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反而帶了些笑容,和玉明川一起回去看方繼明現在如何了。
冉瞻一路狂奔,總覺得左臂上有些癢,那裡插著的一枚白羽箭,還沒有拔下來。
等天色矇矇亮的時候,冉瞻受不了了,手臂的那股癢勁兒,已經讓他抓不住韁繩了。
而且這馬也差不多跑到了極限,再催動下去,估計會死。
下了馬,冉瞻找個偏僻的小山包後躲了起來。
見山邊還有一汪泉水,冉瞻趕緊過去,小心的褪下上衣,冉瞻再也忍受不了手臂上的麻癢,一把將白羽箭拔了下來。
痛固然痛,可其中卻帶了一絲舒爽,麻癢竟然緩解的幾分。
冉瞻鬆了口氣。
看來他們用的這種藥,不過是要人麻痺的而已,可惜,一般的藥對他效果不大,看來這次他們也是下了猛藥的。
那麼,不直接了結掉他,而是用麻藥,是想把他抓回去好好折磨嗎?
冉瞻嗤笑一聲,他向來不吃這一套。
匆匆用水清洗了一遍傷口,冉瞻把隨身帶的金瘡藥倒在了傷口上,隨後穿上衣衫,打算抓條魚,或者打個野雞野兔充飢。
可是手臂上若有若有的癢,依然讓他有些分神。
等了日上三竿,冉瞻也沒見到玉明川的人追上來,想必忙著弄他們的糧食了吧,這樣也好,他休息兩日,便翻越回函谷關外。
這一夜過去,方繼明像換了個人一般,面如金紙,雙目緊閉,那隻碩大的鼻子,越發顯得突兀。
可葉秋卻無限愛憐的看著這張臉,時不時的拿布巾給他擦掉臉上身上偶然泛出的血珠。
“方繼明的仇,算是給他報了,冉瞻不會死,卻只會生不如死。”
路青站在門外,衝門內的葉秋說著,臉上難得一見的全是狠戾。
“這世上沒人能解那種毒的,希望冉瞻能好好的享受一番。”
葉秋收了溫柔的神色,思緒卻有些飄忽了起來。
“秋葉,你一個女子,何必在亂世中飄零,我帶你到青州去,我沒有父母,你也不用侍奉公婆,就我們兩人,一輩子都兩個人……不對,我們肯定還會有幾個孩子,你說好不好?”
那時,他的傷剛好,說葉秋救了他,他要以身相許。
“秋葉,你笑起來跟我一樣,這就是夫妻相吧,所以你一定會嫁給我的。”
他:()寡女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