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這樣說!當初那李致到底有多噁心你不會是忘記了吧?還有張雪君,尉遲紅葉……”
“好好好,還是為夫招的更厲害,更噁心,為夫不對,為夫的臉長的更俊,行了吧?”
“呸,臭美!”
說著,路青就將手上的水,刷刷全往玉明川身上甩,玉明川一邊躲,一邊逼近了路青,將她攔腰抱起來就扔在床上,然後一把壓了下去。
“為夫是美,不過不臭,如果臭了,夫人幫我洗洗可好?”
玉明川笑的一臉曖昧,而後,放開了路青,讓人送來了一大桶熱水,拉著路青幫他洗去了。
尤其那些最可能變臭的地方,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讓路青徹底幫他清洗了個乾淨,而後,玉明川也幫路青把那些地方好好清洗了一番,甚至,用上了他的舌頭。
屋子裡放了兩個爐子,自然不冷,二人折騰的水都有些涼了,才擦擦乾淨回了床上,繼續玩他們的清理遊戲去了。
第二天,玉明川帶了萬劍城的精銳,公輸亮並四個護衛,還有死活要跟著看熱鬧的崔璟,向北去了。
大部分的優秀將領,以及除了護衛路青的高手,其他的全部跟了過去。
路青親自過去送了玉明川一程。
因為這次他們是遊動型的襲擊,去的都是一流的騎兵,所有的食物和水,都放在了馬上,所以,輔兵營是不會跟過去的。
路青他們要做的是,守住長安城,一絲漏洞也不留。
因為玉明川他們這次的襲擊,不知劉曜會作何反應,是回頭來打長安,還是在平原上與萬劍城決一死戰,這都不好說。
想起當初特地讓朱飛在長安賣了那個酒方,路青很想知道現在劉曜對這種烈酒的依賴程度如何了,畢竟聽說他每逢大戰,都要飲酒數斤,如果這回對戰萬劍城,也喝成那樣,那麼,他們的勝算就會大很多。
路青不知道的是,劉曜此時確實在喝酒。
高高的金鎖關關城之上,擺著一張鋪滿獸皮的胡床。
劉曜就坐在那胡床上,用一枚碩大的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他帶來的烈酒。
前日斥候就來報,長安城已陷落,呼延寔生死不知。
劉曜當即就打算回去把長安拿下來,可轉頭一想,又回來了。
此時的長安城,已經成了一個陷阱,只要他回去攻打長安,那金鎖關就會失陷,一旦幷州的大軍進了金鎖關,他就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而今日,他又接到一個訊息,潼關也已經被萬劍城佔了,公孫翦被冉瞻和萬劍城堵在了函谷關中,進退不得,唯有等死。
沒有一個好訊息。
大約最好的事,只是他當初離開長安時,把所有的美酒都帶了出來。
不然他現在也不會有機會在此暢飲。
北風呼啦啦的吹的臉疼,可劉曜絲毫不覺,依然袒著胸懷,讓兩個衣衫單薄的漢人宮女在他身下伺候著。
關城之下,是幷州的那群牆頭草。
劉曜很看不起這些漢人計程車族大家,他們的國家顛覆之時,他們只顧著自保,將一個個鄔堡建的比都城還堅固。
等新的國家建立,新的君王登基,他們又開啟大門,去謀求新的仕途。
他們就是漢人的毒瘤。
而今,這些毒瘤出乎意料的到了他的家門外,叫囂著要討伐他,因為他不仁不義,佔了漢人的江山,還屠殺漢人。
可笑,當他們屠殺漢人的時候,這些士族的鄔堡都緊緊閉著大門,可曾對那些死在他們刀下的漢人伸出援手?
但凡他們還有點血性,有點同族的接濟憐憫之心,他們這些“胡人”,也不會佔據了中原半壁江山。
嘲笑著,輕蔑著,劉曜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幷州那群毒瘤又開始向他砸石頭了。
只是關城太高,他們砸不上來,只在城牆上留下一個個凹坑。
也許砸上半年,這金鎖關會被他們砸塌吧,不過卻不是現在。
看著那一架架投石機又開始向城下移動,劉曜皺了皺眉。
現在每天都要來這一出。
如果他們不管這些投石機,那投石機在接近關城城牆一定距離時,就能將大石頭砸到城樓上去,不過那個位置,恰好他們的弓箭也能射到。
因此,這段時間,一直是這樣反反覆覆,你進我退,折騰個不停。
劉曜已經煩了。
他可是匈奴第一勇士,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