內會將官道附近的匪盜肅清,可林某一路過來還是碰到了許多匪盜,只是大多看到林某的商隊護衛較多不敢動罷了,有一夥土匪路上就把林某攔下了,給了幾百石糧食才放行啊!”林宗禮繼續叫苦,“若是不能保障商路暢通,趙公子就算有這琉璃鏡,也沒人敢來啊!”

“此事趙某會盡快。”趙巖點了點頭,肅清商道的匪盜已經很有必要了,現在登萊二府簡直快成土匪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