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可看的清楚,那個女子看見這模樣的陸尚,一絲害怕的神情都沒有,甚至還會上去檢查一下他的身體,如果看什麼地方又開始滲血,便給他上藥。
她的藥也很厲害,陸尚被折磨成這樣,硬是活的好好的,看情形,只要他們不想陸尚死,陸尚就會一直活著。
這可是真正的生不如死,想想他們也會被變成這樣,有幾個人甚至當場就嚇破了膽,蹬腿了。
剩下的那些,更是噤若寒蟬,嚇的屎尿齊出的人有的是。
隨著交代出來的事情越來越多,玉明川等人,也越發心驚,不過半年時間,他們這裡就滲入了不下二十個石勒的人。
而且,大部分人都像那家酒館的老闆和小二一樣,泯然於眾人,如果不是陸尚被抓,這些人怕是永遠都不會露出馬腳。
而這些人,又會把北大河的情報,一點一滴的傳到中原,傳到石勒手裡。
只要玉明川敢出去,迎接他的怕是沒什麼好結果。
只可惜,石勒這次派錯了人,陸尚並沒有他以為的那麼好用,這個人有慾望,殺戮,美酒,美人,他無一不想要,而且還忍不住。
這些人,並不是一起來到北大河的,而是陸陸續續,一次只有人,甚至到現在,他們中間有些人互相還不認識,都是透過其中一人,與其他人聯絡。
所以哪怕陸尚遭受了如此酷刑,他能報出來的,不過是隱藏在軍隊中的二人。
而這二人又分別是其他組的小頭目,審問了他們,又帶出來更多人。
玉明川就帶著人,一個個的揪出來,抓到,現在已經抓到二十人,還有幾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不對,已經逃離了北大河。
不過怕是逃不遠,因為涼州也不會放過他們。
現在張丹的人,玉門關的人,已經齊齊去追捕這些漏網之魚。
張丹之所以這麼賣力,自然是,玉明川跟他分享了一部分從這些奸細口中得知的有關涼州的佈置,不僅僅是玉門關,涼州也一樣滲入了石勒的勢力。
如果也混到了軍中,那涼州可要哭了。
夜色茫茫,路青在五樓酣睡,地堡中卻一夜未眠。
第二天,確定了北大河這邊已經再拔不出石勒的人之後,玉明川才匆匆安排眾人輪番休息,然後去了五樓。
就見路青已經起床了,不過看起來還有些懶懶的,正對著桌上的早飯發呆。
“夫人。”玉明川大步走過去,坐在了路青一側。
路青趕忙給玉明川盛了一碗粥,夾了兩個煎包過去。
“事情怎樣了?”雖說不過問這件事,可路青心底還是牽掛著的。
“能抓的已經都抓了,剩下的繼續追擊。”玉明川衝路青笑了笑,便吃起飯來。
路青見玉明川眉間的陰雲已散,看來事情的進展還不錯,便也不再細問,開始陪他一起吃早飯。
吃完之後,玉明川去洗漱了一番,然後就回來躺著了。
算下來,他已經兩天沒睡了,而且還跟路青“大戰”了一夜,現在怕是也筋疲力盡了。
路青守在床邊,看著玉明川入睡,結果一個不留神,就被摟了下去。
“夫人陪我睡一會,等我睡著了再起來。”
路青便乖乖的任他抱著,本以為會像以前那樣窩在他懷裡睡,不料玉明川往下一溜,居然把臉埋進了她的衣襟裡。
那裡可還留著前夜的紅印子呢,路青扭了玉明川一下,卻只聽到一陣低低沉沉的笑聲,還有筆挺的鼻樑在其間拱來拱去的觸感。
路青嘆氣,算了,看他也累了兩天了,隨他去吧。
接下來玉明川卻沒再有其他動作,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就睡著了。
感受著溫熱的呼吸就在身前,路青將手撫在了玉明川背上。
這是她見過的最完美的軀體,每一處她都:()寡女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