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滅的時候,可能會掉下眼淚。而此刻,夏柔的夢想就是死,沒有死成,所以她哭了,哭的很傷心,哭的,撕心裂肺。
“活得好好的,幹嘛要死啊,再說了,楊景坤那種人,也不值得你為他殉情,他是混子。”
“我是妓、女。”夏柔擦乾了眼淚,說道。
“你父親呢?你得為你父親想想吧。”葉少楓勸說道。
“我從孃胎裡出來,就沒見過我爸,我爸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有必要為他想嗎?”夏柔說道。
“去找,找找他。”
“那個負心漢,我才不會找他,我媽說,自己就是因為被我爸拋棄後,才會走上當小姐的路。我媽是小姐,我也是小姐,我們當小姐的,是不配擁有男人的。”夏柔說道。
葉少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個女人的命,確實夠苦的,現在,她又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換了是葉少楓,葉少楓估計都沒有勇氣繼續活下去了。
“葉少楓,你是很厲害的警察,你要是能見到我爸爸,你就跟他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你都沒見過你爸爸,我怎麼能知道你爸爸是誰呢。”葉少楓說道。
這時候,夏柔翻轉過身,背對著葉少楓,然後,把衣服落拉下來一些,讓葉少楓看到自己的白淨的肩膀慢慢的從衣服的這遮掩中脫穎而出。
“你這是幹嘛?”葉少楓說道。
葉少楓話音剛落,他便看到了,夏柔的左側肩膀,有一個罌粟花的烙印。花瓣清晰,顏色分明,相當漂亮。
“看到了嗎?”
“看到了,這是罌粟花。紋身嗎?”葉少楓問道。