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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喝‐‐!&rdo;晃開韓東健的飛腿下劈,趁他立勢未穩,申波快如閃電,反身一個橫踢,緊追又一個橫踢,右腳重重踢上韓東健胸前!&ldo;哇‐‐!&rdo;曉螢興奮地跳了起來,梅玲開始尖叫,林鳳、亦楓、寇震、光雅他們也面露喜色激動極了!&ldo;哇……&rdo;山谷中其他國家的營員們驚呼,這場實力懸殊的團體對抗賽,居然是明顯弱勢的岸陽隊先開啟了局面。1:0!滿場的歡呼中,同大家一樣,百糙也興奮地站起來,曉螢緊緊掐著她的胳膊又拽又跳,直到比賽繼續進行,她胸口的熱潮才逐漸平息。隊伍的最前方,初原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睛,他專注地看著比賽,盤膝而坐,神情寧靜。是他指定的戰術。百糙忽然有些怔怔的。如果初原師兄沒有退出跆拳道,一切會是什麼樣子?她能看出在他凝神專注的面容中,有一抹被壓抑住的渴望。究竟為什麼初原師兄會離開跆拳道呢?百糙晃神地想著。彷彿察覺到她的視線,初原略微轉頭,目光越過林鳳和梅玲,他望向她,與她的目光撞在一起。然後,他眼底漾起溫和的笑意,她看得有些呆住,幾秒鐘後,臉卻騰地通紅。中午的陽光燦爛明亮。初原略吸口氣,他望向她,略微用力地揉揉她的頭髮。&ldo;我喜歡你,百糙。&rdo;他……他說他喜歡她……中午的那一刻,陽光炫目得飛舞出無數金色的光點,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清,她傻呆呆地看著他,耳邊全都是幻聽的轟轟聲。就像是在一場完全不真實的夢中,她的心臟跳得要蹦出來,但是所有的意識都告訴她,那是不可能的,是她的錯覺。她不敢再去看初原。慌亂中,她錯開視線,卻看到了若白。若白麵容依舊清冷,他盤膝坐在亦楓身旁,陽光中,他的身影有種異常的單薄,唇色也更加蒼白,仔細看去,他的額頭似乎有些細密的冷汗。百糙一驚。心中的胡思亂想頓時散得乾乾淨淨,不再擔心他是否還在生她的氣,百糙擠到若白身邊,急切地問:&ldo;……若白師兄,你怎麼了?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是生病了嗎?&rdo;亦楓懶洋洋地看她一眼,讓出些地方來,似笑非笑說:&ldo;不錯嘛,總算你眼裡還有若白。&rdo;若白沒有答她,眉心一皺,似乎不喜她靠得太近。&ldo;若白師兄……&rdo;百糙的胸口滯住,像被什麼攥住了一樣疼,自從她進入松柏道館,若白師兄對她冷淡過,對她嚴厲過,可是,從沒有像此刻一樣,似乎是在厭煩她。她咬住嘴唇。顧不得那麼多,她伸手去碰若白的手掌,啊,冰冷得好似深井中的井水,若白微睜開眼睛,目光冷漠地掃她一眼,那眼神足可以將一切凍住,他將自己的手從她手中抽出來。又緊咬了一下嘴唇。她的手指碰向他的額頭,若白向後一閃,目光變得更加冷凝,低叱道:&ldo;幹什麼!&rdo;額頭是滾燙的。大驚之下,她沒有在意他疏遠的態度,焦急地說:&ldo;若白師兄,你發燒了。&rdo;若白閉上眼睛,不去看她。&ldo;是感冒了嗎?&rdo;她繼續問。沒有回應,她愣了愣,又問:&ldo;那……你吃過藥了嗎?&rdo;若白依舊不理會她,他的唇色雪白,身形單薄得彷彿可以被陽光穿透。百糙陡然心驚。&ldo;若白師兄,你這種狀況不能出賽,我……&rdo;說著,她急著起身,&ldo;我去告訴初原師兄你病了!&rdo;原本初原擬定的出場隊員名單中沒有若白,她還覺得奇怪,現在看來,應該是那時候初原就已經看出若白身體不適了。只是臨賽前,若白堅持要求替下寇震,出戰最後一場的閩勝浩,初原猶豫很久,最終還是同意了。既然初原看出若白生病。為什麼還會同意他上場的請求呢?百糙腦中一片混亂,只想著必須要告訴初原,若白現在高燒很厲害,絕對不可以出戰!&ldo;不許去。&rdo;若白的冷聲將她定在地上。&ldo;可是你生病了……&rdo;她非常不安,剛才他額頭的高燒從她的指尖一直燙到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