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薔啞著嗓子輕吟一聲就軟軟的靠在了男子身上。
雖說姜大虎有些粗暴,可她是個成熟女子,這方面的需求一直都有,姜大虎勉強也能滿足她,可最近姜大虎農活做的太多,晚上回來倒頭就睡,她反倒懷念起他的粗暴。
可惜,姜大虎不是個那麼細心的人。
現在眼前卻有一個男子,如此知情識趣,不過動動手指,就讓她軟成了一灘水。
男子原先牽著王薔的那隻手,也抬了上來,將食指中指塞進了王薔口中。
王薔經歷過那麼多男子,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只是她有些奇怪,他的手指有一股甜甜的味道,讓她情不自禁的就想多唆了幾下。
不一會兒,王薔就覺得渾身火燒火燎的難受,再不紓解,就要難受死了。
“姐姐,我有幾個問題,你應了我,我就給你,如果說假話,我可不饒你喲~”說著,男子又撩撥了幾下,就聽王薔的嘴巴張了又張,卻說不出話來。
“你認得路青嗎?”男子的一隻手加大了力度。
王薔僵住了,又一次,又有人來問路青,她絕對不要再洩露半個字出去!
可她的身體,卻無比煎熬,異常的渴望眼前的男子。
“看來被下了禁口令,無妨,我知道你們這些寡婦,都認得她,我就是問一下,別怕……”
說著,男子貼緊了王薔,撩起了自己的衣襬。
王薔哼了幾聲,越發難受,想掙脫卻更想被他……
“下一個問題,路青是不是還活著?”
王薔猛然搖頭,她什麼都不能說,不然她一定會死,她的孩子還那麼小……
“看來姐姐這個問題回答的還不錯,那我就給了姐姐吧。”
一陣不可描述的動靜之後,男子趴在王薔耳邊,又問了一個問題。
“路青現在叫韓柏是不是?”
王薔雖然有些魂飛天外,可聽到這個問題,頭搖的更猛烈了。
然而,她拼命搖頭,卻見這個男子笑的愈發燦爛,似乎對她的回答很滿意。
“姐姐真是個好人,我的疑問都解決了,下面,就讓姐姐再欲仙欲死一回吧。”
王薔還在思索這個男子居然如此想要之時,就覺得脖子上一涼,一痛,而後雙手被反剪著捆了起來,她剛要叫出聲來,身上的衣服就被扯掉一塊,塞住了嘴巴。
最後,王薔被綁在了一棵大樹上。
背對著大門,從外面什麼也看不到。
王薔越發驚恐,因為她的脖子在流血,她甚至都能感到血液流過身體,浸溼了衣衫。
而方才還與她共赴巫山的男子,卻在笑,在月下有如鬼魅。
“唉,可憐了那奶娃兒,今後怕是沒奶吃了。”
男子說著,還湊上去聞了聞。
在方才一陣混戰中,王薔的奶水流出來不少,此刻混著血液,別有一番味道。
於是這個男子,就這樣面帶著笑容,開始舔食混著血液的奶水,咂咂有聲,就像是在品嚐世間最難得的美味一般。
半夜,姜大虎迷迷糊糊出來放水,就聞到院子裡有股奶香和血腥味,姜大虎搖搖晃晃的尋了一陣,走到了大樹邊。
月色太好,姜大虎看到了被綁在樹上的王薔。
一顆腦袋,完好無損,身上卻幾乎被剔成骷髏,而在他最常流連的三處地方,那些肉卻又都保留了下來,哪怕是晚上,也能看到那三處似乎刻意被擦掉了血跡,留在上面的那些亮晶晶的東西,卻是……
姜大虎扶著樹幹開始嘔吐。
一柄尖利的小刀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姜大虎脖子邊,輕輕一抹。
大蓬的鮮血陡然噴出,還在嘔吐的姜大虎捂著喉嚨,咳咳幾下,便倒下去不動了。
身後的人,甩了甩刀子上的血,走出了姜大虎的院子。
他卻沒有離開,而是轉而進入其他院落,直到明月偏西,才離開了河倉城。
天色矇矇亮時,一陣陣響亮的啼哭聲從屯田兵的村落裡傳出來,哭的撕心裂肺,卻不見有人安撫。
住在倉庫邊的馮義,早早就起來了,有些納悶為何沒人哄哄那孩子,便叫醒了和他同住的兩個屯田兵,差他們去那邊看看。
就在馮義洗漱完畢,準備出門走一圈時,那兩個屯田兵發瘋一般的跑了回來,一路上跌跌撞撞,那臉跟見鬼了一般。
“都尉!死人了!都死了!”一人目眥盡裂,到馮義面前就趴在了地上,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